在走到他们的身旁后,我也饶有兴趣的对他们问道:“怎么了?几位老前辈又有什么好玩的事跟我分享啊。”
可没想到在等我走到他们的身旁后,这几位老前辈的目光又忽然变得十分的凝重,并且还故作神秘的对我说道:“小秦子,你知道吗?派出所已经查到那对母子的底细了。”
听到是关于这个事情的,我顿时就来劲了,但从神情上来说,我还是得装出一副十分沉重心酸的几分替那对母子感到高兴的目光对他问道:“查得挺快啊,怎么样?他们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是不是已经赶来认领遗体了?”
可听到我这样的三连问,那几位老人家又是表露出了哀痛之情,以及对我的夸赞:“你真是好孩子,可是很可惜……这对母子是孤儿寡母,他们正是因为无家可归才流离失所到这里来行乞为生。”
这结果,我听后随即就表示不相信的反问于他们道:“无家可归?有这么夸张吗?现在又不是兵荒马乱打仗时期,怎么会连家都没?老家呢?连老家的祖宅都会没有吗?而且看他们母子的打扮并不像是一副落魄逃难的样子啊。”
而对于我的这番疑虑,就连老人家自己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啊,在这个年代里,落魄到这种地步的人家确实是少之又少,像我们这边再穷的村子也不至于无家可归。”
不过在说完之后,老人家又忽然加中了神秘兮兮的语气,对我接着道:“可你知道吗小秦子,他们母子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而是远在边境的西藏。”
“轰隆……”听到这样的消息后,这对我而言瞬间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般轰炸在我的天灵盖上。
世间绝不会有如此凑巧之事,现在我百分百的能肯定,他们就是西藏派来监视我和小雅的。
不过这么一来的话,就有另外一个问题了,对他们下毒使他们出现饿死假象的人又是谁?是西藏那边的人见他们暴露目标还是行动失败后,对他们实施了毒杀呢?
想要查出这一点,那关键也得知道下在他们身上的毒药是什么,于是我在揣测一番后,我仍是表示有点不相信的说道:“西藏虽然比不上这边的大城市,但也绝不至于穷落到会饿死人地步,警方有查验出他们真正的死因吗?”
可是对我这一本正经的回答,这几个老人家却都纷纷摇头表示道:“这还有什么好查的啊,谁会谋害这对母子啊,你说图他们什么呢?”
在感慨完之后,其中一位老人家还像模像样的做出了一番自以为是的推理:“我看啊,肯定是这样的,西藏那边常年冰天雪地,你们说这对孤苦伶仃的母子怎么忍受的了西藏那边的饥寒之苦呢。
于是在带着小孩居无定所流浪的途中,他们肯定打听到了这边是很富裕的,于是就想着来这里肯定能有个温饱之地。
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来到他们这里后,还是没能过上他们想象中的生活,于是最后自己把自己活活逼迫饿死在了这片伤心地。”
听到他们这番话,我觉得很是荒唐,别的不说,光是那母子身上的衣着打扮,一看就是跟上潮流的时尚衣着,怎么可能会是过着饥寒交迫生活的人呢。
不过也没去反驳,反驳了也没意义,甚至我当众反驳他们,还会让他们失去面子般的跟我扛上。
看来我想知道他们底细的话,我还得给胡局打个电话,不过我也得知道名字才能让胡局帮忙,否则漫漫人口,又何从打听起呢。
于是我立即挑中重点,对几位老人家问道:“老人家,你知道这对可怜的母子叫什么名字吗?”
可是当我在问到这关键问题后,这无所不知的老人,却是毫不知情般的朝我摇了摇头:“这名字我听了一遍之后还真给忘了,不过能记得的是,他们母子的名字都很长,所以我才会对他们是西藏人的印象这么深。”
西藏那边的名字一般都在四五个字以上,第一次打交道的话,确实不太好记,这也不能怪他们,别说是他们老人家了,就连我们年轻小伙子也都一次性记不住太多。
看来想要查他们的话,还是要花挺多心思的,而且这件事还必须得水落石出,否则接下来还会有永无止尽的第二批第三批的人来监视我们。
在无法得知更多的消息后,我便对他们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道:“那现在他们怎么样了?你们村里和当地派出所,决定如何安排他们?”
说到这里,老人家的脸上露出了比较自豪的神情道:“公墓地,今天中午的时候,村里的几位领导干部已经跟我们村里的众人商讨过了,一致决定让他们的骨灰安葬在我们村子的公墓山头上,也算是我们村子给他们最后的一个归宿了。”
可当我在听到这样的回答后,我一下就露出了惊愕的惊呼:“什么?安葬?这么快?尸体不解剖了吗?”
听到我还在纠结这一点,老人家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快意泯恩仇的笑容道:“没人在意这一点了,对于他们而言,能有个入土为安的洞穴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你说呢?”
说个屁!人绝不能烧,烧了的话线索就彻底断了,于是我一下子就不安的急了起来,连忙对他们追问道:“他们的遗体呢?现在在哪?”
听我问得这么急切,老人家还以为我是在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入土,于是他一边抬手看了一眼腕中的手表时间,一边对我道:“现在差不多三点了,应该已经火化完毕了,估计马上就要送上山安葬了。”
草!真特么是一群酒囊饭袋。我心里大大的骂了一句粗话,脸上也露出了一副气呼呼的神情。
“秦哥,快来帮我一下。”感觉到我流露出来的异样后,小雅怕我会情绪爆发,便立即把我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