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举起茶杯的同时,也偷偷把目光望向了小雅,可我还注意到小雨也在一边举着酒杯的同时,一边看向了小雅。
她干什么?是想看看小雅有没有心虚?这一瞬间,我对她的反感度一下子猛升到了顶点,甚至感觉她还有点来者不善。
不过小雅也并不是这么轻易能对付的,她用一副稳若泰山般的神情举起茶杯对着我和小雅笑了笑道:“秦哥吉人有天相。”
在以茶代酒的碰完杯后,我为了不让小雨再找小雅的话柄,我就率先站起身来巡视着四周对她们道:“没想到这个狭小的洞穴内竟有如此一番别有洞天的美景。”
可谁知我这话一出,小雨却是忽然神色一变,对我反驳道:“你小子是真傻了吧,这是山洞?什么眼光,这里是我的清修地,琉璃之境。”
我当然听不懂她所说的这个琉璃之境是什么,我只是一脸好奇不解的对她反问了一句:“这里不是那群狼围剿我的地方吗?”
当小雅和小雨在听了我的话后,她们两个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异样的目光,小雨更是对着小雅无奈的摊手而语道:“我就说吧,这个家伙肯定会把地方搞乱。”
她们有事瞒着我!
在洞察这一点后,我立马转而对她们反问着:“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小雨率先对我开口道:“我刚说了,我只是救了你的三分之一命,另一分是小雅,而最后的一分则是你自己。”
小雨的这话听得我更加云里雾里的了,所以我也不假思索的对他追问道:“什么意思?”
小雨也一脸正色的对我说道:“因为你是自己来到这里的。”
我显然很难相信这个,我在面带迟疑的望着小雨的同时也一同问向了小雅:“我自己来的?”
可小雅竟然也是木愣的朝我点了点头,表示小雨说得对,这下我就更加纳闷了,我很是不可思议的朝着洞外跑了出去,可这宽敞的过道已经足以证明这地方不是我被狼群袭击的那个山洞。
而这时候小雅也追奔到了我的身旁,挽着我的胳膊,对我轻声问道:“秦哥,你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吗?”
知道个鬼啊,要是知道,我还在这里奇怪什么,这时候小雨也跟着追了出来。
而我也如实的把我当时的情况向她们叙述了一遍:“我记得自己在走进一个山洞时,遭遇了狼群的袭击,山洞里面的空间很小,我不但逃不走,也施展不开身手,当我在射光子弹后,我就被狼群咬的昏迷了。”
听完我的这个说法,小雅也很是费解的对我口问道:“那昏迷之前呢?除了狼以外真没发生别的什么事吗?”
我也不是故意,是真的不知道的对着小雅摇了摇头:“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全身除了感觉都在被撕咬外,根本没有注意到别的任何事情。”
可小雅也并不相信这个说词,她也很是不明所以的对我问道:“奇怪了,这怎么可能呢?你出现在洞口的时候,身上确实有很多抓伤,可那种程度的伤口并不会造成昏迷,更不可能没有知觉,秦哥你再仔细想想当时还发生了什么?”
当时情况这么危急,我连抵挡狼群都来不及,哪还顾得上什么其他事,况且那山洞也就那么点大的地方,真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也早就发现了,可我真的确实什么都没看到啊。
但小雅所说的情况又和我所说的有点违背相反,我记得我自己当时明明是痛得昏厥的,而且还在遭受着狼群的攻击,可我的伤势又怎么会只是小雅口中的轻微伤呢?
难道在我昏厥时,有人来搭救我了?并悄悄的把我送到了这?
如果是的话那这里总会留下点什么痕迹,哪怕是一点点的脚印,可当我在把这一点说给小雅她们听后,俩人都非常肯定的回答我:“我们已经看过了,可是地上除了你一个人的脚印外就没有任何痕迹,而且你的脚印还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那种。”
我完全不相信小雅她们的这个话,我人是昏迷的,腿是受伤残疾的,怎么可能再独自来到这里,况且我压根就不知道,也从来听都没有听过这个什么所谓的琉璃之洞,我又怎么可能找得到这个地方呢。
在把这几点与此事不能相互成立的悖论说给她们听后,我就跟着她们一起来往了发现我的地方。
一路的血迹、脚印还全都清晰的印面在泥面上,证明着小雅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而一边的小雅也是立即对我解释道:“原本我们是打算清理干净的,可师姐说你醒来后可能会来查看这一证据,所以我们就一直把这些痕迹留了下来。”
我有些难以消化这个超乎常理的事实,我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在拼命的甩了几下后,我又开口对她们问道:“你们在发现我的时候,除了我这一个人外,就没有任何别的事物了吗?哪怕一根绳子,一个破铁物也好啊。”
我会提出这样的质疑,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类似于利用绳索做把我人运输过来的机关陷阱。
可小雨还是对着我摇了摇头并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似的对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让你的人过来容易,但地面上所留下来的脚印却又推翻了你前面的说法。”
不过对于脚印这个看似铁铮铮的事实,我毫不在意的对小雨回道:“脚印只能证明有人是一路走来的,但也仅仅只能证明有人走过来。”
我知道她们肯定没听懂,或者还没来得及反应我话中更深一层的意思,于是我也立即把推断说给他们听道:“我当时是昏迷的,所以人人都可以穿着我的鞋子伪造出一路走来的假象。”
听到我这一说法后,小雅小雨都瞪大了眼睛相互望着彼此的眼睛,这一刻他们像是顿悟的发出了一声感慨,既像是在懊悔,又像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