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时候若是换做我的话,你把我一条胳膊都毒掉了,我一定直接把你砍得稀巴烂来泄愤。
可她在看到阴剑朝着小雅那里飞去后,她好像又心生反悔了,竟同时身形一移即将飞刺到小雅的阴剑给截了下来,但剑刃却是死死的架在了小雅的脖子上,只要她轻轻一划,小雅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可这个圣贤使者,却只是用恶狠狠的目光和语气瞪视着小雅道:“乌金夺魂针加三步催命散,没想到你这丫头来头不小啊,说!你师傅是谁?”
乌金夺魄针这东西我倒是真的没听说过,可三步催命散却是我非常熟悉的东西,这是我只听爷爷说起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毒药,听说哪怕是一只大象,只要被它沾染到一点,就会一命呜呼。
没想到居然会藏匿在小雅的发簪的飞针上,对了,那发簪刚刚不是为我扎过穴位吗?那我岂不是中毒了?可我现在没死,说明我并没有感染其毒,看来毒性是在这之后才撒上去的。
看到紫薇阴剑已划破小雅喉咙的皮肤,我知道圣贤使者绝不只是在吓唬人,可我的身子仍是坚硬如石无法动弹,于是我就赶紧望向了林大哥,看看他有没有冲破穴道了,可这穴道似乎真如她自己所说,根本无法冲破。
而小雅在面对她的威胁后,丝毫畏惧和退缩,并桀骜的抬起了头,朝她怒声道:“我师傅是你惹不起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们一分,他一定会屠光你满门。”
小雅也真是往枪口上撞,你都已经砍了她一条胳膊了,不说点好听的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咄咄相逼的刺激着她,而圣贤使者也果不其然的瞬间就怒发冲冠了:“我现在就宰了你,然后让你在地府里再看我怎么收拾你师傅!!”
“不要!!”看着圣贤使者手起刀落的姿态,我发出了破喉咙般的嘶吼声,心中更是在这么极短的一瞬间,飞闪过了各种痛苦,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可小雅却丝毫的不害怕,反而还往我这里看了一眼,露出了嫣然一笑,仿佛像是在对我说“我们下辈子再见。”
“啪……!”结果就在我犹如经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心灰意冷之时,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我熟悉而又不敢相信的巨大声响,这是狙击枪的声音,而且正是心姐的那一把。
“嗡……”这里空间虽然不算小,但巨大的枪声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回音,听得我耳朵嗡嗡作响,而我在这时候,也本能的先看向了我肩包遗落的地方,发现已经被翻乱了,一开始我以为是林大哥开的枪,可他却仍被点穴在那里,脸上也是很震惊的望着狙击枪所响起的地方。
“哒…哒…哒……”虽然没看到人,但这耳熟万分的脚步声,瞬间就让我明白了来者,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根本控制不住的笑容,嘴上也兴奋至极的朝着鞋声的方向大喊道:“心姐!!”
在我瞩目的期待之下,心姐那熟悉的身姿从石缝中走了出来,而她肩上所背着的,正是那把刻着她专属名字的狙击枪,而她也看到了我,并对着我微微笑道:“臭小子,几天不见,过得好像有些狼狈啊。”在说完后,她也没有跟我继续叙旧,而是望了望倒在地上的圣贤使者道:“有话一会儿再说,先把她收拾了再说。”
我都高兴的以为心姐已经把她给收拾了,不过当我在看向她的时候,发现她也差不多了,刚刚她肯定用紫微阴剑抵挡了,但残破受损的剑身又怎么挡得住狙击枪呢,此刻阴剑已经碎得只剩剑柄了,剑身被震成了数节,碎落在地。
不过阴剑的损毁,并没有助她躲过这一劫,她的腿还是中枪了,而她的两眼之中更是露着一副临死都想不通的神情,她望着心姐,对她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心姐没有跟她多说废话,而是直接走到我的身边,从我的身上掏出了手枪,并果断的把枪口对准了她:“你以为就凭玛丽卓玛的实力,她能从我手中抢走狙击枪吗?这是我刻意的,因为上面装了我全球定位芯片,我要找的是你跟叶龙。”
我就说嘛,心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啊,而心姐也并不打算给她机会,在一边解开保险的同时,一边给了她最后一个机会:“说出叶龙的下落,就留你这半条命苟活下去。”
“休想!我不信你敢开枪杀了我,你这是在知法犯法,玩忽职守,你只有权力抓我,你没有资格杀我!”说到最后圣贤使者几乎是咆哮吼出来的,但越是这样,就越是显得她心里在恐惧害怕。
见她这副闭口不言的姿态,心姐也没耐心开导她,而是淡如清水般的说了句:“抱歉,恐怕你这次要失算了,我早已不是警察了,既然你这么不愿说,那就下去留着跟阎王说吧,再见!”
“啪!”我以为心姐是吓唬她的,没想到心姐竟真的开枪了,而且还是直接对准眉心的一枪击杀,看着圣贤使者的尸身倒在地上,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发生的也太突然,太意外了。
直到她把手枪交还给我后,我才彻底反应过来这真实的一切,而我还侥幸般的对她说道:“真是千钧一发啊,幸好你赶来的及时,否则就只能替我们收尸了。”
不过心姐的回答,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外:“你小子一看就是被肥皂剧洗脑了,你以为真有这么凑巧的事,在看到你们往冈仁波齐的天葬台走,我就知道事情麻烦了,我早在你们混乱缠斗的时候埋伏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就激动的反驳着:“那你怎么不早点出手?”我的意思是,要是她早点开枪的话,或许林大哥和我们几个就不用受伤了。
而心姐的话算是给我扫盲了:“狙击手要么不出手,要么一枪制敌,尤其是对付她,你觉得我要是失手了的话,现在躺在那里的还会是她吗?恐怕得是我们四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