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刀在完成插入锁孔之时,骷髅头也交织流汇形成了,但它仅仅只存在了一瞬间,在它形成后就随着一道闪亮又直完全消失不见了。
“咔…咔…”而别墅的大门也在林大哥的转动下开始缓缓打开了。
门是石头做的,声音很沉闷,开合的速度也很慢,但在黑刀的推动下,总算是渐渐的打开了。
当林大哥在把黑刀还给我之时,我也对他提醒道:“刚刚我在窗户那里看到了一个类似女人的身影,看来我们得小心了。”
“嗯,总之小心为上,我们进去吧。”林大哥早就已经做好了有敌人的准备,所以对于我说出这一点,他并不感到很惊讶。
“砰!”当石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还以为我们要出不去了,可我们随即就发现,这石门的内侧竟然跟正常的门锁一样,既有门锁,又有门把手,而且在试了一下后也能从里面打开的。
这算什么设计?出去容易进来难?不过这也至少免去了我们的后顾之忧,于是就放心大胆的往里面走去了。
别墅很大,我们想要赶去窗户那里,起码还得走好多路,在一边往前行去时,我也终于忍不住的对林大哥好奇的问道:“林大哥,为什么黑刀会是打开这里的钥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来过这里。”他的这个回答还果真跟他之前所说的遥相呼应,不过从他如此熟悉这里的环境来看,他多半是真的来过这里。
所以我好奇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奇怪黑刀为什么会是开启着别墅的房门钥匙,刀的主人是爷爷,难道这别墅的建造者跟爷爷有关?
带着这个疑惑,我望着林大哥等他的回答,可走在前头的他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从他的眼神中,我竟头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惊恐之色。
“秦哥!!”而一旁的小雅更是露出了比他还要严重的神情,我感到事情可能不太妙,于是也立即好奇的朝着林大哥所和小雅所望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
……可在望去之后,我也跟着傻眼了,怎么可能,这别墅的内部结构竟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空架子。
我以为是看花眼了,还不敢相信的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又是如此的真实,丝毫不容我质疑。
“秦哥,林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里面是空的?那我们刚刚看到的灯光是从哪来的?还有秦哥说的那个黑影又是怎么回事?”小雅说的对,如果我们刚刚在外面什么都没看到过的话,那这里是空的就随它空,可现在两者之间完全成了不可能的悖论啊。
林大哥也被弄得一头雾水的仰着头朝四周转了一圈查看着这别墅的情况。
整整近四五米的高度,四周除了刷过粉刷外,就只剩下一个吊顶般的装饰,除此之外其他就没有任何装修的痕迹以及家具家电。
等等!!当我站在这里由下往上仰望时,我发现这布置景象怎么好眼熟啊。
上宽下窄,两边还有点微微上扬的模样,这不是一副棺材的造型吗?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在耍什么把戏,但在看出这个造型以及联想到门口的警示语时,我感觉我们这次是自己跳进火坑里了。
“不好,我们快撤!”我也来不及去跟林大哥和小雅做出解释了,还是二话不说先撤出去再说吧。
“咔…咔…”可是当我们再次回到石门之时,门把手竟然转不动了。
“让开,我劈了这扇门。”区区一头石门,我不信还挡得住黑刀。
“锵…”
“叮…”可当我在拔刀挥斩而下时,黑刀跟石门的相碰后,竟然发出了金属的撞击声,而且强劲的力道还把我震得踉跄的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幸好林大哥和小雅及时扶住我,否则还真说不定就要摔倒了。
我虽然没有砍破石门,但也总算看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这石门里面竟然是由钢筋灌注的混凝土。
而我更是非常果断的断言到:“这绝不是一般的钢筋,否则绝不可能挡得住黑刀的劈砍。”
可我脑海中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材质能挡住黑刀的攻击。
不过林大哥倒是给出了不同的说法:“不是这个问题,肯定是外面的月光移过去了,所以大门也跟着消失了,那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大门,肯定也已经不是刚刚的一出口了。”
林大哥这话,还真把我和小雅给说得心慌慌的了,我当下就反问于他:“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要是想再出去的话,还必须等到明天晚上的月光出现为止?”
可对于我的这个分析,林大哥却说了句让我更加绝望郁闷的话:“这是最好的结局,我们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如何在这里平安度过一晚。”
这下我也算是有点看出名堂了,难怪地方既没有门又没有窗,因为这地方的作用,已经全写在了门口的警示语上,这是死人才能呆的地方。
我才不要在这里等死,我不信这么大一个建筑,全都是由那种连我黑刀都砍不断的材料制成。
于是我又挥起黑刀,以不确定性的方位挥砍而去。
“叮…”可结果又是一模一样的事实,我的黑刀再次撞击到了那无坚不摧的混凝土。
这时,我忽然动怒了,我觉得真要是有人对付我们的话,就只有可能是我刚刚所看到的那个黑影。
于是我手持黑刀,朝着空无一人的上方方言道:“我们已经闯进来了,你要耍什么花样,就尽管来吧,用不着这么畏畏缩缩的。”
“咣…咣…”面对我的叫阵怒骂,结果人倒是没有回应,我胸前的帝王石却又跟上次一样,发出了一阵忽明忽亮的绿光。
这下我不安的心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上一次发亮,它带着我找到了凶恶万分的陈魇淳,虽然他没有伤害我,但他所犯的丧尽天良之事和身上的凶戾之气就是事实。
于是我赶紧把帝王石给拿了出来,不过我没有摘下来,并且还用双手死死的紧握在掌心之间,谨防任何人为了得到它而发动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