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人放倒,我也很是震惊啊,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瘦不拉几的人,竟然这么厉害。
我不是吹牛,我是真的有这个实力,我是个不知道什么是中考和高考的保送体校毕业生,练的虽不是拳击专业,但对付四五个非专业人员,还是相当轻松的。
不过我也不是真正的降住他们,我只是对他们各自用一股巧劲,击打在他们的关节处,使他们在短时间内感到酸麻,然后再趁机踢掉他们手中的刀刃。
“臭小子,你有种,我们走着瞧。”没想到十年过去了,这些恶人的恶行一点都没改善,一但没了兵器,就像没毒液的蛇一样窝囊,在对我撂下一句狠话后,全都连刀都不要了,捂着剧痛的肚子落荒而逃了。
不过不管那些人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我又不怕报复,因为刚刚他们根本没看清我的脸,我在对他们出手的时候,可是特意拉伸了t桖,蒙住自己的半张脸,而且他们逃都来不及,根本没朝我这里看,估计就算日后要算账报仇的话,也是找我身边这位主吧。
其实对于这种黑帮的交火,我向来是不同情任何一方的,如果刚刚那群人不冲我来,就算他们双方全都死在我面前,我最多也只是去派出所做个旁观者的笔录。
所以此刻对于趴倒在我身边奄奄一息的家伙我也根本毫无任何同情心,因为一旦跟这种人有牵扯,那才是真正的惹上麻烦。
所以我就假装没看到这个人,打算直接走了,可还没等我迈出脚步,那个人就紧紧抓住了我手臂,并有气无力的对我说了句:“兄弟多谢你了,幸好有你接应,否则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靠!听到他的话我内心真是犹如万马奔腾,吓得我赶紧朝着四周东张西望了一下,幸好这时候旁边没人,否则这句话就算不被警察听到,被一个旁观者听到的话,恐怕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为了尽快的撇清关系,我就立即往旁边挪了几步,并对着他表明立场说道:“你认错人了,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不是你的小弟,你伤势有点重,还是赶快通知你的小弟过来接你吧,我先走了。”
我说完之后就准备走了,因为我不想跟黑道中人有任何瓜葛,可我发现这家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完全没了动静,我虽不愿跟黑道打交道,可如果他真就这么死在这里,恐怕我反而会逃脱不了干系。
所以出于多方面的考虑,我最终还是折回了落逃的脚步,不过在帮助他人的同时,我也得学会保护自己,所以我在靠近他的时候,我仍用t桖蒙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然后一边轻轻的推了他几下并一边刻意用嘶哑的声音对他问道:“喂,你死没死?没死就快点自己起来,我要走了。”
对于我的呼喊,他仍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我在这时也才触摸到,在他后脑勺的地方,起了一个很大的肿包,而且还有一道非常血红的刀印,不过没有破皮出血,看来是被刀背打伤的。
脑袋的伤可大可小,所以我赶紧查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幸好呼吸还算匀称,看来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这下我紧张的情绪也转变成了不怕殃及鱼池的轻松姿态,我更为大力的摇晃了一下他的身子并对他叫喊道:“喂,你要死也麻烦再撑一会儿,别连累我啊,快起来。”
“咳…咳…”他总算艰难的发出了一阵咳嗽,可他仍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艰难的用一只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钥匙给我,并虚弱无力的对我道:“我的车就附近,车上有我家的地址,兄弟快走。”
当他像托孤般的把一串钥匙交到我手里时,我真的是想爆粗话骂娘了,我特么只是一个路过的,跟我扯那么多干什么,而且更让我无语的是,当我在找到他所说的车子时,我就更加的无语了。
“特么的,现在开一辆电动三轮车都有这么大的自信了?”可任凭我心中百般怨气横生,手上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扛放在了后面的车筐中,不过事情的真相倒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哈哈…那我们也算无巧不成书,不打不相识了。来,干杯。”
“来,干。”半个小时后,在一间普通的出租屋内,传来了一阵爽朗的豪迈笑声,其中一个笑声是我的,而另一个自然就是他的。
他叫叶龙,他的后脑勺只是一点轻微的瘀伤外,他的昏厥是因为奔跑过多体力透支造成的,并不严重,在把他送往这里的途中,他被三轮车的一路颠簸就给弄醒了。
至于我刚刚所遇到的事情,可以说一场我多管闲事的乌龙,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被人追杀,那些人也不是什么杀手,而是他们所在进行的一场演练,而他还是这场演练的教练。
我一边喝了一口他拿出来招待我的冰镇啤酒,一边非常无语的对他问道:“叶教练真是抱歉,没想到无意间的闯入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哈哈…”性格豪爽的叶龙发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并又往自己的嘴中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后,他又接着说道:“大哥你客气了,哪有什么麻烦,倒是你的意外出现,给我们这场演练增添了无上乐趣。”
我知道他这话是在变相宽慰我,我也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叶龙问道:“对了,那些兄弟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叮…嘟嘟…叮…”我话音刚落,叶龙的手机就来电话了,他也立马在准备接听电话的同时,指着手机对我笑言道:“还有命给我打电话,看来还没有死。”
“喂,怎么样?你们几个没事吧?”
“真没用,好了,你们就在馆里面好好休息一天吧,晚点过来找你们,我现在正在跟这位大哥把酒言欢。”
“行了,带兄弟们擦掉药膏。”
说完叶龙就挂掉了电话,然后就继续拿起啤酒罐,一边对我道:“都没什么大事,全是一些家常便饭的肿伤,抹点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