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分析什么东西不重要啊,赶快是看我的伤势啊,要是脖子中了毒,那我也别折腾了,赶紧找个凉快点的地方等死吧。
“对哦,快让我看看。”被我的话呐喊反应过来的心姐,立即示意我先坐下,同时用手电对着我的脖子检查着。
简单的医疗包一向是我们出门的必备品,心姐立即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棒一边小心翼翼的为我擦拭着血渍,一边查看着我的伤口。
“奇怪,没有任何伤口和抓痕,你这不是被咬伤的吧,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心姐应该说得对,如果我破了皮的话,酒精渗透进去肯定会很辣、很痛,可是现在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于是我在用纱布擦拭干净脖子上的血渍后,就立马将手电朝着我刚刚下来的地方照了过去,想看看这血渍究竟是从何而来。
可在我的背后,除了冷冰冰的泥灰石墙和台阶外,并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咔嚓…咔嚓…”心姐对着这附近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我以为她这是在搜集什么东西,但她却淡淡一笑的告诉我道:“我这是在保留证据,一家好好的旅馆,怎么可能会挖一条地道,你说对不?”
我对着她不禁摇头感慨道:“你们做事也真够累的。”
对于我的埋怨,心姐毫不以为然的对我会道:“这样就觉得累了?你所看到的,只是一些最基本的皮毛,更累的你还没见识过呢。”
只见她在一边说着的同时,又一边将我刚刚用来擦脖子的纱布给装进一个透明的密封塑料袋中。
我很不解的对她问着:“你拿这东西干什么用?”
心姐像装个很重要的宝贝似的,将它收入囊中,然后对我解释道:“这要以备不时之需,谁都不能保证你脖子有没有事,要是在出去后出现了异状,那还可以用血液的分析方式,鉴别出是什么动物伤的你,然后用相对应的措施对你进行救治。”
听了心姐的这番解释,我顿时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年轻,经历的风雨实在太少,我完全没想到这一点细节。
心姐肯定觉得我脖子会莫名出现血迹有点古怪,所以她深怕我会着了对方的道,我很是感激的朝她使了个微笑眼神,然后就一同继续往前走去了。
半路途中,我们除了提防危险外,还时不时的会停下来查看一下我脖子有没有出现异变。
可这一次,事情却超乎我们寻常的顺利,不但我的脖子没有出现状况,就连这条一公里多的地道居然也没有任何的陷阱,畅通无阻的连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着尽头处攀爬而上的石阶,我有点不太适应的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对着心姐道:“这畅通无阻的一路下来,还真有点不习惯啊。”
“乌鸦嘴,不许念叨,快点走…”我知道每行每业都最忌这种没事念叨,其实我在嘴贱的说出口后,我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妥,于是在朝心姐歉意的一笑后就抓紧时间往前上走了。
最后在往上走的时候,我发现心姐的情绪变得有点低落,在那一个人略有所思闷声不语的,我看了后猜测的对她小声问道:“心姐怎么了?是不是在想一会儿出去后,仍是什么都没有的话,是不是很难定宾馆老板的罪?”
这是我根据心姐对我的说法,以及这一路我们走来什么都没有发现的结果做出的分析。
我也挺希望自己是错的,可就像心姐说的,我们现在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能证明宾馆老板就是杀人犯。
但我看来低估了心姐,她并不是在气馁而是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行动,在听到我的话后,她立即抓住了另一条线索对我说道:“商城,夕阳残月的商城,如果宾馆老板是这两起命案的凶手,那夕阳残月里肯定还留有线索。”
对啊,我真被忙成胖头鱼了,脑子都不知道转弯了,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我都忘了,我们最初的打算本就是奔着夕阳残月而去的,现在被这宾馆一搅黄我居然都忘了。
在心姐的提醒过后,我思绪也开始被带往夕阳残月的商城了,同时我也看得出心姐也亦是有着相同的想法,都已经放弃了这条犹如仓库的空无一物地道。
“吱…”这要远比我屋中的地道简陋多了,就连盖子口都是木质的,在我们的推动下,还发出了清脆的摩擦声。
而且从这木把上所积压的尘灰来看,这玩意起码有好几年没被人打开过了。
“吱…吱…”在推开木盖后,除了明亮的月光照射在我们头顶外,耳边还传来了各种蛐蛐和虫叫声。
听到这种熟悉的音律,忽然感觉好亲切啊,这几天出来后,都没静下心来好好的享受过片刻安宁。
可现在居然会在此情此景得到这种感受,也不知该说是悲哀好呢,还是三生有幸。
不过我也没多留恋这种氛围,还是立马把心思放在了正事上,在将身上的灰土担落后,赶紧朝四周扫视着。
“我们大概也就走了两公里的路,怎么会来到小树林呢?”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夕阳残月商城离那宾馆也差不多才一公里多啊。
我以为就算到不了那里,也应该在附近差不多的地方啊,怎么会到了这般荒山野岭之地呢。
“我看看地图地位。”不得不说,现在的智能手机就是方便,很多事情都能靠它来解决,所以我在一边带出疑问的同时,我也已经将手机拿了出来。
可当我看到手机上所显示的定位地址时,我着实的被吓了一跳,有点不相信的将手机递给了心姐并对她问着:“这是?心姐,我们怎么跑这里来了?”
因为我居然发现手机上所显示的地理位置,居然就是我们发现玛丽卓娅尸体的地方,可那地方距离那间宾馆少说也有五公里的路啊,我们怎么可能一下子穿越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