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我所露出来面带怒意的神情,心姐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她那导火索般的笑容,反而还捂着嘴对我偷笑了起来:“总算让我发现你的软肋了,原来熟知一切的小家伙,情商却是个零蛋啊。”
我靠,这简直比嘲讽调侃还要拉仇恨,居然这么说我,我无语的白了一眼心姐,并对着她追问道:“那你倒是说这开关在哪里啊。”
心姐又转变成了一脸沉重的神色,对着那道石墙继续观察凝望着,她肯定是在找什么线索。
而我也是继续紧盯着心姐的手机屏幕,以防那地方再有什么突变。
在过我目不转睛的盯了一会儿后,心姐倒是就有线索了,她指着那墙附近一片道:“这石墙似乎是从楼下开始延伸上来的,莫非机关暗卡也是在下面?”
对啊,怎么我一直就没想到过呢,既然不可能凭空而现,那就只可能是一直都存在的,只是现在需要了才被释放出来。
可这么一来,我们又不是陷入难以抉择的被动之境了吗?究竟是下去,还是在这里坚守呢?我不敢拿定主意,所以我对着心姐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下去看看吗?”
这时候心姐也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朝我们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道:“我在担心这道墙的开关是不是只有楼下那一个,如果不是话,那我们一走开的话,他就有可能会趁机逃窜。”
对于心姐这一担忧,我虽然不能做出正面的肯定,不过我想出了一个另类的主意,我指着一旁的楼道对心姐说:“不管它里面有没有开关,只要用楼梯的钢管卡住石墙,那他也不能从里面打开。”
听了我这一主意,心姐也看着这里楼道打量了一下,然后对我点头道:“嗯,这可以试一下。”
“唰…”得到心姐的同意后,我直接横扫一刀,将楼梯扶手劈斩而断,然后将其中两根以相互交叉的方式,将它卡固在其中。
这样子的话,就算这两根钢管的力道不足以卡住石墙,那它在被拉动的时候将会带动整个楼梯,那我们也都能及时的发现。
不过心姐对于我的这个单一陷阱并不是很放心,她又从她那百宝箱背包中,拿出了几根细小的金丝铁线,将它们缠绕分布在石墙附近。
“这是什么东西?”虽然还没见识它的锋芒,但一眼望去就能看出,这是一种很锋利的线丝。
心姐一边排列着,一边对我介绍着:“钢丝线,别过来,这东西很锋利的,别被割伤了。”
在等布列完后,心姐为了增加踩到机关的偶然性,她又在特意放置了一大把小豆子在那里。
“快走!”在做完这一切后,心姐就抓紧时间,立刻催着我往楼下走去了。
我在紧跟其后的同时,也再次好奇的回头望了那一道石墙。
“咔…咔…”事实也正如我们所担忧的那样,当我们前脚刚一离去,那道石墙就果真发出了异响声,以缓慢的速度开始往下降落着。
而我所安插的钢管虽然随着石墙的挪动而发生着变化,可被扫把轻轻一拨动,就巧妙的给化解了。
虽然发生了一阵脆响,可这时候我们已经跑到楼梯口了,完全听不清从这里发出去的细微声音。
石墙很快就遁入楼梯中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成了跟之前一样的楼梯石阶,而在石墙对面此刻也正站里着一个人影,他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所熟悉的宾馆老板。
只是现在的他,浑身上下已全然没了之前跟我们相处时的那种和蔼之气,变成了一副冰冷而又瘆人的面无表情之色。
看来他刚刚跟我和心姐就只有这一墙之隔,他对于我们所说的一言一行,全都清楚的了如指掌,所以才能如此分秒不差的做出最精确的应对。
接着他又不屑的看了一眼心姐所布下的钢丝线阵和地上的小豆子。
不过他很谨慎,他也不敢直接用手去触碰这些钢丝线,而是先将这些小豆子推到一旁,然后自己又带上了看上去又点像防割的手套。
“啪…啪…”在他手套的防护下,这些钢丝绳就一根一根的断裂了。
“唰…”但就在他蹲下身子低头倒腾这些机关时,一把漆黑的刀刃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并向他传来了一道冰冷无情的声音:“演了这么久的戏,还真是辛苦你了,老板!!”
刀正是我的黑刀,说话的人,也自然就是我,既然我会出现在这,那心姐也亦是如此了。
而她为了绝对的安全起见,二话不说的就先上前,用粗黑的扎带线将他反手绑了起来。
“你们…你们不是已经下楼了吗?”每个坏人落网的时候,似乎都会震惊这一点,心姐一边露着洋溢的微笑,一边对着他说道:“你觉得我们在明知道这里有问题后,还会这么大意愚蠢的下楼去吗?”
“你阴我!!”听到心姐的这一说词后,他很是气急败坏的朝她瞪了一眼,如而果不是忌于我的黑刀,恐怕就会跟心姐暴力抗争到底了。
见过各种风风雨雨的心姐,对于他这种临死还在挣扎的人,心姐一脸毫不在乎的朝他冷声反问道:“你作奸犯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的下场,乖乖等着吃枪子吧,小秦通知110过来吧。”
看着这么快就破了案子,我心里也由衷的感到高兴,仿佛有一种正义得到了伸张,血债终于拨开云雾般的畅快之感。
这一次我也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心姐确实厉害,缜密的心思和洞悉一切的逻辑推理再加上坚定的判断力,都是这场猎杀的关键。
在等心姐将他帮上扎带后,我敬佩的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那人在听到心姐的话后,脸一下子就变得高度恐惧了起来,他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对心姐说道:“两位大哥大姐,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想求点财而已,不至于将我判死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