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站在大堂中来回踱步的父亲听了我的叫唤惊喜万分。“女儿你可算回来了,是何人将你带走的?可有伤着?”我把他扶到座上,三爷也跟了进来,他一看是三爷,便起身准备行礼,“丞相大人不必行礼了。”
“三爷…是您把小女带回来的?”南冥听后笑了笑,“翎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是别人救了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丞相问起,我便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听了大怒,“好啊,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我的女儿也敢绑,他那土匪窝子我现在就叫人给端了。”
“不用了,爹,他们也只是谋财而已,如今我已没事,便不想再与那些人有任何瓜葛,我以后会小心的。”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把翎府给牵扯进去,但我决定私下去查,因为那人说了,是有人指使他。
“那你可知救你的是何人?”我摇了摇头,“应是那些行侠仗义的大侠吧!他戴着面纱,我也没看清。”
“如今小姐已安全回府,南冥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丞相正要送他,南冥便让他留步了。于是骑着马回到了王府,“那人什么身份?”
“王爷,跟了半天他都在客栈里喝酒,也不曾离开,属下觉得,他或许只是好心救人罢了。”南冥想着那人刚刚下意识地维护紫薰。“他可没那么简单,先不管他,央媛何时回来?”
“约莫明日下午。”当晚,南冥便带着人去了那土匪窝子,他们哪是他的对手,很快那些人便缴械投降了,南冥的剑架在了那大当家的脖子上,害得他不敢动弹,“这位爷,您今日来我这所为何事?”他见手下们都在看着他,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慌张。“今日你绑的那女子是受谁指使?”那人转了转眼珠,“那丫头这么快便回去通风报信了?”
“说。”他的声音带着些凌厉。“好好好,我说。”他还想耍花样被南冥看出来了,便一剑砍下了他的一只胳膊,那人疼得直叫,“还想再试试?我有的是时间。”他的狠厉无不让在场的人汗毛竖起,整个寨子的人吓得眼睛都不敢乱眨。“我说…嘶…是一位姑娘,好像是叫馨唯…我与她也就见了几次面,嘶…是她拜托我…给那丫头一点教训的。”那人忍着胳膊上的伤好不容易才讲完。“确定?”
“千真万确,爷,我真不敢骗您。您都把我胳膊卸了,我哪还敢跟您瞎说。”南冥量他也不敢再跟他乱扯,“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今日我留你一条性命,以后不准再碰那个女人,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们。”说完,他便携着一众影卫骑马归去。那大当家的在他们走后,手下的人赶紧叫了寨子里的大夫为他医治,由于血流得过多差点昏迷,嘴里还骂着粗话,“臭**,给老子一笔这样的买卖。”
“大哥,要不要小的去杀了那个叫馨唯的女人?”他的贴身手下在一旁问到。
“刚刚那人看着来头不小,我们不要去趟这趟浑水…嘶。”那人吃痛地叫了一声。
翌日,我正与采薇闲逛,肖泽便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去一趟三爷府上,我正纳闷他到底找我何事,进了正厅,便见着馨唯跪在那儿,我赶忙走上前询问,“馨唯,你这是做什么?”她眼里含泪却笑着看向我,那个笑容我永远都忘不掉。这时三爷正慢条斯理地品着进贡来的新茶,“三爷,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吧!”三爷放下茶盏。“该说的我已经同三爷说过了,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没什么可说的了,人是我叫来绑她的,我看不惯她。”她说着,便站了起来。“看不惯我?馨唯,我一直都拿你当好姐妹…。”还未说完她便打断我的话,“呵,什么好姐妹?我可不是这样想的,就因为你家世好,容貌好,所以每次教坊夫人都让你领舞,还给你独舞的机会,我们这些没你家世了得的,便都只能给你陪衬。”
“你怎么能这么说?”
“还有,我喜欢三爷,在他身边的女人我都得除掉,不论是你还是那个央媛。”她凑到我耳边说,袖子里同时掉出一把匕首落入其手中,正要向我刺来,不知何时南冥已来到了我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腕一拧,刀顺势掉到了地上,站在原地的我,有些恍惚,似有些没从刚刚的危险中回神,她被南冥摁到了墙上,怒气萦绕着整个正厅,他很少会这样,不知为何,遇到她的事,他便有些冷静不下来。“女人,你敢动她分毫,本王便将你挫骨扬灰。”他有些挑衅的语气却又让人心生畏惧。“看来三爷很在意她。”馨唯看着他的双眸,这是她心里一直仰慕的那个人,如今这么近的距离与他接触,即使知道她得罪了他,心里依旧小鹿乱撞一般,但这种情绪很快便被她的嫉妒心取代,他松开了她,“送刑房。”
“谢三爷,馨唯觉得说出来舒坦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