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删除了这一章了,但是还好还留在垃圾箱里,还可以搞回来。)
战争结束了,接下来就只等着领取报酬。说起来,他们还有一件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自己究竟是怎样取得胜利的呢?
本来应该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却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在喝下几口红茶后,那些事就变得怎么都无所谓了。
占据着自己记忆的全是安宁和堕落的生活,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显得耀眼无比。没有荣耀,也没有名誉,只有平稳的时光在慢慢地毫无意义地流逝——
……
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异常的呢?
从红方的御主们第一次遇到教会派来的御主:言峰·四郎开始说起吧?
当时,‘银蜥蜴’洛特威尔?贝金斯钦、‘风车轮’琴?兰姆、‘结合的双胞胎’潘泰尔兄弟,还有时钟塔的一级讲师费恩德?沃?赛伯伦。除此之外,还有九人,分别是‘圆月华尔兹’奥斯卡·连达尔、‘召唤兽师’龙翔、‘亡灵魔使’宫本来人、‘阴阳使’奥斯坦·维拉、时钟塔一级讲斯努克·索菲亚、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史恩、“彷徨”的仁莱、‘降灵大师:艾塔尔伽及‘赏金猎人’柯博文等十四人正聚集在一起谈论关于这场圣杯大战开始前的一些事情。
当时的众人纷纷将自己之前参加亚种圣杯战争时的胜利告诉其他人。显然,魔术协会正是因为他们参与过亚种圣杯战争,所以才召集他们的。
在日本的冬木市,有着一个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与争夺圣杯的圣杯战争!
围绕着能实现持有者心愿的“圣杯”的争夺战,就是广义上的圣杯战争。
圣杯,是源于基督的传说的奇迹之遗物。在基督教圈内,也有颇多追寻圣杯的旅行者们的传说流传着。然后在出现的圣杯被圣堂教会判定为“真”的时候,理所当然会爆发它的争夺战。为了追求作为圣遗物的圣杯而发生的战斗,就是广义的圣杯战争。
本来“降灵仪式·英灵召唤”是用来拯救灵长世界的决战魔术,立于七个属性顶点的七名英灵——冠位(Grand)从者会现身将阻碍着灵长世界发展的大灾害给讨灭。而人类为了自己的方便,将这种魔术降格而成的召唤系统就是圣杯战争了。
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
然而得到这一权力的,只能是一组御主与从者。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约,由十六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然而,它实质上是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间桐家族)三家所筹划的,为了到达“根源”而构造的巨大仪式系统。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过后,御三家爱因兹贝伦、远坂、玛奇里处于虚弱无力的状态,大圣杯系统因而被纳粹势力所夺取,后来又被其他的魔术师搬运至别处。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也迎来了终结。
圣杯战争的资讯被公布,此后在世界各地都发生了亚种圣杯战争,召唤英灵变得稀松平常。然而这些亚种的圣杯战争召唤的英灵数量有限,且无法到达根源。
据说,当初在远坂家族所控在制的土地中,有一块名曰“冬木镇”的地脉连通着巨大到可以称之为无尽的魔力之源。而为了使用到这些魔力,除了地表这块巨大的魔法阵以外还需要两个必要的条件:将魔法阵打开的钥匙,以及将魔力导出的流管。论及具体的实现,即是集合七个英灵所包含的魔力,以此作为启动魔法阵的钥匙,再将魔力经由圣杯导出。作为最早研究圣杯的千年贵族爱因兹贝伦,在千年的追寻中,发现凭一己之力无法完成圣杯,不得不放弃了对圣杯研究的独占权,而选择与原本轻视的家族合作:远坂一族提供地脉;爱因兹贝伦一族制作圣杯;间桐一族开发能够强制命令英灵的令咒系统。
从某种意义上认为可以看作,远坂一族负责构建水库,Einzbern一族负责制造水龙头,间桐一族研发制作可以命令工人打开水龙头的雇佣制度。
也就是说,对圣杯战争而言,只有英灵是必要的,而魔术师只不过是为了让召唤出来的英灵得以附身的道具而已。就算魔术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死掉,只要拥有了英灵的强力的魂魄,计划也能够正常实施。只要战斗发生在冬木镇这个天然的魔法阵之内,那么,败北的英灵就会被圣杯自动回收,被其存储以作为启动连接的能源。
在18世纪末的时候,有一批西洋人踏上了日本这块土地,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Justeaze Lizrich von Einzbern),玛奇里·佐尔根。每一个都是步行于非常人之道者,亦即是魔术师。在日本,他们为了实行某个计划而行动。那就是圣杯的完成。为什么选择了日本?因为这里是与魔术师敌对的圣堂教会之监视所不能到达的异邦。
随后,他们与日本本土的魔术家族远坂家接触,并一同开始了实现“圣杯”降世,达到“根源”的行动。
最后,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被纳粹势力强夺,御三家也因此而衰弱了,无力再次举行圣杯战争。
亚种圣杯战争是在几十年前就四处发生的小规模圣杯战争。小至两骑、大至由五骑开打。虽然不及冬木但仍有相当的规模。在全世界圣杯战争都明快且激烈的进行着。
这种手段其实是防止有人寻找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被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强行夺走的圣杯。才会向所有魔术师公布「圣杯战争资讯」这种原本必须绝对保密的情报。
即使是叹息着根源犹如遥不可及梦中故事的魔术师们,在了解可以透过这项仪式接近根源一步……亦或是半步后,便疯狂地着手制作圣杯。
话虽如此,所蓄积的魔力也足以进行各式的大小奇迹。说起来,对于被这类劣质圣杯召唤的从者而言会是困扰。有不少从者拒绝召唤,甚至有从者叛变转为对御主不利。
亚种圣杯战争由于灵脉的缘故,从者大多无法发挥冬木当时的实力。或许是土地信仰的多寡对从者的优劣势相当明显,常常演变成出身当地的从者的触媒争夺战。
比方希腊的亚种圣杯战争就演变成「赫拉克勒斯触媒」的争夺战,成功的魔术师便获得胜利……换句话说,绕了一圈却变成了魔术师之间的魔术大战。
因此赫拉克勒斯就遭到禁止,下一届则改成了争夺阿喀琉斯触媒的争夺战,导致希腊的圣杯战争几乎没有认真举办过。也曾经发生过呢……
红方的御主们正在聊天。这时,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少年推开了门到了这,而那些御主则是说道:“你是什么人?”
而少年则是露出了一丝微笑,道:“我,就是教会那边派来的,即是监督者,也是红方的御主之一的,教会的代表:言峰·四郎。”
少年刚来,就请了他们喝茶,至于之后的事情嘛……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战斗的经过也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中途听说Ruler站到了尤格多米莱尼亚的那边而吓得胆战心惊,但最后还是凭他的临机应变得到了完美解决。真的是一场很艰苦的战斗。从战斗前的准备——对,从准备阶段开始就很辛苦。
……
四郎正站在门外,道:“……计划,就快要成功了。”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Assassin那边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吧?”
……
这时的齐格谨慎地看向了挡住了自己的黑之Generals。
黑之Generals也同样正看着自己需要阻挡的人造人。
二人就这么看着对方。
下一刻,齐格冲了过去,并手握细剑,冲向了黑之Generals!
当然,黑之Generals直接挥出了一剑,直接挡住了齐格的剑?
此后,齐格便无法再靠近半步?!
这时的黑之Generals看向了齐格,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把你抓回去了!”
齐格恶狠狠地看向了黑之Generals
齐格告诉黑之Generals:“别以为我就只有这么点能耐!接招吧!”
“──理导(Strasse)/开通(Gain)。”
以自己知道的语言驱动自身的神秘,希望得到破坏的结果。用双手接触黑之Generals手上的武器,流入体内的魔力找到释放点后,立刻往手掌冲了过去。
但是,这只引起了一个小规模的爆炸,然后将齐格给炸飞了,当然,黑之Generals也完完全全地受到了这一记魔术的威力,黑之Generals怒道:“可恶!”
看到了对方的铠甲因为自己刚才的魔术攻击而受到了损坏之后,齐格笑道:“太好了,我的魔术,终于起作用了!”
理导(Strasse)/开通(Gain)”对于很多从者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啊!但是,真的每一个从者都会有对魔力吗?
如果是没有对魔力的从者的话,那这招“理导(Strasse)/开通(Gain)”多少还是会起到一些作用的。但是,如果是拥有对魔力的从者来说,那“理导(Strasse)/开通(Gain)”就没有用了。
很明显,这个从者并没有对魔力!
这时的齐格将细剑插入地面,然后站了起来,接着拔起细剑,剑端指向了黑之Generals,道:“黑之Generals,很抱歉,我并不是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家伙哦!”
黑之Generals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样的话到还不会太无聊了啊!”
而齐格则是心想:需要召唤黑之Saber吗?
但,就在这时,黑之Generals举起手中的长矛,直接刺向齐格!
齐格连忙用细剑挡住黑之Generals的长矛。但是,巨大的力量差反而让齐格被击飞了!
齐格不禁说道:“……可,可恶!”
……
同时,Ruler被黑之Foreigner的触手给击飞了!
Ruler在空中飞了许多圈之后才重新落到了地面上。
Ruler看了一下黑之Foreigner,不禁说道:“……黑之Foreigner到底是打算要干什么啊?”
这时,黑之Foreigner的触手再次攻击Ruler,Ruler连忙躲开了攻击,但是,黑之Foreigner的触手并没有放弃,触手立刻开始攻击Ruler!
Ruler不禁说道:“……怎么会?!”
话还没有说完,黑之Foreigner的触手便抓住了Ruler的身体!接着,触手开始用力,Ruler立刻感觉到了痛苦感,四肢感到酸痛,骨骷也被挤压到“喀喀”作响,Ruler不禁“啊”的惨叫了起来。
Ruler心想:“这……”
这时,黑之Foreigner的触手松开了Ruler,Ruler不禁摔倒在地上,她不禁说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啊?”
这时,只见Ruler发现黑之Foreigner松回了触手,然后便看了一下天空,接着便离开了……
而Ruler则是不禁说道:“这……是什么回事?”
但是,Ruler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是再次站了起来,然后看向了齐格所在的方向,然后说道:“只是不知道齐格那边到底是怎么样了啊。”
然后,Ruler开始前进。但是,就在下一刻……
……
齐格被黑之Generals给直接击飞至地面上。然后,齐格便支撑着自己再次站了起来。
齐格看向了黑之Generals,然后说道:“我,我还没有倒下呢!”
而黑之Generals则是看着还在努力支撑着自己的齐格,他无奈道:“为什么你一定要继续前进?”
齐格说道:“……因为,这是我迈向自由的最后一步!”
此时的黑之Generals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有放弃?”
这时,齐格摇了摇头,道:“不,我不是还没有放弃,而是还不可以放弃。因为,如果放弃了的话。那么,我估计会恨自己的。Rider好不容易才把我救了出来,Saber更是为了救我而牺牲了性命。如果我就这么放弃了的话,那,Rider和Saber……不,还有Archer的努力可就都要白费了啊!”
在听到了这番话之后,黑之Generals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样啊?”
然后,他询问齐格:“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的齐格怒道:“我的名字……就叫作齐格。”
“哦?”黑之Generals稍有趣味的询问齐格:“齐格?不是齐格飞?”
这时的齐格将自己的理由告诉给了黑之Rider:“……模仿全名太让人觉得恐惧了,但如果因此被遗忘又太可惜,所以我想可以用齐格这个名字。这样的话,哪怕只有一半都好,我也要记住这个为了救我而牺牲了的大英雄:齐格飞。”
黑之Generals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
“我敢断定,在座的英灵除了Saber之外,就只有与他同源的另一个屠龙大英雄:齐格鲁德才会这么做了。”
这时的齐格再次举起了细剑,道:“来吧。”
但是,黑之Generals却笑道:“你可以走了。”
听到了黑之Generals的话之后,齐格连忙询问道:“为什么?”
黑之Generals却说道:“不用在意这么说,你走吧?”
齐格看了他一眼,但黑之Generals还是说道:“傻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要等我反悔吗?”
齐格在听到了黑之Generals的这番话之后,连忙说道:“我,我这就走!”说完,齐格便开始前进了,而黑之Generals则是看向了齐格远去的方向,道:“这家伙,还是有些意思的。只不过,Lancer说过最好不要抬惹Ruler,那我还是先走吧,等得又闹出了麻烦。”
说完,黑之Generals便化作金色的粒子消散了。
——真是太可恨了。
塞蕾尼可愤怒地扭曲着她那玲珑的美貌,一边在走廊上使劲蹬出喀喀作响的脚步声一边往前走。不管再怎么折磨自己的Servant,看到对方始终露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她就觉得郁闷无比。
尽管美味佳肴就近在眼前,她却无福享受。非但吃不下肚子,甚至用叉子刺上去也是硬邦邦的,根本连咬也咬不动。
对被黑魔术师的老婆婆们养育长大的塞蕾尼可来说,忍耐跟拷问是完全同义的。她唯一能忍耐的就只有跟魔术相关的事情。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那张端正的容貌变得扭曲,恐怕就只有把Rider放走的那个人造人带回来了。假如能在Rider的眼前挖掉他的眼睛、切断他的手臂,割掉他的舌头,挖出他的肠子让他自己吃掉的话,恐怕那个Rider也会发出绝望的哀叹吧。
很想看到他的那副表情。无论如何也很想看到。只要能看到名声远播的查理曼国王十二勇士之中最可爱的艾斯托尔弗陷入绝望的扭曲表情,就算是要她死她也不在乎。
她还记得,当时在黑之Rider被关到牢房,自己过去看他的情况:当时,塞蕾妮可询问黑之Rider:“Rider,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黑之Rider不知悔改地说道:“知道喔。拯救了一个人工生命体的生命……就只是这样。”
在听到了黑之Rider的话之后,塞蕾妮可生气地喊道:“别闹了!Saber他可是消失了啊!在从者之中最优秀的Saber!而且甚至还没正式开始作战计划,连作战计划都没有开始呢!怎么可以因为内讧这么愚蠢的事情而消失了?!这都是你害的!”
黑之Rider思索了一下,虽然觉得这样说可能会挨骂,还是低声嘀咕:“不,这不是我的责任。不得不说,Saber表现得像个英雄,出色地实现了自己的心愿。”
塞蕾妮可又给了黑之Rider一掌,对毫不在乎的他更加不耐,抓住贯穿他双手双脚的桩子摇动。
这时的黑之Rider痛地大喊了起来:“好痛、痛痛痛痛痛!呃,等、等一下,饶了我吧!”
塞蕾妮可因为黑之Rider总算表现出痛苦的样子而满足。那是不管她在床上做了什么都无法看到的表情。
──“明明只要这样就够了”。
塞蕾妮可打从心底这么想,使役者没有真正的肉身真的很可惜。
“既然身为从者,就表现得像个从者,乖乖跟在我身边,也不至于落得这种下场。”塞蕾妮可这样告诉黑之Rider。
听到了塞蕾妮可的这句话之后,黑之Rider眼中充满希翼地询问塞蕾妮可:“啊──如果从现在开始这么做,可以帮我解开这个吗?”
就算是塞蕾妮可,也只能摇头否定这项提议。至少黑之Lancer不可能允许她这么做,她可不想被连累。
这时的塞蕾妮可告诉黑之Rider:“──只有在要你出面作战的时候才可以解开这些。你在这场圣杯大战将会被彻底当成『棋子』运用。”
塞蕾妮可露出无情的笑容,贴近他的耳边说:“要恨,就去恨那个人工生命体吧。”
但是,当她再次去看黑之Rider时,却发现他并没有埋怨,也没有露出可以让她高兴的表情。对此,她是十分生气的。
——但是,与此同时,她又觉得把黑之Rider的心思彻底夺走的那个人造人实在无比可恨。
在黑之Rider被召唤以来,塞蕾尼可就有一样无论她如何渴望也得不到的东西。
那恐怕就是被称为爱情的东西吧。亲爱,慈爱,并且因此而喜悦的——对塞蕾尼可来说完全是一种难以理解的感情。
为什么他不把这种东西投向自己呢?实在可恨,明明就只有像蜉蝣般脆弱的生命。
本来她是很想展开彻底搜索的。塞蕾尼可不光有着高强的魔术本领,在尤格多米莱尼亚一族中还具备着比任何人都更执着的特质。现在对她来说,人造人已经跟害虫没什么两样了。而且还是必须进行彻底清除、非斩草除根不可的那一类害虫。
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光为了寻找一个人造人而大动干戈。利用塞蕾尼可的黑魔法,其实要把他找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为此却需要做相当大量的准备工作,而且最致命的问题是那个失踪的人造人也是一个优秀的魔术师。
俗话说无路可逃的老鼠也会咬猫,要是到头来被对方反咬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关于人造人这件事,就只能等这场战争结束后再说了。
看到Rider苦闷的表情,她就更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很想蹂躏他,很想**他,很想让他陷入绝望——对于这个邪恶的冲动,塞蕾尼可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只要这场战争结束,只要在这场战争中取胜,就没有问题了。
在战胜红方之后,自己干脆就放弃愿望和战斗,利用三道令咒把黑之Rider折磨到死为止。
大概是心情过于焦躁了吧,她走着走着就“砰”地撞上了一个人造人。那担当配送膳食的少年带着虚无的眼神,低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就用他吧——塞蕾尼可作出了决定。
“你,稍微跟我来一下。”
人造人并没有拒绝的权利,而塞蕾尼可对身为佣人的人造人当然不会留任何情面。更进一步来说,消费是魔术师的一种美德。
于是,塞蕾尼可决定以连魔术师也瞧不起的恶趣味的娱乐方式来发泄积存至今的闷气。
但是,在她正在发泄情绪的时候,齐格已经开始迈上冲向自由的最后一步了。
……
齐格在被黑之Generals放跑了之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先到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休息了几小时,恢复了精力之后,他在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黑之Generals确实没有跟着自己之后,他立刻开始向村庄前进了……
又走了一阵子之后,他终于翻过了大山。
来自黑之Saber的心脏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了,也让他在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就已经恢复了与黑方的从者对战时产生的消耗了。
……他渴望着更多需要思考的事情,希望让自己沉醉在那种复杂奇怪的方程式中。只要这样做,自己就能稍微逃离从刚才开始就总是萦绕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那团莫名其妙的雾霭。
虽然步伐还显得有点迟钝和笨重,但是——只要继续往前走,路就变得越来越开阔。
越过大山后,齐格就远远地确认到在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那里跟托利法斯不一样,应该是还没有魔术师涉足的地方。
要通过暗示来操作村民们的意识恐怕并不需要一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自己完全可以在那条村里获得自己所渴望的平稳日常生活。或者还可以借那个地方作跳板而前往别的国家。
所以自己只要往前踏出一步,就可以得到那样的日子。既可以生存,也可以得到某些东西,或者还能从中找到希望。
就是为了这一步,一名英雄把性命赋予了自己,还有一名英雄治愈了自己。更有一名英雄跟自己并肩而行。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步。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双脚却在拒绝走出这一步呢?
叹息。看来自己实在无法挥去萦绕着脑海的这团雾霭。作为人生存下去,是不是就意味着一辈子都要持续这这样的状态呢?
即使如此,他还是努力抬起脚——
为的,就是迈向这冲向自由的最后一步!
黑之Rider曾经说过,“做什么都好!现在的你什么都做得到!到镇上与其他人见面,喜欢上某人或讨厌某人,去过愉快的人生吧!”
他还曾对Ruler诉说少年的将来:“他一定会造访村庄,然后把那边当作垫脚石,接著前往城镇吧。与许多人接触,有时获得疗愈、有时受伤,并且继续往前,然后爱上某个人。啊~~真是太美妙了!”
Ruler也曾告诉他:“若说没有任何梦想,那就先试着享受自由,再寻找自己的梦想吧。不过,如果已经有了梦想──我认为你应该试着用正确的形式说出口。”
梦想,自己的梦想,那究竟是什么?齐格闭上眼──回顾自己的人生。为了求生而逃脱,乞求帮助,为了活下去而试着逃跑却失败,甚至一度面临死亡,现在则像这样复生并获得自由。
虽然是非常短暂的人生,却有一些幸运的遭遇。其实自己跟其他人造人没什么不同……没错,其他人造人跟自己有不同遭遇,他们将会死到一个也不剩,但自己能活下去。
如果要用一句“没办法”带过是很简单,只要用这一句话,自己就能轻易割舍掉他们。不过,绝对不能说这是没办法,因为之前尽管人造人伙伴们接收到搜索命令,仍然放过了自己。
事后从黑之Rider那儿听到这消息时,感觉到的喜悦究竟是什么?难道不是因为感受到一种超越主人命令的伙伴间的羁绊吗?
正当齐格还在思索的时候。突然,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让他突然后背一凉,冷汗直冒。
来了吗?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继Avenger,warrior,,Shielder,Launcher,Gu
er,Alterego,Faker,Foreigner与Generals共九名从者之后,又派了新的人来追杀自己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如此在意自己啊?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内心已经绝望了。
他在逃脱了黑方的Avenger,warrior,,Shielder,Launcher,Gu
er,Alterego,Faker,Foreigner与Generals共九名从者的攻击之后的迈向自由的最后一步之时,敌人突然出现!对于这点,不管是谁都会崩溃的吧?
齐格已经绝望了,他开始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反而越来越害怕,仿佛自己突然被杀死了。
在濒临成功时突然宣布结束时的绝望感,是无人可以领会的。
试想一下,如果你在随时都会死的地方逃脱,差一点就可以自由的时候,死神突然宣布你要死了时的绝望是难以承受的。
本来,你就是为了活下去而逃跑的,但是在快要逃脱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就要死了。
对于像齐格那样心智还算是小孩子的人来说,该有多绝望呢?
————你将要“死”去。他自从诞生之时就立刻被封入这个魔力供给槽,如今即使逃了出来,一切都将毫无意义地、仅仅因为“极其偶然地被盯上”这种微不足道的理由所引起的追杀。
?绝望侵袭而来。自己一直选择忽视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完全没有创造的意义,连存在意义都还未曾启动。
明明如此,他却没法哭喊,没法悔恨。仅仅只能用空虚的眼瞳呆滞地凝视。
…………不,真的是这样么?
他想着,拼命地思考。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么?自己只是一味地确信“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而已,难道不是这样么?实际上,自己正在做其他人造人所做不到的事…………至少,自己获取了情报,进行了思考,得出了结论,并为此而恐惧。自己早已做到这么多事了。
……
一分钟过去了,但是后方仍然没有动静,齐格也从害怕转向好奇。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杀了自己啊?
他转过头来,欲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就在在那一瞬间,齐格觉得灵魂都被夺走了。
————未完待续————
(作者语:新的一卷开始了,就让我们一同怒力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