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aber在立下了誓言之后,他连忙说道:“现在的我,还有要紧事。”
然后,黑Saber立刻出发了……
狮子劫看着人造人,道:“再见了。”
人造人后退了几步,而狮子劫则是把子弹装到了手枪里,准备射击。
但是,黑Saber出现了,并抓住了他的手,道:“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而Ruler与红Saber自然也是看到了黑Saber的出现,红Saber笑了一下,道:“这才像是一个对手啊!”
红Saber直接冲了过去,一剑砍向了黑Saber,而黑Saber则是用他的左手护甲救住了红Saber的这一剑。
红Saber笑了一下,道:“哦?还有几分能耐的!”
这时,一道红雷出现在了红Saber的剑上,然后再次砍向了黑Saber。
黑Saber直接挡住了红Saber的这一剑。
红Saber不禁说道:“这……”
黑Saber说道:“你应该就是红方的Saber了吧?”
红Saber打算再次挥剑,黑Saber拿起了腰间的破灭的黎明(Garm)挡住了她的这一剑。
红Saber不禁说道:“你这个家伙,防御力还挺强的吗!”
黑Saber直接弹开了红Saber的这一剑,二人开始了交战。
但是,红Saber被黑Saber那强大的剑技给压制住了。
这时的狮子劫对红Saber说道:“Saber,撤退!”
红Saber看了一下狮子劫,道:“御主,这……”
狮子劫对红Saber说道:“你这个家伙,你知道因为你,我消耗了多少的魔力。”
红Saber看了一下狮子劫,思考了一会之后,道:“好吧。”
红Saber看了一下黑Saber,道:“下次再战吧!”
然后,红Saber化为粒子消散了……
而狮子劫也撤退了,而黑Saber则是看了一下人造人,道:“和我回去吧?”
人造人看着黑Saber,想起了回忆:他曾看到一个身穿铠甲,胸前有一些发光的花纹,背后背着一把大剑的银发男子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们。
他曾经问过人造人们:“你们,想离开这里,离开现在这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的命运吗?”
他想离开这,他向他伸出了手。但是,他由于在培养罐里,所以说不出话。而且,也没几个伙伴透露出想活下去的感觉。
最后,银发男子以一种失望的眼神离开了这里。他,并没有看见他,并没有看到和他一样,想着活下去的极少数的人造人。
而那银发男子,正是他眼前的黑Saber。
人造人摇了摇头,道:“不要!”
Ruler看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黑Saber对人造人说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人造人摇了摇头,道:“不要!当初我知道了自己要死的时候,你又在哪?!你无视了我,我……”
人造人躲到了Ruler的身后。
与黑Saber相比,他更愿意相信Ruler。
黑Saber看了一下Ruler,道:“Ruler,你愿意来我们这里一躺吗?”
Ruler摇了摇头,道:“不了。”
黑Saber苦笑了一下,道:“是吗?那我先走了。”
这时的Ruler看向了人造人,道:“你,有想好接下来该做什么吗?”
人造人愣了一下,道:“没有。”
这时的Ruler抬起了人造人的手,道:“那,你就仔细地想一想,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听到了Ruler的话之后,人造人愣住了。
……
千界城堡,黑Rider正在与黑Archer交谈。
“……那个人造人不见了吗。”黑Archer对黑Rider说道。
黑Rider点了点头,道:“嗯!我好怕……那个孩子会不会是被抓了吧?”
这时的黑Rider的双手抓住了黑Archer的肩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啊……”
黑Rider的眼泪滴在了地板上,黑Archer对黑Rider说道:“Rider,那个人造人不一定是被抓了啊?
“如果被抓到了的话,那Caster应该会通知我们啊?我们现在应该要认真的找一找,挣取在Caster找到他之前把他找回来。”
“嗯。”
黑Rider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那,我们去找他吧?或许,他还没有被抓呢!”
以这为目的的黑Rider连忙离开了。
而黑Archer则是开始思考:“那个人造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
黑Saber回到了千界城堡里,过往的人工生命体看到了黑Saber之后,无一不询问道:“Saber大人,你回来了?”
黑Saber点了点头,道:“嗯。”
这时,一个人工生命体问黑Saber:“Saber大人,你背上的是……?”
人工生命体发现了黑Saber背上的一个袋子。
黑Saber笑了一下,道:“没事。对了,Archer与Rider在吗?”
人工生命体点了点头,道:“在。”
黑Saber对他们说道:“我要去Archer的房间与Archer和Rider商讨一件事,请问你们可不可以去通知他?”
人工生命体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然后,那两个人工生命体便离开了。
而黑Saber则是前往Archer的房间。
……
Ruler还在前往教堂的路上。
前面一会,Ruler询问人造人要去哪?
人造人思考了一会,以自己不能对黑Rider不告而别为理由,与黑Saber一同回去了。
这时的Ruler心想:人造人啊,希望你可以获得一个全新的人生。
Ruler抱着这个想法,接着开始前进了……
……
黑Archer的房间,黑Archer与黑Rider到了房间那,看到了黑Saber与人造人。
黑Saber对他们说:“他说,不能不告而别。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
黑Archer点了点头,道:“谢了,Saber。”
这时的黑Rider抱住了人造人,道:“太好了,你总算回来了。”
这时的黑Saber与黑Archer离开了房间,前往谒见厅。
这时,黑Rider对人造人说道:“来继续上次的话题吧?来说说你的愿望吧。”
黑Rider在耳边呢喃,人工生命体开始思考。愿望、愿望、愿望──自己真的有权利把心愿化成言语说出吗?
自己是那么无力,而且一无所有;没有过往累积的历史,不过是个供应魔力的装置──而且现在还放弃了这个使命。
但这样的他,仍怀有一样不符身价的欲望。那对他来说是一项过于宏大的愿望、梦想,也不指望有人帮他实现。不过,他认为只是说说,应该不要紧吧。
他还是勉强说出了“愿望【话语】”。
“救、我。”
黑Rider听到他的愿望后轻佻地回答:“好啊,我会救你。”
回应的速度快到不容片刻,甚至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思考过。觉得不敢置信的人造人看着黑Rider的脸,黑Rider则露出纯真的笑容:“你不是说了‘救我’吗?而我听到了。我好歹是个英灵,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想帮助你。”
你愿意,帮助我吗?我可以实现愿望吗?可以相信你吗──不,不是这样,是我想相信你。人造人如此祈愿。
对这个人造人来说,第一个相遇的对象是黑Rider──天衣无缝的勇士阿斯托尔福这点,究竟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呢?
黑Rider自信满满地说:“好啦好啦,我们先一起想想如果要帮助你,那么该做些什么吧。啊,对了,就算你再傻也不可以全权交给我处理喔,毕竟在思虑不周的这点上,可是没人能跟我黑Rider阿斯托尔福相提并论啊!”
人造人睁圆眼睛,接受了黑Rider所说的话。他那让人怀疑他很愚蠢的纯真态度,令人工生命体满心感动。
毕竟,黑Saber与黑Archer也帮助了自己。
──这一天,命运开始转动了。
千界城堡谒见厅
黑Lancer询问黑Saber:“啊,你可以胜过红Saber吗?”
黑Saber默默地点头回应黑Lancer的问题。他基于戈尔德的命令,即使在王的跟前也贯彻不说话的态度。
“大贤者啊,你怎么看?”黑Lancer询问道。
黑Archer回答:“毫无疑问是个难缠的对手吧。但我想只要能够明白其宝具性质,应该就不是太大问题。
“只是,她那杂乱无章的剑技有些难烦。”
黑Lancer满足地点头。
排除实力为未知数的四郎神父,其余十五位主人都是一流之上的超一流。尤格多米雷尼亚这边能以魔术师能力抗衡的大概只有达尼克和菲欧蕾。但很可悲的,这些魔术师为了活用使役者,必须提供自己的魔力作为代价。
但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则不受到「这个限制」。他们虽然是握有令咒的御主,但把提供魔力的管道转往其他地方,藉此避免被从者吞掉魔力。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保留了最低限度的魔力供应──从者现界时使用的这个部分还是由主人直接供应。也就是说,让英灵现界的时候,最基础的部分由御主负责,其他如宝具、自我治疗、使用魔术等造成的魔力消耗,都由「其他地方」负责供应。
透过这个方法,可以大大弥补原本存在的实力差距。愈是一流的魔术师,就愈会使用需要消耗大量魔力的魔术,某些情况下,甚至可能发生必须跟从者抢魔力用的尴尬状况。
只花了不到十天准备就认为能打赢这场圣杯大战可是大错特错。千界树一族──不,达尼克在冬木市展开的第三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就一直为这场战争进行准备。
“──快要开战了。”
黑Lancer低声吐露,在场黑Saber和黑Archer都表达了无言的同意。他们心里正有种东西躁动著,告诉他们战争的开端。
离真正全面性的战争开打应该没有多少时间了。位在圣杯大战中心的,是被召唤出来的三十二位从者,以及两大组织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和魔术协会。这应该是参与这场战争的所有主人、从者相同的见解吧?
……
在确定人造人睡着了之后,黑Rider离开了房间……
清晨,在千界城堡外的一个花园,黑Berserker与考列斯正在花园处。
这时的考列斯正看着黑Berserker,心想:……那家伙,真的强吗?
这问题不大,却很重要。Berserker……真名弗兰肯斯坦的她,狂化等级意外很低。虽然没有办法说话,但能分辨敌我双方,也可进行简单的沟通交流。
不过……考列斯怎么样也弄不懂,为什么原本应该是身高超过两公尺的高大男人的弗兰肯斯坦,现在却变成了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的少女模样。他没有像鲍里斯?卡洛夫或劳勃?狄尼洛那样的立场,原本以为是一个不小心召唤出弗兰肯斯坦的新娘,但看来她就是弗兰肯斯坦──说得更正确点,是弗兰肯斯坦博士创造的人造人──这点应该没错。
这个少女真的能作战吗?这就是考列斯当下的烦恼。
这样的她却不顾会给主人带来的负担,总喜欢实体化在城内徘徊。虽然要她灵体化、实体化的主权掌握在考列斯手上,但强迫她灵体化惹她不高兴也很困扰(她不高兴的低吼声会在脑袋里回荡)。因此,现在他处于放置自身从者不管的状态。
……话虽如此,弗兰肯斯坦并没有到处闹事,大多都在城堡中庭的花园摘花或看看天空。黑Rider虽然偶尔会去找她聊天,但她几乎不予回应,就算有回也只会表现出不悦。
考列斯既然都被选上当主人了,自然也有他的矜持。既然对方可以沟通,那就该好好谈过一次。如果可以,也希望她能理解一下御主与从者之间的上下关系。
就这样,考列斯决定找黑Berserker好好谈谈。
来到中庭,就看到黑Berserker果然在中庭的花园摘花。虽然觉得这个情境有点不吉利,不过考列斯还是自我激励之后,踏出脚步。
“……嗨,你好啊。”
总之先举手轻声打招呼,黑Berserker瞥了自己的御主一眼,接著立刻别过头去,明显就是不想理人。
虽然考列斯有点不爽,但这时候发脾气对事情也没有帮助。应该要冷静下来,好好讲清楚才对。
深呼吸……说出第一句话:“啊──那个,就是,对不起。”
低头道歉。虽然心里决定好要明确告知上下关系,但考列斯做出的第一件事是赔罪。黑Berserker再次看了看他的脸。
“就是,那个,因为我顺口说出了你的真名对吧?”考列斯问道。
“……呜呜。”
黑Berserker马上发出不满的低吟。考列斯心想果然是这样啊,总觉得她好像对自己抱持一种不耐烦的感觉。
考列斯无奈地挠挠头,道:“因为之后可能会跟他们为敌嘛,真的很抱歉。”
“……呜……”
黑Berserker点头同意他说的话,低吼声也不再显得那么不悦。或许因为知道卡雷斯有正确地理解圣杯大战「之后」可能会怎样,而感到安心了吧。
“只是呢,我目前的想法是要尽可能在这场圣杯大战中幸存下来。你觉得呢?”考列斯询问黑Berserker。
黑Berserker握着摘下的花,无言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的考列斯说道:“好,狂战士,我们从知己开始吧。”
“……?”
考列斯对不解地歪头的黑Berserker说明:“在召唤之前,我原则上详细调查过所有关于你的资料,但传说并不一定正确,而那些偏差很可能造成致命的事态发展。我现在开始说明关于你的事情,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你要纠正我喔。”
黑Berserker意外干脆地点头同意。
维库托?弗兰肯斯坦是一介学习自然科学的学生,他被创造「理想人类」的偏执想法缠身,花了两年岁月,成功赋予了生命给没有生命的拼接肉体。
按照他的理想,应该是一个聪明、美丽,真的可谓完美的人类诞生;然而实际完成的是一个丑陋的怪物。弗兰肯斯坦因为太害怕将她再次分解,并逃离当场──
但是,那个怪物就算遭到分解仍然活著。她重新接好自己的身体,执拗地一路追踪弗兰肯斯坦直到瑞士日内瓦。这是一出由憎恨与思慕之情构成的追逐剧。
她恳求父亲弗兰肯斯坦。
──我并不想给你造成困扰,但你所创造出的我只能孤单存在这个世界。
──孤独很难熬、很苦、很痛,求你至少、至少再创造一个我。你应该做得到。
──请创造一个可以作我伴侣的存在。
弗兰肯斯坦毫不留情地拒绝,这不是可不可以做到的问题。对他来说,他花费了所有精神创造出眼前这个人造人,结果生出这样丑陋的怪物;还要他再做出第二个?光想就觉得可怕。
说到这里,考列斯先停了下来,看看黑Berserker的脸。
究竟是维库托?弗兰肯斯坦的审美观有问题,还是──尽管外表这么美丽,她心中仍有无法掩盖的丑恶一面呢?考列斯不得而知。
当她理解维库托?弗兰肯斯坦不断反覆的「做不出来、再也做不出来」乃是事实之后,陷入深深的绝望。
即使如此,还是要逼他做出来。
她杀了弗兰肯斯坦身边所有人、杀了毫无关连的无辜人士,最后甚至杀害了他最爱的未婚妻。
尽管做得这么绝,弗兰肯斯坦还是拒绝一切,只是一直逃避。
他身上早已不复见原本快活、才华洋溢的青年形象,虚弱得像个年过六十的老人,直到最后的最后都怀著后悔之情,在北极发疯身亡。
──应当憎恨的对象消失,应当思慕的男人也从世界上消失了。
她告别据说是最后看著弗兰肯斯坦死去的男人沃尔登,在北方尽头堆起一座柴火小山,一边说著「我的灰烬啊,乘著风散落大海吧」,一边点燃烈火烧死自己──
这就是弗兰肯斯坦在偏执之下创造出的怪物最后下场。
考列斯说完黑Berserker的生前事迹,这之间她没有插嘴过一次,或许她觉得不管对不对都不是很重要吧。
“……好了,Berserker,我想你的愿望是‘获得一个跟你一样的伴侣’对吗?”
“呜呜。”她点头了,看样子没猜错。
这时的考列斯想起了什么……城堡里面的人工生命体们不行吗?应该是类似的东西吧。”
“……”
黑Berserker粗鲁地把手中的花砸到卡雷斯脸上,但意外地不痛,让考列斯有点吃惊。
这时的考列斯不禁说道:“……就是不行喽。”
黑Berserker用力点头,她似乎也有不能妥协的事项。
看来如果不是弗兰肯斯坦创造的人造人就不行吧。毕竟要一个死人创造出活人,这的确是不靠圣杯的奇迹就无法实现的事情。
考列斯自己归纳出结论,这时Berserker突然探头过来窥探他的脸,灰色的眼眸从长浏海的缝隙之间露出,她抓住了考列斯的衣服,轻轻扯了扯。
“你想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这时的考列斯询问黑Berserker。
黑Berserker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考列斯说的没错。考列斯心想:该怎么办呢?按正常来想,只要说想抵达根源之涡就可以了事。毕竟魔术师就是为了那个目的奉献人生的存在,而既然圣杯已经给予黑Berserker一定程度的知识,应该不至于对这点起疑才是。
可是,他讨厌说谎,他摸了摸头,道:“啊,这个,其实我还没想好耶。”
“……呜。”黑Berserker瞪了考列斯一眼。
被瞪了,考列斯觉得很抱歉地搔搔头,接着说道:“不是完全没有喔。我好歹是个魔术师,当然也有想抵达根源之涡看看的想法……只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有其他愿望想实现。”
考列斯最大的疑问就在于,虽说圣杯是万能的愿望机,但真的这么容易就可到达根源之涡吗?若说它能开启抵达根源之涡的第一步,就很有可能了吧,但这条路还是无比漫长。
这时的考列斯接着对黑Berserker说道:“总之,不实际面对那个状况我就不知道。举例来说,战争之后有可能姊姊死了,而我想让她复活。这么一来,我想许的愿望就会改变,比起追求一百年后才可能到达的根源,我会选择眼前的姐姐。”
──不过,姐姐应该不会设法让我复活吧。
考列斯茫然地这么想,而黑Berserker则是“呜呜”地低吟,看样子某种程度上表示赞同。
这时的考列斯对黑Berserker说道:“如果你明白就好了,那我先回房了喔。”
这时的黑Berserker一把抓住正准备站起来的考列斯的衣服。他一回头,一朵花突然递到眼前。
这时的考列斯对黑Berserker说道:“……要给我吗?”
听到了他的话之后,黑Berserker点点头,所以考列斯心怀感谢收下。之后,她又开始摘起花,接著一一撕碎花瓣。考列斯见状急忙退开,毕竟这里没有水池,要是被她丢出去可不是闹著玩的。
……
天空依然一片灰,天气预报甚至表示入夜会下点小雨。狮子劫界离和红Saber走在托利法斯的街道上,当然不是为了观光,而是为了找出适合与不适合作战的地点。
但是,适合作战的地点并不代表它可以用来作战。托利法斯基本上处于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支配之下,除了镇上的居民可能有族人潜伏之外,适合作战的地点也很可能事先设置了陷讲──就像昨晚的战斗那样。不出所料,两人调查的地点都设置了大量探查结界和障眼结界一类的玩意儿。
这时的狮子劫不禁说道:“……这还真伤脑筋。”
“御主,你真辛苦啊。”
红Saber在围墙上,对趴在地上摸索破坏结界方法的狮子劫这么说,声音里面不带任何同情。
狮子劫叹了口气,早早决定放弃这里。事倍功半,没必要多花力气控制这个地点。
这时的狮子劫询问红Saber:“平地跟小巷,哪里对你来说比较好发挥?”
“嗯──这样说当然……是平地喽,之前跟你说明过,我的宝具是对军宝具。只要场地愈宽敞,就愈能毫无顾虑地使用,会比较有利。”红Saber略微思考了一会之后说道。
狮子劫思考了一会之后,对红Saber说道:“既然这样,可能放弃在托利法斯市内对战,移到外缘会好一点吧。”
“外缘?”红Saber对此不禁感到十分疑惑。
托利法斯目前处于千界城堡外墙环绕,并且包围住部分城市的状态。在城墙外缘的,都是这三百年来慢慢增加的建筑物。然后,城堡在城市北方的最东边,再往东边过去是一大片森林和草原。只不过,从森林这个方向往城堡过去是一片悬崖,因此难以从这边潜入城堡内──
“只要想办法让对方杀出来就好。”狮子劫对红Saber说道。
这时的红Saber对狮子劫说道:“原来如此,以我来说,总比在这个窄到不行的城市里面开打好。”
“毕竟托利法斯是从十六世纪开始建造的民房接连排开嘛。如果打定主意要把建筑物一起打飞,倒就没问题。”狮子劫向红Saber分析。
“喂喂喂,怎么可能没问题?”红Saber对狮子劫说道。
“……嗯,是这样没错啦,说到底不论敌我,都会觉得‘就算做得这么绝也要取胜’啊。”狮子劫说道。
魔术师不会受到人类伦理道德束缚,不管一般民众牺牲多大,只要好好遵守隐匿原则就没有问题。话虽如此,做任何事情还是有所谓的限度存在。如果死一个人,顶多是他身边的人悲叹;但如果死十几个、上百个人,公家机关自然会出面,再也无法靠个人能力隐匿,最终导致魔术协会出面。因此──应该选择夜晚开战,且开打前必须设下赶人用的结界。
但是,既然这次的圣杯大战是召唤出神话、传说级英雄出来任其大肆发威,就算因此牺牲一座城市也无可奈何,更别提这座城市的一草一木全都属于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所有。
狮子劫在意起突然不说话的剑兵,回过头去一看,发现她明显露出不悦的表情。
红Saber说道:“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狮子劫十分好奇红Saber这句话的意思。
“像这样随意牺牲人民的态度,魔术师这种人为什么都没有理应要有的伦理观念啊?”红Saber明显表露厌恶地说。
这时的狮子劫告诉红Saber:“因为魔术师就是这种生物啊。”
“哼,恶心透顶。御主,我可不干。”
这时的狮子劫对红Saber说道:“好啦好啦,我会尽量不要牵连一般民众啦,‘国王’。”
听到狮子劫的这句话后原本在围墙边晃来晃去的红Saber双脚突然停下,并回过头来询问狮子劫:“──你刚刚叫我什么?”
“嗯?我叫你国王啊。你刚刚用‘人民’称呼一般人对吧?这种称呼方式是位居高位者的特权,而且──成为王不就是你的愿望吗?既然你迟早都会当上王,现在这样叫你也没差吧。还是说有差?”狮子劫这么对红Saber说。
红Saber表情僵住了
“……不、不会,是没差。”红Saber连忙对狮子劫说道。
“然后呢,你的基本方针是尽量不要连累一般人,就这样对吧?”
讧Saber咳了两声,好不容易让僵住的表情恢复正常。她桀骜不逊地站在围墙上俯视狮子劫说道:“没错,也不可以袭击一般人来补充魔力。”
这时的狮子劫对红Saber说道:“好啦好啦。我同意这些基本方针。”
……狮子劫毕竟是个一流魔术师,这两种做法还是被他当成紧急手段安排在战术里面。话虽如此,若关键的从者抗拒这么做也白搭。如果从者本身会主动袭击一般人补充魔力也就罢了,但她都明显表现出抗拒之意,就只能放弃这个方式。狮子劫的方针不是要随他的意思掌控红Saber,而把重点放在让红Saber随她自己的意思行动。
以一般圣杯战争的情况来说,因为另外十五组人马都是敌人的关系,所以不管两人之间有没有关连性,都必须把性命交给对方。但以这次的情况来说,即使御主死去,从者残留下来的可能性却很高。说得极端点,这些从者就算叛逃到敌方阵营中没有从者的御主麾下也是毫无问题的。
换句话说,没有跟从者建立信赖关系的御主很可能面临背叛的命运。尤其这个红Saber认为御主和从者之间只不过是同盟关系,要是碰到意见不一致,对她不利的情况,她很可能舍弃现在的御主。
这不是背叛,是舍弃;对王者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要素。
“……我是不是被你瞧不起了?”红Saber询问狮子劫。
这时的狮子劫对红Saber说道:“你想太多。好啦,这边也不成,下一个──”
这时的狮子劫二人听到振翅的声音,两人一齐抬头往天空看。一只鸽子飞到他们脚边,丢下一张纸条后离去。会这样传递讯息过来的,当然是他们……跟狮子劫利害关系一致的四郎神父等人。
“联络哦……”
读完纸条后,狮子劫的表情整个严肃起来。红Saber心想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从围墙上跳下来窥探纸条。
看到了纸条之后,红Saber失声道:“……什么?!Berserker失控,杀去城堡了?”
“喂,声音太大了。”
狮子劫急忙制止,这可不是可以在大白天大声张扬的内容。但红Saber满不在意地回话:“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只会觉得我们在发神经吧。别说这了,失控是怎么回事啊?”
“啊……回工坊我再跟你解释。”狮子劫对红Saber说道。
红Saber严肃地对狮子劫说道:“现在说啦,现在。”红Saber的语气相当地坚定。
狮子劫虽然对着坚决要现在知道的红Saber叹了口气,但她似乎根本不介意。
“这个Berserker的狂化等级似乎很特殊。因为可以对话,所以原本以为他属于能沟通的那种,实际上──
“但是他似乎根本没有理解我方说词。不管谁跟Berserker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的战斗目的,也无法阻止他。然后呢,他为了完成目的而跑出去了。”
红Saber点了点头,接着问狮子劫:“这么说的话,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狮子劫挠挠头,无奈地说道:“应该是战斗吧,应该说除此之外没别的了。这下伤脑筋啦。”
“为什么伤脑筋?”红Saber询问狮子劫。
狮子劫白了红Saber一眼,道:“如果在十六对十六的战争中,有一个人径自冲出去……当然会死吧。于是形势马上变成十六对十五,既然从者的战力无可取代,我方将陷入绝对性不利。”
作战的基本是避免逐一投入战力,若战力无法补充那更不在话下。尽管如此,红Berserker还是失控了,既然无法救援,那红Berserker就毫无疑问会被收拾。
对站在红方的狮子劫来说,这消息着实让他头痛。另一方面,红Saber对已知结果的事情似乎不怎么感兴趣:“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个Berserker,只要战斗开打,这个从者早晚会死吧,别管他别管他。”
红Saber一边这么说一边咬下狮子劫在市场买来的苹果后皱起脸,退还给他:“难吃死了,还你。”
“……你真的很恶劣耶。唔哇,真是有够难吃。”狮子劫咬了一口之后也皱起脸。
这时的狮子劫问红Saber:“你觉得黑Saber实力怎么样?”
红Saber略微思考了一下,对狮子劫说道:“很强。单论剑技,我几乎可以断言:那个黑Saber是我所认识的人中剑技最强的几个。”
听到了红Saber的这个评价之后,他不禁说道:“才交战了几个回合就可以让红Saber这样回答,那又会是怎样的强敌呢?”
……
与此同时,黑Saber正在房间里。
这时的他想起了许多过去的记忆,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