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太王太后见跟在自己身后的嬴政,她一笑道:“怎么?政儿随我一同去看望狸儿?”
嬴政轻咳一声,而后道:“不过便是顺路罢了,若是王祖母让孤一同,孤便也去看看吧。”
华阳太王太后捂嘴一笑,便也知嬴政不过是羞于表达罢了。
赵逢月站在那处,有口难辩。
此处便只剩了夏太王太后与她身后的宫女宦官几人。
夏太王太后见此,望着赵逢月脏乱的衣裳,她虽是有几丝嫌弃,却还是走上前去。熟络的拉过了赵逢月的手道:“月儿,他们不信你,本宫信你。走,你先去洗漱。便来我宫中坐一坐,说说来龙去脉。”
红璟也是站到前来,扶过了赵逢月。
赵逢月眼光含泪,她委屈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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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临宫外,宫门禁闭。骨狸门都未敲,便翻越了进去。
宫中众人正在院中坐着聊天,仪南坐在他们一旁不知说什么,只一笑。
二饼言道:“骨狸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这可去了几天了。”
大饼闻言调侃道:“你是太久未有吃好的了吧。这才想美人了吧。”
二饼闻言,噘嘴道:“才没有呢。”
众人啼笑皆非。
一个人从天而降,众人都吓了一跳。皆有些吃惊的望着来人。
大饼望着眼前的男子模样打扮之人,他连脸都未有看清便惊呼道:“什么人!”
二饼往着仪南身后躲了躲。仪南见此忙站起了身来,警惕望着来人。
骨狸闻言,忙比了个嘘声的手势道:“是我!”
众人闻言,忙打量起骨狸来。而后皆是惊呼道:“美人!”
二饼见了人,忙捂嘴,而后轻声道:“骨狸姐姐,这几天你去哪了!”
绘春见此也是道:“是啊!我们可担心死了。王上让我们道你是身体不适,我们幽临宫的大门可都禁闭几日了。”
骨狸闻言,转了转眼珠,而后道:“我啊,王上让我出宫清闲几日。我出宫玩闹去了。”
闻言二饼露出羡慕的目光。
而后二饼崇拜道:“骨狸姐姐!二饼也想出去玩!若是下次出去带上二饼可多好啊!”
众人皆是一笑。
唯有仪南觉着如此不简单,她打量着骨狸而后幽幽问道:“那为何……美人全身竟是脏兮兮的,头发还乱糟糟的。”
骨狸一愣神色,而后摆了摆头道:“这不,在外面遇到个疯女人。”
众人闻言,有些纳闷。
而后,骨狸又摆了摆手道:“你们帮我收拾一下,我这一身乱糟糟的。”
转而其余几人才是意识出来。望着骨狸的这一身脏乱。
虽是如此纳闷,春夏秋冬们皆应声道:“诺。”
她们应声间,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门外有宦官声传来洪亮的声音道:“王上驾到-------”
随后又是一声:“华阳太王太后驾到-------”
闻言,骨狸慌了神。她赶忙进了房间,她吩咐道:“帮我拿个帕子擦脸!”
随后,骨狸边进着门边脱着衣裳,只留了个里衣。衣裳丢在了地上,春夏秋冬们忙去捡着。骨狸把盘着的头发松散了下来一气呵成的脱了鞋就窝进了被窝中。
门外还有宦官在敲着门,那宦官言道:“还不速速开门!”
门外嬴政与华阳太王太后站立。华阳略为疑惑。嬴政表情却是淡然,像是早已经知晓了一般。
大饼与二饼见此,便快步跑去了门边,开了幽临宫的大门。
门一打开,大饼与二饼就跪下了身子行礼道:“参见王上!参见太王太后!”
华阳太王太后点了点头,而后进了宫门。
嬴政缓缓跟在身后。
华阳太王太后与嬴政缓缓到了寝宫门前,门外仪南与春夏秋冬站了一排。她们行礼道:“参见王上,参见太王太后。”
嬴政摆了手道:“免礼。”
而后就听见里面有一人道:“奶奶!你怎么来了?”
那人还故作咳嗽了两下。
华阳太王太后闻声,面露心疼,她示意那个跟着她身后的宫女宦官们留在门外。转而她进了屋子。
嬴政面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跟着华阳太王太后进了屋子。
骨狸面上的泥土已经被擦了干净。她故作难受的撑起了身子。而后骨狸故作虚弱一般道:“奶奶怎么想到来看望我了。”骨狸顿了顿声,而后望向了嬴政。她又道:“怎么连王上都来了。”
华阳太王太后见此,忙坐在了床边扶起了骨狸。
嬴政故作清冷望了骨狸一眼,他压抑眼中的丝丝缕缕的跃然。而后站在了华阳太王太后一旁。
华阳太王太后道担忧道:“怎么?身子还没好些吗?这都在寝宫闭门几日了。”
骨狸故作咳嗽了几声而后道:“没事啦奶奶,不过是喝酒多了染了些风寒罢了。如今天气越来越冷了。”
嬴政站一旁,望着骨狸动作。眉目一挑,嘴角微微上扬。
华阳太王太后拍了拍骨狸的手,叹了口气。而后道:“若是喝不得酒你就不该逞强。你是秦国美人,在此秦国,谁能把你如何?”
闻言,骨狸点了点头道:“若有下次不会了。”
见此,华阳太王太后皱了眉又开口道:“我一开始还道这赵国公主是如何的大家闺秀呢,还真是不讨喜欢。今日她竟还污蔑了我们狸儿。”
骨狸闻言,抬头故作惊异问道:“她污蔑我?”
嬴政见骨狸的模样,挑了挑眉。
这蠢猫,倒是很会演。
华阳太王太后闻言,有些愤恨道:“她道你呀,从这屋内跑出去了,同她争执。还真是离谱。”
闻了言,骨狸夸张的睁大了眼,她道:“怎么可能呢?我这几日可都在屋子里呢!”
“是啊,我便是如此说的。”华阳又道。随即她望了嬴政一眼,而后道:“依本宫看啊,她不过便是想让你跟政儿生了间隙罢了。”
转而,华阳太王太后拉过了嬴政,也是在床边坐了下来。她把嬴政的手放上骨狸的手上。
骨狸本想偷摸缩开。转而却忽而被嬴政反手拉住。骨狸惊异抬眼望向嬴政。
这个臭男人,几天不见。又想干嘛。
见此,嬴政缓缓开口道:“王祖母放心吧。孤与狸儿自然是没人能拆散的。”
闻了言,骨狸都有些反胃。
狸儿?他可从来没这样叫过自己。
“即便是今日站在那处的她灰头土脸的跟那赵逢月打骂。孤也只向着她。”嬴政言道。而后他转眼望向了骨狸,眼中静有几分柔情。
魔障了吧。
骨狸有些惊吓,却是顾着华阳太王太后在此。骨狸唯有微微转过头去,已表达自己的不适。
闻了言,华阳太王太后露出笑靥,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她望着眼前的这一对佳人,眼中出了泪水。她抬手擦了擦眼泪。
华阳太王太后一生无儿,但她对嬴政真是同亲孙子一般。望着骨狸便是亲孙媳妇。见此画面她真是高兴极了。
骨狸见了华阳太王太后动作。她忙道:“奶奶怎么了?”
嬴政闻言,也转头望向了华阳太王太后。
闻言,华阳太王太后忙躲了躲。她擦干了眼泪而后道:“不过是感伤了,到何时才能得了曾孙孙抱。”
闻了言,嬴政竟是愣了一下。而后又是望向了骨狸。手中死死撰着骨狸的手,像是防止她抽手一般。
骨狸有些愣然,曾孙孙?
而后嬴政言道:“祖母不必担心,若是祖母提了,我与狸儿当然要努力了。”
骨狸闻了言,皱了眉。
华阳太王太后见此氛围,轻咳了声而后道:“咳咳,是不是我老人家打扰了你们了。”
闻言,骨狸忙摇了摇头。她抽出了被嬴政撰在手中的手。她解释道:“没有呀奶奶,才没有呢。”
奶奶可别走,她才不想跟嬴政这个臭男人待着。
嬴政不言。
华阳见此,更加是确信了她打搅了两人。华阳捂嘴偷笑一声而后道:“行了,本宫也乏了。先回去了,咳咳,你们两个多谈谈心。”
说完,华阳都还不等骨狸再想解释一些什么便赶紧出了寝宫门。
骨狸忙喊道:“奶奶!奶奶!”
华阳闻了声,却是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宫女宦官们离去。
见此,骨狸愤恨的望了嬴政一眼。而后道:“怎么了?吃错药了?”
嬴政闻了言,只清冷的一扫骨狸一眼。而后嬴政对着门外摆了摆手。
仪南站在门外。见此,仪南便听命关上了寝宫门。
虽是白日,屋里没有点灯,却也是有些昏暗。
骨狸见此,忙言道:“干嘛?”
嬴政闻言又清冷扫了骨狸一眼而后道:“不过便是问你探寻情况。怎么?你还真以为是为了与你谈心?”
闻言,骨狸“切”了一声道:“鬼才要跟你谈心呢!”
闻言,嬴政轻咬牙,而后道:“你就如此讨厌孤?”
闻言,骨狸摆了摆手道:“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了。”
嬴政皱了眉。而后他一声冷笑道:“讨厌才好,你如此一只妖精。我也不会欢喜的。”
而后嬴政从床边起了身,他冷言道:“方才不过是做于祖母看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