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交欢在酣畅美妙之处,素娥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然而,就是从这个时候起,素娥便开始起上了她一生风流华美的历程。十五六岁的素娥,早熟得要命!丰姿绰约,花枝招展,袅袅婷婷,又懂得男女之事,难免要做出难以启齿的丑事来。
一天,她在宫内楼下的竹林中纳凉,花香鸟语,轻风徐来,好不惬意。正当她凝神于双鸟交啼的情景之时,她的表哥子蛮不知何时踱到她身边,轻轻向她问道:“妹妹,此处可凉?”
素娥一向与表哥子蛮眉来眼去,别有一番意思,便答道:“此处实在凉爽,表哥也在这儿小憩小憩如何?”
子蛮一听,噫!正合吾意,正中我怀!但又故意不坐下,在那儿假丝溜文,谦让着不肯坐下。
素娥又说道:“兄妹不是外人,在一起坐坐又何妨?”
经过素娥的再三相请,子蛮好不容易坐在了她的身边。这一坐可就坏了大好之事,那子蛮原本就是一条**好色之徒,这素娥亦已不是那往昔纯真无邪的少女。阴阳互感,两人谈着谈着便说起了不正经的下流之事;并且一拍即合,早把那什么天理人伦抛之九霄云外,实在丑恶无耻得可以,下流得美哉美哉妙妙哉!一时间,这表兄妹乘凉于竹林之下,喷云吐雾,翻云覆雨,阴水阳精,勾搭弹唱,不亦乐乎!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好事不久便被丫环荷花撞见。为了堵上荷花的嘴眼,于是素娥设计让子蛮诱奸了荷花。从此,主奴无界,双飞双栖,德伦无形,常常通宵达旦,****不绝于耳,秽形丑态不堪入目。
终于,子蛮渐渐形容憔悴、骨瘦如柴,一天不如一天的人熊样。不到两年时间,他竟一病不起,饮食不下,吐血而死。一代**子蛮,被美色狐仙所迷,就这样早早地把自己葬送。
世人何不切记,玩火者必**,沉缅于色必自毁于色,千万莫“赴汤蹈火”在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在色肉乱情之火中丧生革命!为此,我们不得不 承认下边这警醒世人的语句——
色是女人八宝妆,贪恋娇娥不健康。
纣王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枪。
董卓好色长安死,吕布戏婵下邳亡。
人若过分把色贪,袖里藏刀暗损伤。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然而,素娥克死其表兄,并未偃风息火。不久以后,她嫁给了邻邦陈国灵公的公子夏御叔,人称夏姬,生有一个儿子叫征舒。御叔原本也是一名好色之徒,见素娥长得漂亮标致,便朝朝相狎,夜夜泻淫,日渐精力耗散,灯枯油尽,终至卧病不起,结婚两年,竟也是一命呜呼哀哉。素娥竟又克死了一条好色之徒!
但是,出人意料,这夏姬依然不甘寂寞,竟在御叔尸骨未寒之际,她又与御叔的好友孔宁勾搭成奸。随后,夏姬又与其朋友的朋友仪行父通款成曲,为所欲为。
再往后,仪行父吹嘘自己与夏姬如何如何狂欢作乐、翻江倒海,直吹得简直是云山雾海、漫无边际,似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这竟搅翻了孔宁的老醋缸。其一气之下,设计帮衬贪淫好乐的风流老手陈灵公,为他穿针引线,搭成鹊桥,以成全灵公早已对夏姬的妖冶美貌垂涎三尺的夙愿。于是,孔宁跑到陈灵公那儿,三句话没说完,便把话题转到夏姬之身,盛赞其儿媳妇夏姬如何体态娇美,雨润含香,如何性喜风流,那简直是天下无双,登峰造极,乃女中豪杰一个。
陈灵公闻言,无不喟然叹曰:“我早就是暗暗思慕她矣。但听说她已年过四十,恐怕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雨后桃花、颜色尽褪矣!”
然而,孔宁却继续吹嘘润色道:“夏姬懂得房中术,所以至今音容笑貌依然象十七八的处女一般可人,更可喜的是她下体的仙洞更是紧绷有力、张合自如、如上口一般无二。”
陈灵公被孔宁说得昏然欲醉,自然扇动起了他心底陈封已久的贼性和渴望已久的淫兴,当下传令第二天要幸临竹林。
于是,第二天一早,陈灵公便微服策马赶到夏姬住处,随身只带了孔宁一人。
却说夏姬得知国君要自己这里,早就一一准备停当,穿一身礼服在厅前迎侯。她一见灵公,便连忙上前拜谒致词道:“臣妾的孩儿征舒读书在外,我一人孤居于此,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远迎!”
你瞧瞧!其辞分明是在装腔作势、弄虚作假,她昨天就已经知道灵公要到她这里来,怎么说“不知主公驾临?”;但此言之下,她已向灵公暗示出“已无家人碍事”之秘。
虽说夏姬是在逢场作戏,惺惺作态,但依然如昔日一般声色莺呖、姿柔如仙。灵公一见,顿时瞠目结舌,心潮澎湃。他只觉得自己的后宫妃嫔佳丽都如同粪土一般,无一可亲可看,唯有这夏姬是天姿国色、娇姿欲滴,丰满艳丽,光滑夺目。啊!简直是赏心悦目、美不胜收!搂上一把、亲一口、云雨一番那多美哉!过一把瘾就死也值乎了!
但是,作为一国之君,灵公又要掩藏起自己的好色心性;初次见面,日语叫做“初めまして(はじめまして)。Ha Zi me ma Si te.哈鸡眉吗吸贴(ha yi mei ma xi tie)”,英语叫做“How do you do?哈哦嘟油肚?”,所以灵公不免也要向好儿媳装模作样一番:“寡人偶尔出来闲游,路经尊府,打扰打扰了。”
这分明是在自编自导瞎话,也就是“带盐的话——咸(闲)话!”没有这些话来作润滑剂,那多拘束,多尴尬?这些话说出来,那岂不是如“掩耳盗铃”一般自欺欺人却蒙骗不了人?只是他一时激动,竟忘说了“Excuse me!爱克死克忧(优)之谜。”如若他会说,一定会把他这个好儿媳夏姬弄个莫明其妙、不知所云。
无独有偶,夏姬连忙俯身敛衽,请求道:“主公光临,使我这竹林大增其色,蓬蔽生辉,贱妾备些酒肴,不知主公肯否赏光?”她说着,便给个买不着的得爹一样,领着灵公、孔宁漫游园中。
此行此际,夏姬已脱了礼服,换上了便衣便装,更犹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真乃是秀色可餐,色、香、味、声俱全,别有一番雅致在乳峰,别是一番滋味在芯头。
到了后园,这里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花,荷池一方,花亭几座,中间有一高轩,朱栏雕楹,甚是宽敞清雅。这里就是夏姬与男人们宴乐的地方。她执盏定席,三人坐下,开怀畅饮。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花不恋人人自恋,酒不醉人人自醉。”
席间,灵公目不转睛,直盯着夏姬看;夏姬也是脉脉含情,盼送秋波。不知不觉,灵公大醉,卧于床上,鼾声阵阵。
孔宁见机对夏姬说:“主公很久以来就渴慕你的美貌,今天是特意来求欢的,你可要好生伺侯,让他满意噢!”你瞧瞧!他把这竹林当作了什么?简直就如高级妓院或是黑猫酒店一般!
然而,夏姬听了这话,嘴里虽然不说,可心里那个美呀!简直是心花就要奋然开放!她心里暗说:“让他满意,还是让我满意,还是是未知数呢!”
随后,孔宁不便留在这里,就到别处去休息了。他一走,夏姬便以香汤沐浴,换上艳服,以备灵公召幸。不一会儿,灵公酒醒,命荷花掌灯把自己引向夏姬的香闺。夏姬知道今天是大鱼上钩,正可供自己饱饮鲜羹、滋润甘露,久旱的身子今晚可该要遇上甘雨也!只是等得有些不耐烦。真是愁杀我也!
忽然,她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正要开口问是谁,灵公已一闪而入。两人竟然差点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只恨相见太迟晚!”
一时间,半时间,仅听到悉悉索索的“解衣宽带声”和一粗一细的喘气声。灵公将夏姬搂抱入帷,手忙脚乱地抚弄一番,只觉得肌肤柔腻,一触即化,令人销魂。论起灵公的那话儿,实在不如孔宁、仪行父二人,况且灵公又有狐臭,夏姬从心底里不甚愿意与他交欢,但灵公毕竟是一国之君,夏姬自然惧怕他三分,怎敢嫌恶?只好曲意奉迎,百般献媚,举足鼎力合作,一夜几番云雨,直将灵公哄逗得使出浑身解数,直至四肢难举,全身无力,委顿如泥,力倦而睡。
你瞧瞧!这好公公好儿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情我愿的一对!可说穿了,就是一对奸夫**!狗打连环的一对老夫老媳!写书者、说书讲艺者恨之入骨,却又无奈。何必替古人担忧?只愿今生来世不乱耳目则可。
鸡鸣时分,夏姬推醒灵公,要他起身回宫,免得被外人知道奸情。这分明又是在“掩耳盗铃”,多此一举。恐怕此时其奸情早已是遍布朝野,流芳千古至今日乱世英魂。
还是灵公明达事理,他卧于香帐,怀搂夏姬,说道:“
我认识你实在是三生有幸,回过头来看看六宫,真是一堆粪土渣滓!腌臜臭婆娘!但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享受你的芗泽玉体?”
此问正中夏姬芯怀,她一来担心自己**行径被国人知道日子难过,她还知道要一下脸;二来希望控制住灵公以享受富贵荣华,并使自己的儿子有出头之日。
于是,她含泪答道:“贱妾实在不敢欺君,自从我死了丈夫之后,不能控制自己。先后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有染。现在我有幸与主公有鱼水之欢,我应当断绝其他来往,一心一意侍奉大人。”
陈灵公听了这话,笑笑说:“难怪孔宁向我说起你的床上功夫时绘声绘色,引人入胜,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么知道得这么详尽具体?既然你已把实情告诉了我,我也不怪罪于你,只要我能常常见到你,与你温存温存,与其他人怎么样,就随你的便了。”噫!他还满大肚的!醋缸醋坛还很能盛货哩!
夏姬听了,芯花怒放,忙脱下自己的贴身汗衫,给灵公穿上,说道:“但愿主公见到此衫,就如同想起了我素娥。如主公有雅兴,你可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同来,我们来他个三人连床会战,岂不美妙痛畅?”好家伙!这素娥的仙人洞好大的口气!简直能一气吞吃这三位大人!试想,到那时,那三个老家伙如狼似虎,岂不把她撕破分吃了?
第二天,陈灵公早朝结束后,百官都已散去,灵公把孔宁留下,感谢他举荐夏姬的功劳。又召来仪行父,对孔宁、仪行父二人说道:“那种美事,你们两位爱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寡人?偏偏你们却占了先,是何道理?”呵!这陈灵公也许懂得“先入为主”之道。但是,孔、仪二位大夫若不先行尝试,又怎知夏姬之美而告知主公前去品尝?然而,孔宁、仪行父两人闻听主公这般相问,便一起推说此事乌有者也。
灵公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夏姬都告诉我了,你们两个色胆包天的老家伙还瞒什么瞒?”
嘿!“鸭子别说鹅摆腚,老和尚别说猪哼哼!”灵公竟还能说出这话。妙哉!妙哉!妙妙哉!善哉!善哉!善善哉!
还是孔宁善于辞令,马上回答道:“譬如有一味佳肴,大臣先尝尝,好吃,就进献给国君;不好,也就不敢进献矣。”
陈灵公听了,马上反驳道:“谬也!这明明是块熊掌,味道特好,先给寡人先尝尝也不妨嘛!”说着,灵公颇为得意地掀起外衣说炫耀道:“你们两人虽然先得了手,但你们可有美人赠送的情物吗?”
孔宁一看,是夏姬的一件汗衫,触景生情,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锦裤,对灵公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有我也有,行父也有。”
原来,孔宁有一次在苟合**时偷拿了夏姬的一条绣裤,并在仪行父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如何有本事,并把他与夏姬之间的美事绘声绘色地讲给仪行父听了。仪行父听得心痒意乱,却又半信半疑,孔宁就拿出绣裤,卖弄道:“你还不信,喏,这绣裤就是美人送的。”
据史记载,仪行父生得鼻高孔大,身材魁伟,又整日与风流成癖的陈灵公鬼混在一起,随主优游,寻花问柳,惯采花香,****,乃是酒色队伍里打锣敲鼓的拉拉队队员!他听了孔宁的话,又见到美人锦裤穿在孔宁身上,确信不疑,更是垂涎几尺,急得心中发痒,打算也要捞上一把油水,以了心愿。
于是,他千方百计买通荷花,与夏姬通上了《小荤曲》。这《小荤曲》曰:“一高一矮配成双,一长一短躺上床。睡觉上下不般齐,只要中间对得齐,管他上下齐不齐?”又曰:“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妹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灵飞上天。”再又曰:“绣花被儿两人盖,妹妹两腿快叉开。一个顶来一个挨,泼滋滋——铿、铿、铿!锣鼓声一阵响!冒出一股白的来!阴液阳精混合淌。”
喷云吐雾之后,仪行父对夏姬说:“你口口声声说与我恩爱如山,为什么不赠我一件贴身的信物?”
夏姬闻言,说道:“孔大夫是偷拿我的绣裤,哪里是我赠给他的!我岂会亏待你呢!”说着,夏姬脱下贴身的碧罗襦赠给了仪行父。仪行父如获至宝,万分高兴,忙揣在怀里掖好,美滋滋行云而去。
这正是刚才孔宁所说他和仪行父都有美人信物的经过。
陈灵公听后,哈哈大笑道:“我们君臣三人都成了夏姬的男妾。既然我们都有信物在身,赶明儿我们同赴竹林,与那妇人来她个连床大战吧!”
你听听!这竟是作为一国主公、作为一家老公公所说的话。真是“茶余饭后”所说的好良言!然而,有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欲知后事如何,单田芳单大师说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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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讲者,或说作者,写者,在此大行插言古韵,无非是要向世人警戒——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色是女人八宝妆,贪恋娇娥不健康。
人若过分把色贪,精枯色衰失江山。
纣王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枪。
董卓好色长安死,吕布戏婵下邳亡。
请君切莫把色贪,袖里藏刀暗损伤。
就在这部《乱世英魂》里的“红道第一色魔”“采花大盗”李海健在万花宫大行奸淫之际,让我们再透过唐末乱世之中销魂楼以及两宫的朦胧垂帘,不知你是何种感觉:
销魂楼,黄纱罗帐,圆圆香床之上,一男一女正在阴阳合体,肉战不休!
坤宁宫,一个死亡幽灵一般的宫殿,透过那朦胧月色一般的闪光珠帘,只见那青纱罗帐之内,两条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摇床大战。其景其状,简直是令人望而生畏、脊骨发凉!
万花宫,穿过那缕缕夜光珠帘,朦胧可见,在那红纱罗帐之内,两名一丝不挂的宫女正在撮压啃噬着一条光洁如玉的女身。其形其态,其姿其状,正是三连合战,妙不堪言,其美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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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处,让我们暂且放下这宫廷内事,继续讲解古韵,看看这些“淫奔”男女竟究是何结果——
前文书说到,陈灵公要携俩位大夫去与夏姬连床大战,这三个愚物真是得意忘形,殊不知,这正是他们举身奉人而走向灭亡之际。
在此,说者还要插言,我们向来不赞成什么女人祸水论,历朝历代亡国的责任也不能由几条口碑不好的女人去承担。鲁迅先生说得好:“我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相信妲妃亡殷,西施治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话。我们认为在男权社会里,女子是不会有这种巨大力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男的负。”这段话出自《且介亭杂文?阿金》。
我们说灵公君臣自蹈末路,并不是明清之际的小说家认为的夏姬乃“天地间不祥之物”,因为她的**造成了君王被弑,贤臣被害,“陈国大乱”,把责任都推到夏姬的身上。其实,与夏姬有染的男人又有几个是正经之士?还“士大夫”,简直是“士小夫!”这品德败坏的君臣又怎能治理好若大的国家?正是灵公、孔宁、仪行父等人的淫行丑态,才祸乱了陈国,才使他们自食灭顶之灾。
到此打住,让我们接茬往下说。如果在此插播一段广告,你们觉得是不是要大倒味口?既然如此,广告在此暂不插播。
话说灵公、孔宁、仪行父一君二臣在朝堂上恣意戏谑,全无君臣庄重的仪态之际;而另一个人正为此痛恨得咬牙切齿,大骂无耻之尤,这人就是陈国正直的大臣泄冶。泄冶此人,素来梗直,刚正不阿,他忍无可忍,持笏赶进朝门,抗颜进谏说道:“臣闻君臣主敬,男女有别。今君臣宣淫,互相标榜,失君臣之敬,无男女之别,沦灭已极,亡国之道也,君必改之。”然后,他又向对孔、仪二人责骂道:“国君有善道,大臣应宣传之;国君有不善的地方,大臣应劝谏之。现在你们二人胡作非为,诱导国君,又在朝廷上宣扬这些污秽的东西,你们难道不感到羞愧吗?”
正因如此,泄冶直指这君臣三人之过,使得灵公与孔、仪一主二臣对其怀恨在心。灵公竟然明智地认为:“我宁肯得罪于贤臣,也不愿失去竹林乐土!”好一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贤君,天下实在难找!
然而,此等人物从古至今的确也是为数可观。可以说比比皆是。有些有权有势有地位的高级人物就是听不进去逆耳的忠言相告,难道这种人物还少么?既然灵公有言在先,大奸臣孔宁、仪行父二人心神领会,买来一个死囚赦他不死,让其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将泄冶秘密暗杀!其手段,简直要赛比“国共相争”时期老蒋手下军统局戴局长的暗杀伎俩。也不知道他们谁是谁的师傅!小巫和大巫也想比两下子。
自从泄冶被杀之后,君臣三人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利),不时同往竹林,一两次还是偷偷的,渐渐的就习以为常,不用再回避国人矣!
日月如棱,光阴似箭,这个时候,夏姬之子夏征舒已渐渐长大,其得知母亲的所作所为,心如刀铰(绞),但又碍于他爷爷陈灵公也在母亲的绣榻之侧盘桓,万般无可奈何。
转眼征舒已长到十八岁,生得身材雄伟,勇敢善射,武功高强。
一天,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三人又来竹林寻欢,恰巧征舒来看望母亲,也在竹林,偶尔从屏风后经过,听到一主二臣叽叽喳喳地谈论什么,停下细听——
灵公说:“行父,征舒长得身材魁伟,有些像你,莫不是你生的?”
孔宁插话说:“主公和行父年纪都不太老,够不上做征舒的老子。征舒的老子最多,到底是哪个生的,征舒的妈妈恐怕都说不清。”
三人说着,哈哈浪笑起来……
再说屏风之后的夏征舒听了又羞又恨,怒火三丈,暗暗回身锁上母亲夏姬的房门,不让她出来,转过来直扑三人的住所,令人快快拿下淫贼。
就在君臣三人正不三不四地耍笑之际,猛听到室外嘈嘈杂杂,孔宁探头一看,大叫:“不好!”三个心怀鬼胎的家伙起身撂蹶子便跑。越过马厩旁的短墙,直往竹林奔去。
征舒大喝一声:“昏君休走!”扯箭射向灵公后背,飕的一声,灵公得天独厚,被射中心脏,仆地而亡。孔、仪二人穿过竹林,钻出狗洞,狼奔逃命,连家也不敢回就逃到楚国去了。
陈灵公的被射杀,只是事情的开端,夏姬渐渐地能够看到自己的负面——令人讨厌的**、妖姬必定会有不幸的下场。
虽然围绕于夏姬四周的男子,一个一个地都陷入不幸的境遇,但是她的再度沉迷于很多男子之中,实在不得不让人觉得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千年难遇的一条人间尤物,物以稀为贵呀。
由于夏姬的淫名远播天下,夏征舒杀掉的主君,当然他也是夏姬的一条情夫,这无疑给邻近的诸侯一个藉口。战乱频频的春秋时代,只要有藉(借)口,立刻就有人起兵造反。何况夏姬又是世上稀有的尤物,好色的诸侯早已垂涎三尺。连楚庄王出兵占领陈国的领土,目的当然也是为了夏姬一人。你瞧瞧,战争不是源于女人么?或者说不是源于男女之间一种“**望”么?
楚庄王杀掉夏征舒,并把夏姬带往楚国。生于郑国的夏姬使郑国的公子蠢蠢欲动,嫁到陈国令陈国的男人坐立不安,现在又移往楚国,第三度使楚男子射出热情的视线。令人朝思暮想的夏妖姬,仍旧是生得妖嫩欲滴,就像女王蜂一般,让男人为之而鬼迷心窍。
楚庄王、令伊的高官子反,和子反同样是高官的连尹(发yin音,not yi一,伊)襄老,甚至襄老的继子黑要都包围着夏姬,为她痴迷,为她疯狂,连本想劝他们,给他们忠告的申公巫臣,也完全由衷地迷恋着成熟诱人的夏姬。
贪婪夏姬美色的楚庄王,想尽办法想要把夏姬纳入后宫,但是却被巫臣阻止。他认为只为了得到一名女子,而影响到称霸大业,实在是没有必要。楚庄王和子反断绝关系,也是巫臣的进谏。
“夏姬是个不祥的女人,大王并不是不知道,男子为她而失去生命,国家因他而灭亡的不可胜数。子蛮、灵公、子公、夏御叔、征舒、孔宁和仪行父的死全是因为她,天下还有比她更不祥的女人吗?请大王三思而后行。”
于是,庄王便听信了巫臣所言,把夏姬许配给连尹(发yin音,not yi一,伊)襄老。翌年,襄老战死,夏姬又和黑要私通。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日近暮年的夏姬不无感慨地说:“我确实一直想燃烧生命,也和很多男人一起爱过、疯狂过、哭过、笑过。反击权谋术数,操纵国际政治,使得很多男子卷入漩涡,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未来的日子已经不太多,我只想过着稍微安定的日子。”
回到自己土生土长的故乡郑国以后,夏姬正式接受了大政治家巫臣的求婚!你瞧瞧!这成了啥事?巫臣劝人不劝己,说她是个“不祥的女人”,却又向她求婚,真不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呀?就像两千把年之后的发达社会,82岁的杨振宁娶了个“28佳人身似酥”的翁女人,真不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呀?或者说他(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呀?直到96的杨和42岁的翁还一样一样地恩爱如初,你说怪哉不怪哉?
据作者前文自述里及后文“56、迭宕家谱”和“61、游龙戏凤,魂系何方?”“68、最纯真的爱”等章节中有言论曰:历史就是战争,历史就是爱情;战争的根源,源于爱情,源于**望。其实质也就是说战争源于女人!这话不管正确于否,毕竟历朝历代均有数不胜数的见证。不信,各位尽情举例推试,不管你是正推,还是反推,必能查出其根源所在——无非就是在于女人、在于爱情、在于**望。
其实,上面楚国攻占陈国的领土这一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楚国早有图谋陈国之心,现在夏征舒竟弑杀了灵公,正好援之以话柄,借机进攻陈国。征舒在战争中阵亡而死,死得英雄;夏姬被俘虏至楚,这条美人再次得幸!
据史册记载,孔宁和仪行父曾图谋让夏姬去勾引楚王,但征舒阴魂纠缠住他们两人,使孔宁变疯,在杀死自己的妻儿后自杀;仪行父也在绝望中自溺而死;死得好惨!大色鬼的好下场!
然而,战争总是让美人走开,让美人于战争争执之中获得真主!故此,夏姬又在楚国寻得安乐窝,继续撒放淫风,再蓄男妾等各种泄淫工具,重温竹林会战,直至吸取了足够的元阳真气,炼就“内丹”,腾云驾雾而去~~~~~~
据说夏姬和楚国大政治家巫臣手牵着手,以桃源乡为目的逃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两个人。据说这条“淫奔”之女已化为狐仙,至今存活于世。你可小心落到你身边。
《诗经?鄘风?桑中》的诗篇,很适合夏姬的奇闻佚事,正合乎她的终结——
爰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好一个郑国产的美女素娥,竟引出这么多的故事,乱陈淫楚,实乃天下罕见的**尤物。然而,在那上古春秋,以五国“春秋五霸”为首的列国分争天下,天下大乱。其时离远古蛮荒时代不远,淫风正炽,秽闻层出不穷,郑国产出此等**,当不足为怪。欲知当时郑卫等国的炽人淫风,此诗足矣——
郑风何其淫?桓武化已渺。
士女竟私奔,里卷失昏晓。
仲子墙欲逾,子充性偏狡。
东门忆茹虑,野外生蔓草。
蹇裳望匪遥,驾车去何杳?
青衿萦我心,琼琚破人老。
风雨鸡鸣时,相会密以巧。
扬水流束薪,谗言莫相搅。
习气多感人,安能自美好?
在这“东周列国”夏姬之后的著名“女巫”,当属秦国太后赵姬,其次便是吕雉吕太后,汉成帝赵飞燕,晋朝贾南风,南北朝时的山阴公主,唐之武媚娘,唐太宗之女高阳公主,清之叶赫那拉?慈禧太后。而与其相通相关的男妾、面首,大都是得宠一时、位至极尊的好色鬼;然而,这些好色之徒,生性**,以身侍奉女色权贵,他们又有几人得到了好下场?
这又是一个战争源于女人、源于爱情、源于**望的例证——
据《史记?匈奴传》记载,秦昭王,秦惠文王的次妃、昭王母亲宣太后,出于拓扩领土、颠覆它国的目的,与戎狄国的君主义渠戎王同居,并生了两个儿子。秦昭王对此不闻不问,似乎无心干涉。
于是,义渠戎王对秦国放松了一切戒备。但他却没有料到,宣太后委身于他却是其母子精心策化的一起政治阴谋。就在义渠戎王完全丧失警惕的时候,宣太后翻了脸。秦昭王兴兵甘泉,杀掉义渠戎王,并且攻打义渠残部,兼并了义渠国土。秦从此有了陇西、北地、上郡,“筑长城以拒胡”。义渠戎王就这样沉缅于色而落得了一个亡国亡身的下场!
宣太后宠昵的另一个男人是臣子魏丑夫。后来宣太后淫轶过度,重病不起,但她仍牢牢控制着魏丑夫,不让他离开病榻之侧,甚至自己死后还要魏丑夫殉葬,梦想着生前由丑夫满足自己如深渊巨壑的贪婪**,死后仍做个风流女鬼,让丑夫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于自己的绣榻之上。然而,魏丑夫与太后行淫,本来就是迫于太后淫威,万不得已,身体早已被掏得形同枯树朽木,现在又要面临殉葬之灾,吓得屁滚尿流,托人多方说情才使太后打消了主意,免于一死。
秦始皇的亲生母亲庄襄王后赵姬,先后与吕不韦、嫪毐染上毒淫。个中原委,“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秦的远始之祖是远古舜时代的伯益,因掌管山泽,辅佐大禹治理天下洪水有功而受封,赐姓赢(嬴)氏。下传几代,一直传到战国七雄逐乱的年代。据史传记载,当时的国君是秦孝公,他励精图治,重用商鞅,实行变法,移风易俗,国富民强,定都咸阳,虎视六国,志在天下。到昭襄王的时候,攻城掠地,国力日见强盛,昭襄王的太子安国君,就是后来在位不知几天的孝文王嬴柱,他有个儿子,名异人,作为人质居住在赵国的都城邯郸。
这个安国君嬴柱,共有二十多个儿子,为什么偏偏要把异人放到狼窝虎穴里去当人质呢?原来,虽然安国君的这二十几他儿子都不是正妻所生,但异人的母亲夏姬因不被安国君喜欢,又死得早,异人没有依靠,不派他作人质又派谁呢?
当秦将江湖号称“王一刀”王剪攻打赵国时,赵王大怒,要杀人质异人。平原君进谏说:“大王,异人不被宠爱,杀他,秦王是不会伤心的。杀而无助于事,又给秦国抓到我们的把柄,借口攻打我国,就更加得不偿失了。”平原君再三劝说,赵王仍不肯息怒,就把异人安排在丛台居住,让大夫公孙乾与他作伴,实则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赵王还削减了异人的衣食供应,使异人吃无鱼,出无车,花无钱,困窘万分。这异人在家不被父亲喜欢,在赵国又遭受冷遇,整日处于惶恐穷困之中,心中非常的郁闷、忧伤。
当时,有阳翟人叫吕不韦,父子都以经商为业,一年四季往返于六国之间,贩贱卖贵,日积月累,逐渐成了阳翟的豪富。吕不韦在邯郸时偶遇异人,见此人生得眉清目秀,英俊不凡,中脸上布满愁容,但仍然透现出一股贵介之气,吕不韦不禁暗暗称奇,悄悄寻问路旁一小贩:“适才走过的这人是谁?”
那小贩告诉吕不韦道:“这是秦王太子安国君的儿子,在赵国作人质,因为秦国屡次进犯赵国,我们赵王几次要杀了他。现在虽然免于一死,但被拘禁在丛台,身无分文,与穷人没什么两样。”
吕不韦闻言,大喜过望,私下叹道:“此奇货可居也!”
于是,吕不韦要与异人交往。不韦的父亲只知赚钱,对不韦的举动非常不解。吕不韦便向他问曰:“父亲,耕种田地可以盈利多少?”
“十位于投入。”
“贩珠卖玉可以盈利多少?”不韦又问。
“是本钱的百倍。”
“那么,请问父亲,如果扶肋一个人当上国君,控制天下,可以得多少好处呢?”
吕不韦的父亲听这里,方才恍然大悟,笑道:“怎么能让异人当上国王呢?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啊!”
于是,吕不韦先是以百金结识了公孙乾,然后才得以接近异人,结下生死之交。他为异人出谋划策,费尽心机讨得了安国君的妃子华阳夫人的欢心,达到了让安国君立异人为嗣子的目的,为异人日后登上国君宝座赢得了关键的一着(招)。
心怀鬼胎的吕不韦不久又到处寻访美女,就在赵都邯郸一青楼寻着一条风流美色歌妓。这条歌妓面容姣好可爱,腰肢轻软,妖冶万分,风骚撩人。吕不韦将她纳为姬妾,金屋藏娇,凭着充沛如牯牛的清力欲望,两人交欢无度,淫行不堪入目,天下难找,笔� ��难容。
就这样过了数月,这条歌妓居然也能怀上两人的风流孽种。于是,吕不韦带着歌妓来到异人居住的地方,朋友相会,自然摆酒设宴,开怀畅饮。酒喝到中途,赵姬身穿鲜艳服装,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这异人实在是阅历的美人太少,一见赵姬,心旌摇荡,六神无主,只知呆呆地看着这异国美人。这赵姬本来就是风月场的老手,她见异人迷上自己,便秋波传送,笔靥如夭鲜桃花,招惹得异人心痒难熬,跃跃欲试。
而这个时候,吕不韦仿佛酒意醺然,竟在酒席上以手枕头,打着呼噜,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异人早已按奈不住心中的冲动,现在见吕不韦竟酩酊而醉,鼾声阵阵,即使把他扔到大街上喂狗都不会有什么知觉,便无所顾忌地去拉赵姬的衣袖,涎着脸向美人求欢。
这赵姬也因喝了几杯酒而飞醉染颊,灿若桃花,声如娇莺,更是撩人欲望。那正是:云鬓轻挑蝉翠,蛾眉淡扫春山,朱唇点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白玉。微开笑靥,似褒姒欲媚幽王;缓动金莲,拟西施堪迷吴主。万种娇容看不尽,一团妖冶画难工。
于是,赵姬假丝溜文,半推半就,似嗔似喜,竟与异人宽衣解带,温存起来。异人到底是初通男女之事,不党手忙脚乱,嘴中也发出了欢娱的**。两人正要入港,偏偏好事被搅,只听得酒席上“啪”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大吼:“你、你、你竟敢调戏我的姬妾!”
异人那生机勃勃的”那话儿”,顿时应声而消,回头一望,见吕不韦站在酒桌边,怒目圆睁,直把异人吓得色胆绽破,艳魂出窍,连忙提着裤子拜倒在地,求不韦宽恕。
吕不韦冷笑着说:“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我与你是多年的老交情,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呢?就是你喜欢我的姬妾,你明讲嘛。为什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呢?”
异人一听,转惊恐为狂喜,向吕不韦不住叩头,说道:“如果你将这美姬让给我,我今生今世感恩不尽;如果我今后大富大贵了,如果不尽心尽力报答你,天打五雷轰,我做你儿子孙子都可以。”
吕不韦要的正是这后半句话,他马上接过话,摊牌说:“交朋友贵在有始有终,我将我视为珍宝,犹如性命的美人赠给你,你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异人闻听这话,连忙说:“除死之外,让我做什么都行。”
吕不韦这才说出两个条件:一是要纳这个美人姬为正妻;二是这个美姬如果生产,是儿子就要立为嫡嗣,日后让他接替你当秦国国君。异人满口答应,竟当着吕不韦的面与赵姬亲热了一会,两人只恨天黑得太晚。三人一直畅饮到傍晚,赵姬不消人分说,就登上异人的马车,去了异人的客馆。两人情天欲海,云卷浪涌,轮番倾压,五更方息。
这个时候,赵姬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而且是吕不韦的熊种。对此,吕不韦当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他为什么要连自己的骨肉一起将美姬让给异人呢?其实,这正是吕不韦的阴险用心所在,他的如意算盘是:一旦这腹中小儿日后当上了秦国国君,不就暗中顺顺当当地篡秦为吕了么?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异人与赵姬日夜合欢,如胶似漆,莫约八个月后,赵姬肚子里的婴儿应该分娩了。偏偏老天帮了不韦、赵姬的大忙,一直到十个月多,赵姬才坐褥临盆,生下了一条男孩。异人不知道这里面深藏有不可告人的弥天大秘,还以为这宝贝孩儿是他的亲骨肉,大为高兴,爱之如掌上明珠、世间奇宝。
正是物以稀为贵,老婆是自己的好,孩子是别人的妙!异人啊!异人!真可怜,真可笑!被人蒙骗到这般地步,却也能错走其成,水到渠成地全占为己有。这虽说是顺理成章,但这确确实实又是一弥天大谎!不知道此中的爱情战争,究竟衍变到何种地步,此中的异人、赵姬、吕不韦、风流种子又究竟各各落得了何种下场?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文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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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此处,咱们还得略叙一番此时此境的乱世十国之期的宫廷内外。就在这场乱世里的“红道第一色魔”“采花大盗”李海健(贱)在大行**宫帏之际,耶无害已与“枪魔”金马利和“枪鬼”金利来两兄弟大战于荒郊野岭。欲知其详,且待下文分解。
然而,让我们再透过两宫的朦胧垂帘,不知你是否能从中闻到一股血腥的杀气?不知道你是否能望见一个个的灵魂在出壳?
坤宁宫,一个死亡幽灵一般的宫殿,透过那月色朦胧的珠光垂帘,只见那青罗纱帐之内,两条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联床恶战,欢喜如佛。其景其状,简直是令人怵目惊心、骇然大惧!分明是两两倒挂,各吸对方的下阴,太极阴阳一般的姿势图案。
销魂楼,黄纱罗帐,圆圆香床之上,一男一女正在阴阳合体,肉战不休!
万花宫,穿过那缕缕夜光珠帘,朦胧可见,在那红纱罗帐之内,两名一丝不挂的宫女正在撮压啃噬着一条光洁如玉的女身。其形其态,其姿其态,正是天各一色,各显风骚!个中美妙,惨不可言;污形秽色,目不忍视,不堪回首!
虽说这是人间千古秘闻,难见天日。但类此事件,万古早已有之,流传至今。实难灭绝的人之本性!待我们看到下文的赵姬艳史轶事,销魂楼,坤宁宫,万花宫,比之仅若“小巫见大巫”而已。
经过吕不韦从中撮合,异人得到安国君及华阳夫人的宠幸,赐其曰子楚。正是因为华阳夫人乃是楚人之故,是以安国君嬴柱?嬴子傒改异人名曰子楚。不久,安国君之父秦昭襄王病死,安国君接位;可惜好景不长,不几天,安国君身归那世去了。
据史载,安国君即接王位,是为孝文王。立赵女为王后,子楚为太子。在为昭襄王治丧期间,韩王首先服衰绖(dié)入吊,视丧事,如臣子之礼。诸侯皆遣将相大臣来会葬。孝文王除丧三日,大宴群臣,席散回宫而死。国人皆疑客卿吕不韦欲子楚速立为王,乃重贿左右,置毒药于酒中,秦王中毒而死。即使历史实无这“放毒”一事,此情此事实乃可疑。然而,国人惧怕吕不韦,谁敢言说?你是想死了不成?
于是,吕不韦同群臣顺里成章地奉立子楚嗣位,是为庄襄王。于是乎,异人尊华阳夫人为华阳太后,奉自己的已故生母夏氏为夏太后,立赵姬为王后,立儿子嬴政为太子,正是吕不韦的情种,起用吕不韦为相国,封为文信侯,统治洛阳十万户。异人果不食言,大富大贵之后,报答了吕不韦!这正是吕商人盘算已久的买卖!好一个毛**的“粪土当年万户侯”,实该与吕不韦用上!
鬓翁有诗云:“新欢旧爱一朝移,花烛穷途得意时。尽道王孙能夺国,谁知暗赠吕家儿!”
如此一来,可以说吕不韦的一宗大交易至此成功,他好不得意!但是随着成功而来的却是吕不韦始料未及的万般苦恼!
异人当上秦王四年后,春秋鼎盛,坐享荣华,与王后赵姬欢欢爱爱,没完没了,毫无节度。所以在他年仅三十六岁的风华正茂之年却已病入膏肓,“英年早逝!”一命呜呼哀哉!身归那东方琉璃世界去了。
正所谓“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金桂花柳质,一载赴黄梁。”这又是一个“游龙戏凤,魂系九宵。”的好色好淫之魂。子楚啊子楚!你枉做了一名风流色龟!死得好惨,死得好美!流芳百世,遗臭万年。简直比古龙还古龙,比楚留香还楚留香。古龙还活了四十八岁呢!你子楚怎么才活了三十六?整整比古大侠少了一旬也!
顺里成章!异人的儿子嬴政继承国君之位,年仅十三岁。这吕不韦和赵姬的风流情种果然得天独厚,实在不简单。嬴政既做秦王,追谥父亲为庄襄王,果然是一代“装象亡”;尊封母亲赵姬为王太后。这表面上是父位子承,其实嬴政登位,已是以吕姓取代了秦嬴。十三岁的小孩,乳臭未干,玩还玩不过来,哪里还有什么闲暇懂什么朝政国事?于是国家的一切大事全都被委任于吕不韦全全处理,称吕不韦为仲父,也就是今天所称的二大爷!
但是,这王太后赵姬年轻貌美,生性**,早早的就守了寡,深宫寂寂,孤帐沉沉!但她只守了几个月,终究淫欲难熬,遂与老相好吕不韦前弦再续,不计前嫌,鸳梦重温,把个富丽堂皇的皇宫大院当成颠鸾倒凤的大妓院,恩爱超过了夫妻。起初,吕不韦还身强力壮,一逞兴情,满足赵姬的日天淫欲,日夜合欢;但是几年过后,吕不韦渐渐皮老色衰,精力更是慢慢不撑劲,只有招架之功而无反手之力;再往后来,赵姬淫兴不但丝毫不减,反而勃勃大增,胜比当年。她似乎要尽情偷快,抓住青春的尾巴,多多享受些人间的男女欢情。
而吕不韦他“不萎”这回也得“阳萎”了,终于因过度轶乐,形同朽木,力无四两,犹如笼中困兽,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逃却虎狼之口,这天生的一个仙人洞好吓人哩!当然,这吕不韦毕竟老奸巨滑,他岂愿饲身这只母老虎?他终于想出了一个金蝉脱壳、荐“贤”代己的天涯妙计。又开了一个国际玩笑!甚至有甚于他的昔日“跨国大计”,简直比“那一计”玩得还潇洒。到底是何玩笑?吕不韦又找到了哪个“替罪羊”去以身奉淫赵姬?这人的结局又当如何?欲知详情,且看后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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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无害!你休要罗嗦!我等奉命取你小命!你拿命来!”说完,“枪魔”金马利和“枪鬼”金利来两兄弟双枪会战耶无害。
见此情形,耶无害不愿再向这“金氏双兄”穷究其因,继续接茬大战。
然而,就在耶无害手握“太极宇宙无敌剑”大战“魔鬼双枪”之际,高高山岗之上,深深密林之中,早已有人在密切注视着这场大战。试问他们究竟何人?且待下文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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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商贾大侠”吕不韦,终于寻得一具“稀世那话儿”,令他好不心花怒放。其心底暗暗庆幸曰:“我上天入地找寻你,现在你倒送货上门了。地狱无门你也能闯进来!既是如此,来吧!我的孩子!阿门!”
这简直是荒诞离奇的故事!但世间就有这等奇事,学“黄宏演小品”曰:“你信不?”信不信由你,爱信不信。
究竟是什么“洋货”直惹得吕大侠心花怒放?原来,市中有个浪荡之子,贵姓嫪(laò),排行老大,江湖人称嫪大。此鸟不鸣则已,一鸣那确实是屁响惊人!但见他相貌堂堂,人见人爱,城中的**女子、娼门歌妓都争着要与他成一夕之欢,有的竟争着要与他合欢大战,争风吃醋,含恨打斗,不绝耳目,仿佛是争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你瞧这淫风已是何等猖狂!简直可以吃人!当时秦国土语中称男子无才无德徒有其表者为“毐(ǎi)”,于是人们都称嫪大为“嫪毐”。
一次,嫪毐因犯有**罪被官府抓入大牢,问成死罪!呵!秦时已有此大罪,岂不廖哉?“秦时明月汉时关,万水千山只等闲。但使龙城飞将在,必叫嫪毐渡阴山。”但这嫪毐既犯淫作乱,实该当凌池处死!就等秋后开刀一利,送他大驾西天极乐世界去也!
然而,就在这生死关头、性命悠关的时刻,他竟还能绝处逢生,你说妙不妙?当然,这全要归功于“跨国大侠”吕不韦吕丞相。他差遣属下对嫪毐说:“吕大人有请。”
于是,嫪毐晋进吕“相国府”内,整日好吃好住好喝,打扮得更是衣冠楚楚、扬眉吐气。吕不韦很得意自己寻着了这么一个好宝贝。按照秦国的风俗,第年秋后,农事都忙完了,国中纵乐三天,歌舞倡优,杂耍百戏,全无禁忌,目的是酬犒一年辛劳,享太平盛世。谁不愿如此?
可就这秦国能出怪事。在此期间,人们只要有一技之长,都会拿出来表演一番,逞逞能。还是吕不韦吕大侠厉害,别出心裁,用桐木做成小车,让嫪毐用那话儿,哪话儿?也就是嫪毐的海底那话儿,简直是人间阴物!让他表演一番,让这少见多怪的“阳家伙”插入车轮中,推转车轮,使车子能向前行驶而那话儿竟不伤皮,观赏者无不拍手称奇,果然是“天下第一棒”。
说到这,我们不得不承认,如果这段记述是真实无误的话,嫪毐嫪大侠的那话儿的确是举世罕见的人间尤物,他的高超绝技也实在是空前绝后、令人折服。据明代色情小说《如意君传》中说,薛熬(敖)曹阳道壮伟,**的时候,可以挂上一斗米而纹丝不动,令武则天万分欢喜。但他要与嫪毐比起来,可见是雕虫小技矣。
王太后赵姬听说嫪毐有此绝活,半信半疑,私下问吕不韦这传闻可是真的,言语间毫不掩饰其渴慕之意。吕不韦欲擒故纵,有意不先将此人献上,而让他献技于市井,然后又故意传话到王太后耳中,果然勾起太后如饮似渴的兴趣。
于是,吕不韦这才对太赵姬说:“太后你想见见这个奇人吗?我把他弄进来。”
赵姬王太后听了笑而不答。过了好久,她才说:“你开玩笑呢?嫪毐是个宫外流民,怎么可以进入深宫呢?”呵!真是假屌丝一个!
吕不韦随即说道:“我有一个妙计,太后你看如何?我私下让人再揭发他的旧罪,我把他再抓起来,判他一个腐刑,割了他那话儿。”
赵姬一听这话,仿佛要了她的命根子,连忙叫道:“这怎么行?”
吕不韦笑道:“太后你别急嘛,这一切都是假的。”
“如何个假法?”赵姬急切地寻问。
吕不韦从容答道:“太后您重重贿赂执行腐刑的人,让他们假装阉割,实际上不动那小子的一根毫毛,然后让他作为太监入侍宫中,这样就可以天天陪伴太后您了,岂不是天下的美事?”
太后一听,欢喜万分,重重犒赏吕不韦。吕大侠满以为从这以后自己就可以逃之大吉了,但是他虽然得以太后的绣榻上逃命,却未能逃出秦王嬴政也就是他亲生儿子的手心。有道是“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活。”也许,这正是上天的报应。当然,这是后话,在此暂且不表。
这嫪毐阳道特大,常人是无法与之比拟。而古代这中太监净身是要验核阳道的,倘若有假,那是定死不赦。宫外流民若想进宫,只有当太监。而太监必须切除那话儿,嫪毐若失去了那条本钱,对赵姬又有何用?但是,不真的割下嫪毐的那话儿,而且是特大非常,用谁的可以替代送验呢?还是吕不韦诡计多端,他用百金买通主刑官吏,弄来一根驴子的阳道以及一钵鲜血,假称已经阉割了嫪毐。这嫪毐便用布带束好长长的阳道,拔去髭须,混杂在内侍之中进入宫中,顺顺当当地当起假太监男妓来了。
一入宫,太后赵姬就留嫪毐在甘泉宫,让他侍寝。天一黑,两人就交接起来,果然畅快活得淋漓尽致,一枪到底,久战不疲,效果极佳,远远超过吕大侠十倍。直惹得太后乐不可支,如获至宝,朝朝暮暮,卿卿我我,云云雨雨,相处如夫妻,甚至胜过夫妻。嫪毐性情**,能得此宠遇,入宫侍奉太后,还以为是自己的神奇艳遇。殊不知,自入宫之日起,他就步上一条充满血腥杀气的不归之路,领取了走向死神之宫的通行证。直到后来,东窗事发,恶而有余地被腰斩于市。这当然是后话,在此暂且不提。
不久,这半老徐娘的赵姬,居然枯木逢春,有娠在身。太后怕肚子一天天地大将起来,显山露水,被人看出破绽。于是她假装生病,让嫪太监派人去禀告秦王政说宫中有鬼作祟,应当避祸到西边二百里外去,否则太后的命就难保矣!
秦王不知此中有诈,又素来听说母后与吕不韦不干不净,也希望太后能与吕不韦分离一段时间,断绝他们的往来,免得母后与吕不韦弄出什么宫闱丑事来,于是欣然同意,对王太后说:“雍州离咸阳有二百多里,原先秦国的宫殿也都完好无损,母亲可以到那里去住些时日。”并着令嫪毐等好好侍候王太后,不得有丝毫闪失。秦王政倒还算是个好孩子!孰不知,他自身也是个**之产物。
如此一来,这嫪嫪毐自然是一心一意、毫无懈怠地供赵姬自由调遣、任意享用。母子离居,顾忌全无,嫪毐与赵姬愈加肆无忌惮,日夜淫乐,两年之中,连生两子,建有密室养育其中。赵姬还与嫪毐约定,一旦秦王政驾崩,就以这二子中的一个继承王位。你瞧瞧,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多么美妙啊!简直比“跨国大侠”吕不韦还高他一招!潇洒极了!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宫闱丑事,渐渐传出,知道的人已经不少,唯独秦王政还蒙在鼓里,一点儿也不知晓。简直是欺君瞒上,罪该万死!这且不说,太后还奏请秦王以嫪毐侍养有功重重嘉奖他,这秦王竟答应了,封嫪毐为长信侯,赏给山阳之地,不久又加封太原郡国。嫪毐骤贵,速成暴发户,又一个“粪土当年万户侯”!更加放浪不羁,权倾一时,宫室舆马,日猎游戏,夜叉探海,为所欲为,事无大小,他可以说了算,真是快活之至也哉!
后来有人曾写了一首诗来慨叹其人其事,其诗云:宫闱厮养得封侯,肉战功劳也厚酬。若使雄狐长得志,人生何惮不淫偷!
俗话说得好:“乐极生悲,否极泰来。”这嫪毐充当男妾,以硕大的阳道,勇猛之肉战,进身受封,威权日盛,终至得意忘形,得意妄言的地步。
一天,嫪毐与左右贵臣赌博饮酒,喝得两眼发直,糊里糊涂,但他还要喝。在与中大夫颜泄的猜拳斗令中,嫪毐又连连失利,被罚喝了不少杯。但他岂肯服输?仍要与颜泄喝。这时的颜泄也喝醉了,不肯再饮,嫪毐大怒,借酒胡作非为,上前一把扭摔住颜泄,连扇了几个儿(耳)光,打得颜泄踉跄而倒,两眼金花四射。这颜泄也是个强悍之人,哪受过这般欺辱?奋身而起,一把摘去嫪毐的冠缨,摔在地上,连跺几脚,仍不解恨,一脚踢得老远。被人摘去表示官价身份的冠缨,这在当时,是一种奇耻大辱。嫪毐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大声叱道:“你好大的狗胆!我是谁?我乃当今秦王的干爹,你竟敢与老子我动口动手还动脚,难道你不想活了?”
哇——这话顿时惊倒满堂豪贵!这句话犹若石破天惊,平地炸雷!一定是嫪毐自己不想活了,或者说是他活到了尽头!要是嫪毐知道言出九鼎,覆水难收,他是死也不会出此狂言的。
就这样一激动,嫪毐的酒醒了,见众人皆惊,话犹在耳边回旋!嫪毐不禁大汗淋漓,怕是那条长长的阳道也要吓短了三分!
颜泄是被嫪毐的话惊醒的,吓得他屁滚尿流,逃出宫府。一出门,恰好撞上秦王从太后处饮酒出宫。颜泄连忙伏地叩头,号泣着请死。
秦王政很纳闷,但他是个有心计的人,他一言未发,令人将颜泄扶到密室,一番安慰,然后问道:“你这样惶恐请罪,到底是为什么?”
于是,颜泄便把刚才他被嫪毐批耳光以及嫪毐自称干爹的话一一说给了秦王听,并伏地禀告说道:“嫪毐并非宦官,他的那话儿并未真的割掉,刑官给别人验证的只是一个驴子的那话儿,嫪毐以一个全身男子入侍王太后,两人宣淫宫帏,不避宫人,现已生下了两个儿子,养在深宫密室,日后将要弑君篡国啊!”咦?这颜泄知道的还真不少!他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到如今才全盘向秦王托出?知情不报,知情晚报,都是大大地坏啦!
秦王听了颜泄这番话,大为震怒,马上暗里派人带着虎符急召大将军桓椅引兵围攻(宫)擒拿奸恶。
朝中有内史肆佐、弋竭二人,平日里受了嫪毐、太后不少好处,早与嫪毐结为死党。他们探得消息,马上密报嫪毐。嫪毐连夜赶到宫中求见太后商议对策,他说:“现在顾不得许多了,除非乘桓椅部队未到时先下手攻进祈年宫杀了秦王,否则我们夫妻二人命就保不住了。”
太后说:“宫中的人怎么会听你调遣呢?”
嫪毐说:“请拿出玉玺,假充是秦王的大印,用它来传令,称说祈年宫有贼,秦王命令我率人擒杀救驾。”
这时的太后已经方寸大乱,毫无主张,只顾流泪,听嫪毐这么说,也就答应了。
嫪毐马上以秦王名义起草了一份诏书,并盖上太后的大印,广召宫中骑兵卫卒,与肆佐、弋竭分头率领,直冲祈年宫。
秦王登台责问各军为何有犯驾弑君之意,有人回答说:“长信侯嫪毐大人传令说行宫有贼,特让我们来擒贼救驾。”
秦王一听,火冒三丈,大喝道:“长信侯便是贼,宫中哪有贼?”
宫骑卫卒一看国王好好的,哪有什么贼,一大半走了,还有人竟因平日痛恨嫪毐胡为,便与他的死党厮杀开了。
于是秦王下令:“有谁捉到嫪毐,赐给金钱百万;杀掉他而献上他的脑袋的,赐给金钱五十万。”
于是,宫中禁卫等奋力击贼,城中百姓听说嫪毐谋反,也都持械相助。此等淫反之贼,理应人人得而诛之!自然,嫪毐兵败如山倒,夺路冲开城门逃跑,被桓椅拦住去路,活活捉住。好一个“及时雨”大将军,捉得好!捉得妙!再来一个我也要!随后,肆佐、弋竭等也束手就擒,押解进宫。
秦王见嫪毐已破,亲自到雍宫去搜索,找到两个孩子,命令手下将他们装入布袋之中,乱棍打死。随着一声啼哭,两个孩子血肉模糊,几乎成了肉酱。这正是孽种的好下场!太后心中又急又痛,活该!又哪里敢吱半声,更别说出来救自己的骨肉了,只能闭门痛哭,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而嫪毐则被五马分尸于东门外;他的父族、母族、妻族均受牵连,满门抄斩;肆佐、弋竭等被砍头示众,其他死党不是被杀,就是被流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