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楣白着一张脸,洛清临虚虚扶了她一下,老皇帝见状说:怎么回事?
洛楣盯着陈贵妃看继而说:方才,那位贵妃娘娘身边的若儿姑娘说带我寻地方换衣服,谁知道走了许久,越走越偏僻,一个人都见不着。于是我拦住了若儿想要问问她,谁知她竞然一把掐住了小女的脖子,另一只手中还拿着一把匕首,就要向小女刺来,还好见到那位公子,她看向沈浸枫,以手拭泪,哽咽着:若没有公子挺身而出,受了这一刀,还将那婢女杀了,只恐今日……洛楣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洛楣脖间的红印,也不由信了几分,所有人纷纷看向陈贵妃。
陈贵妃手心尽是冷汗,她咬着唇角道:你胡说,继而拉着老皇帝的袖子说:陛下真的不是我。您难道您还不知道臣妾是什么样的人吗。
沈浸枫捂着伤口,血还在流着,脸白如纸,他道:贵妃娘娘的意思难不成是我和那姑娘合起伙陷害您还不成。我这伤口可是那贼子刺的,并且我与姑娘不相识又怎么会和她是一伙的呢。
老皇帝双目眯的小小的。陈贵妃见此,知道皇帝已经在怀疑她了,牙齿不由打颤。她一下跪倒在地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陛下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没有做过,到是沈公子为何会在此,这事可疑啊。
皇后睥睨着她,冷哼一声说:浸枫是我让来的,她看向老皇帝说:陛下早前说头痛,这几日枫儿又正好在家,所以我就想着让枫儿给陛下看看,就把他召进宫了,说罢,她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陈贵妃:怎么照你怎么说本宫岂不是也是嫌疑人不成。
陈贵妃咬着牙道:臣妾不敢,但是谁知道呢。皇后瞪大眼似极怒:你值得本宫害你吗?
老皇帝有些不耐,放大声音道:这是做什么,都忘了自己身份了。皇后和贵妃听到后,都纷纷不敢再说话。
这时,洛清临缓声说:到也不是没有办法知道凶手是谁。
老皇帝一听,紧盯着洛清临说:九皇子知道吗?洛清临敛目,手不由摸着玉佩边缘说:楣儿身上有特制香膏,倘若有人沾到的话,遇到水后便会变色。
方才楣儿说:那婢子掐过她脖子,那手上自然会沾上,带那人来验一验,便就一切都明了了。
老皇帝一听点点头说:甚好。来人那去将若儿带来。
若有些人是贵妃娘娘的人那岂不是会销毁证剧,出声的是司淮北疆太子。洛楣暗暗打量了一下他,却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
老皇帝笑着说:这怎么可能那,司太子考量的过多了。司淮却只是懒懒的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不可能。老皇帝嘴角僵了僵,却还是笑着说:若太子不放心便让你的人与之一起。
司淮用折扇抵着下巴似思量而后说:不如本太子亲自去吧。本太子的为人陛下应该信的过吧。
老皇帝点头:当然,当然,如果太子想的话,那便去吧。洛清临低头敛去眸中的一丝精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