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说道:“纪念!你去到院子里摘几根黄瓜,顶花带刺的,洗几个给一笛尝尝”
“阿姨,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霍一笛疑惑地问道。
“那个,纪念告诉我的,快去吧,纪念”中年妇女慌忙说道。
纪念到院子里去了,中年妇女拉着霍一笛的手坐下:“咱娘俩说说话!”
中年妇女指着纪念的背影:“纪念不是我的儿子,说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女婿”
“女婿?他结婚了!”
“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不会有自己所爱的人呢,早在他上学的时候,他就和我的女儿谈恋爱,他们约好了,学业结束就结婚,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霍一笛感觉中年妇女抓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这件事说起来是我女儿对不起他,在领证的路上,我女儿说她下车有点事,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吗?”
“没有,她和纪念好的一个人似的,即使在车上,她还和纪念说说笑笑,当时我也在车上,我还记得纪念说,等领了证,请我们吃顿大餐”
“你女儿现在有下落了吗?”
中年妇女点点头,又摇摇头:“女儿走了,扔下我这个老婆子,孤苦伶仃的,是纪念给我买下了这个小四合院,常常过来照顾我!”
没想到这个冰冷的家伙还有这么心地善良的一面。霍一笛暗想。
“一笛!我看出来了,纪念喜欢你,你能不能代我女儿好好照顾他呀”中年妇女热切的看着霍一笛,想从霍一笛的眼中找到答案,霍一笛慌了:“阿姨!我去看看纪念黄瓜摘好了没有。”
霍一笛从中年妇女身边逃开,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妇人身上的味道,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以前听到过一样,熟悉的好像昨天。
霍一笛拍拍脑袋:霍一笛!你清醒点,这是现实,不是梦,你不认识这个阿姨,这个小四合院是你第一次来。
“别愣着了!过来帮我洗洗黄瓜!”纪念喊道。
霍一笛跑过去,接了一盆水,把摘好的黄瓜放到水中:这黄瓜真嫩,顶花带刺,翠**滴,散发着一股清香。
“你这么洗,会把手扎坏的!”话音未落,霍一笛“哎呦!”了一声,纪念着急的说道:“是不是把手扎了,快让我看看!”
一根小小的黄瓜刺扎在霍一笛食指的指腹上,霍一笛不好意思自己的手被纪念抓在手里,试图拿回去:“别动!我帮你拔出来!”
纪念小心翼翼拔出黄瓜刺,说道:“忍着点,我帮你挤挤血,否则感染!”
黑血挤出来,出现了鲜红的血,纪念把霍一笛的手指放到嘴巴里,霍一笛的脸红到了耳根:“你——你_”
“要想不感染就不要乱动”纪念命令道,握着霍一笛的手走进屋子里:“霍妈妈!把酒精给我找一下,一笛手让黄瓜刺儿扎了”
“给,这是棉签”
纪念接过去细细涂抹,霍一笛说道:“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扎个小刺儿,没什么的”
“还是注意点好。”纪念拿了一个创口贴将霍一笛伤口的地方包裹好,然后说道:“现在你是伤员,坐在这里陪陪妈妈,我去把黄瓜洗了!”
“纪念是个细心地孩子,孩子,你和他交往,你就会慢慢知道他的好的”妇人在纪念身后说道。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神秘莫测,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少身家,可是,在他的背后却有很多秘密,让人猜不透。
回来的路上,霍一笛对纪念的态度大有改观,纪念问道:“妈妈给你说什么了,对我的印象好像有点改变啊!”
“她说了你很多秘密,要不要听一听!”
“秘密!我对你来说还有秘密?”
“当然了,比如,我知道了,你是她的女婿!”
“哈哈,是吗,这也算秘密?”
“当然了,原来有女朋友,现在又交了女朋友,你还到处拈花惹草”
“我哪有,这你可冤枉我了”
“你的女朋友我都见过了,你还说没有”
“你是说那天闯进来的女孩儿,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不用跟我解释,我不过是你的普通朋友”
许倩倩因为上次挨了纪念一巴掌,好久没有过来,纪念这里清净了不少,他刚刚送走霍一笛,接到了于南征的电话:“你把倩倩怎么了?”
纪念今日心情大好,调侃道:“我会把她怎么样,你应该问她把我怎么样?”
“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你不能打她?”
“好!这件事算我不对,有些不冷静,行了吧?”
“你要向倩倩道歉!”
“这个就没必要了!”
“很有必要!”
“看来倩倩把你当亲人了,你要为她讨回公道?”
纪念挂了于南征电话,拨通许倩倩的电话:“倩倩!有时间吗?”
两个人在鼎鼎香涮肉坊见了面,许倩倩穿了一条不规则花色吊带长裙,外面穿了一件蕾丝透明小坎儿,金黄色大波浪长发搭在肩上,戴了一副茶色墨镜。
纪念开玩笑道:“武装的这么严实!”
“还不是因为你,你的一巴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在另外一个餐桌前,好巧不巧,正好金豆豆、霍一笛坐在那里。
金豆豆的男朋友前些日子升了职,金豆豆高兴,在这里请客。
“祝贺你!”霍一笛举起酒杯。
“本来这个职位早就应该属于他,上一次,莫名其妙提拔了别人,那个人上任后,部门利润直线下滑,他们领导很生气,所以,这才不到一个月就把他拿下了!”金豆豆说道。
“看来,有了他的衬托,李辰的大展拳脚的机会来了”霍一笛说道。
“李辰说了,走马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还要收拾那个人留下的烂摊子”
“你们李辰胸有成竹!”
“他有这个能力,我相信他!”
“为了你男朋友的发达干杯!”
两个人正在这里说悄悄话,霍一笛不经意间看到那面的纪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