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笛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妈妈首先问道:“纪总好了没有?”
“烧退了!”
“感冒发烧至少休息一个星期,一笛,你就留在那里照顾他吧!”
“妈妈!”霍一笛不满意的发出抗议。
“一会儿,我把换洗的衣服让人带过去,家里你就放心吧!”
电话挂了,霍一笛生气地说道:“有这样出卖女儿的亲妈吗”
纪念走过来:“把电话给我吧!”
霍一笛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也落家了:“那个,我再用一下,让我妈把手机也给我带过来”
一切安排妥当,霍一笛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霍一笛说道:“我到下边买点早餐”
霍一笛没敢远走,只是在最近的地方,买了两份豆浆油条。
纪念看见这些,说道:“病人不适合吃油腻的东西”
霍一笛当然知道吃这些很不好:“今天先将就一下,少吃点,等衣服拿来了,我去买点蔬菜”
纪念坐下来,霍一笛将热热的豆浆放到他面前,两个人坐下,纪念问道:“你现在吃这个?你过去不吃这个的”纪念指的是油条
霍一笛诧异的问道:“我过去?”
“我是说你这么苗条,保持身材这么好,怎么会吃油条这样油腻的东西呢?”刚才差点说漏了嘴,纪念暗暗警告自己,一定多加小心。
“的确不经常吃,这不是万不得已了吗”
两个人刚刚吃完饭,身边的人就把衣服送过来了,霍一笛拿起自己的手机:“喂!胡经理!这边有一个客户,我就不去公司了。”
“你让吴菲菲过来?啊!不用了,这个客户很难缠,我怕是吴菲菲应付不了。写剧本,这个经理放心,我会抓时间赶出来的。”
“你说谁难缠?”她刚放下电话,纪念犀利的眼神盯着她的脸。
“你还不难缠吗,本来只是一个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让人伺候你”
“难道不是因为你我淋感冒的,什么叫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好了!我承认了还不行,我已经和公司请了假”
“这是体温计,帮我测一下!”
纪念把体温计塞进霍一笛的手里,自己上了床,拿过枕头,靠在上面。
“把胳膊抬起来!”霍一笛坐到床边。
“我全身上下骨头节儿疼,你帮我抬一下”纪念故意说道。
“重感冒都是这样的”霍一笛把体温计放到纪念的腋窝下面,在手机上定好时间,站起来:“一会儿好了,它会提醒我”
霍一笛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将衣服换上,这时手机“呱呱呱”的叫了,纪念吓了一跳,还以为许倩倩电话来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这才想起来,为了避免有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他把手机静音了。
霍一笛跑过来:“你可以把体温计拿出来了,看看还发不发烧”
纪念说道:“我不会看!”
真是笨的可以,霍一笛在他身边重新坐下,从他的腋下拿下体温计,认真的看起来。
纪念凑过来,头就在霍一笛的肩头部位,低下头看过去:我去!霍一笛半圆的领口微微张开,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玉脂般的肌肤,高耸的雪峰。纪念的脸刷的红了,赶紧靠回原位:“多少度”
霍一笛可不知道刚才自己无意间泄露了风光站起来说道:“怪不得你说浑身骨头疼,还是有些低烧,三十七度七,我买些姜回来!”
霍一笛出去买菜,好久没这样享受过了,有人照顾,有人关心,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一笛。
纪念闭上眼睛,想起霍一笛胸前的雪白,暗骂自己:真要被一笛说中了,自己就是一个臭流氓,大骗子。骗她生病不说,还,还——,虽然——但是,只要一笛一天还没想起自己,自己就要慢慢来。
“当当当!”
纪念下床开门:“回来的这么快!”
纪念瞧了瞧菜篮子,红红绿绿还不少。
霍一笛去了厨房:“你去床上躺着吧!”
纪念才不愿意错过和一笛相处的机会,站在厨房门口,霍一笛转身看他还站在那里,说道:“厨房里空气不好,快走吧!”
纪念很不情愿的回了卧室,霍一笛找到砧板,洗好姜,把姜去皮儿,切成姜丝儿,锅里的水煮沸,把红糖和姜丝儿放进去,约莫煮了十分钟,关上火,把姜丝儿捞出去,把熬制的姜汤盛到碗里,霍一笛怕烫,把盛满姜汤的碗放在盘子里,端到卧室,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熬好了?”纪念瞧着红色天香的姜汤,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多,我肚子里已经喝了好多水了”
“感冒就是要多喝水,这碗姜汤喝下去,保证你的感冒好大半!”
“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有点不适应”
“别想多了,治好你的病,我好赶紧走人”
“是这样啊!那我还是好的慢一点好!”
“赶紧把它喝了!”
“太烫!”
“只有热热的喝才管事儿”
“里面这是什么,该不是毒药吧,这么辣”
“辣的是姜——”
一碗姜汤下去,纪念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了,喉咙里却是甜得发腻。
“躺下!”霍一笛给纪念盖上被子。
“屋里这么热,你还给我捂得这么严实,捂出一身痱子来吗”
“只有这样,才能把你身体里的寒气逼出来!”
半小时过去了,纪念感觉后背汗水流成了河,掀开被子,衣服湿漉漉的,不过,浑身清爽,大脑也不晕了,看来这碗姜汤要比毛巾敷要管用得多。
纪念从床上下来,霍一笛走过来制止:“等等!先别急着洗澡,把汗落一落,这时候身上毛孔打开,容易再着凉。”
“身上黏糊糊的,我一分钟都忍受不了”纪念促狭的眨了眨眼睛
“除非你坐我身边,陪我说说话”
霍一笛白了他一眼,侧转身子。
“你也不希望我这病总不好吧!”纪念说道。
这个家伙就会找麻烦,霍一笛可不想跟他这样泡下去,坐到纪念的身边。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在生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