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
“倩倩来了,快坐!”于妈妈慈祥的目光落在倩倩身上。
倩倩的装束中规中矩,白色体恤,白色阔腿裤,腰间有一道粉色腰带,胸前有一个粉***结,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干净。
于南征给她倒了一杯茶,附在耳边低声说道:“我没骗你吧,我爸忙着呢不参加咱们的宴会”
随手把倩倩的包拿过去,挂在一边。
“阿姨!我现在是明白了,不过,那么辛苦,你吃得消吗”
“不辛苦!人,必须得做点事,不做事毛病才会多”
“阿姨!还有客人吗?”许倩倩指指那边的座位,于妈妈微笑不语。
看来今天请的不是她一个,不知道还有谁前来做客,这个于南征,什么都没说。
刚想到这里,外面笑语萱萱:“这么隆重!”听声音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走进来的是落落大方的陈洛阳,她见到于妈妈,快步上前:“阿姨!你把我请这里来,我还有点不大适应”
许倩倩没想到请的是陈洛阳,偷偷把于南征拉到一边:“什么情况,她怎么来了”
于南征低声说道:“我妈妈的工作一直由她安排,老太太这是——你明白的”
“贿赂上级”
“果然聪明,你帮我把她照顾好,我妈妈特别感激你”
“倩倩!倩倩,过来,阿姨给你介绍一下”于妈妈对着许倩倩招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叫陈洛阳,我们居委会的大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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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踉踉跄跄去了山上,他敲来房门,智孔长老口念:“阿弥陀佛”将他引到里面。
“长老!”
“阿弥陀佛,你什么都不要说,请你把你的心事倾诉给佛祖吧,佛祖会让你平静,启迪你智慧,阿弥陀佛”
智空长老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纪念站在佛像面前,放下手中的包裹,深深一揖。
正如智空长老所说,站在佛祖面前,他感觉心情平静了许多。
阿弥陀佛身金色。相好光明无等伦。白毫宛转五须弥。绀目澄清四大海。 光中化佛无数亿。面相圆润丰满,敦厚温和,慈祥,不怒自威。
周围是佛祖的虔诚信徒们,佛像大小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神情动作千姿百态。有的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有的朱唇微启,面带微笑;有的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有的金鸡独立,手舞钢鞭;有的眼睛半闭,手持经卷。
纪念点燃一炷香,插在香炉里,恭恭敬敬坐在蒲团之上,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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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纪总在不在里面”俊然上气不接下气冲上山来,迎面遇到智空长老:“施主!留步!”
“阿弥陀佛!佛祖正在倾听心声,莫要打扰他们”
“知道了!”俊然知道这是清净之地,对着智空拱了拱手:“您忙!我在这儿等着纪总!”
智空提着水桶,去山上打山泉。
俊然在寺庙前走来走去,他暗暗祈祷:“一定要出来!一定要出来!”
他曾经记得,霍一笛出事之后,纪总就喜欢跑这座山上来,这座小庙原来破烂不堪,纪总花了很多钱,将它休憩的焕然一新。
尤其是霍一笛失忆,纪念就像今天一样,疯狂的冲上山,整整在里面关了自己两天,如果不是破门而入,纪总恐怕——
霍一笛要和孙德阳结婚,这个打击恐怕比霍一笛失忆还让他难过,他怎么会承受得了。
俊然踱来踱去,一会儿站那儿想想,一会儿走上两圈:如果于南征在就好了,他们是好哥们,说不定能劝劝他。
谁能劝劝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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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发现假的了!”连续多次打电话,无人接听,蒋晓玲坐不住了:“卷毛!我说这样不行,你还坚持这么做”
“你觉得这像假的,这就是真的,姐,我跟你说,警察来了,我们也要说是真的”卷毛也有点心里打鼓。
“颜色太红,这钢印看上去也不像,这签名看着都不像”
“这是真的!”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肯定有事忙去了!”
这时楼下传来警车鸣笛之声,蒋晓玲吓得脸色大变,卷毛犹如惊弓之鸟,出溜一下钻到桌子底下。
“完了!完了!”蒋晓玲想到冰凉的手铐落到自己的腕子上,吓得哭起来:“卷毛!我们实话实说吧,我真受不了了”蒋晓玲喊了两声:“卷毛!卷毛!听我说话呢没有”
卷毛托着桌子挪到蒋晓玲面前,探出脑袋:“姐!我在这儿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