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一辆车子,里面的人摇下车窗,目光追逐着在那抹倩影,无论周围有多少人,在他眼里,看到的永远只有她一个。
清颜白衫,青丝墨染,舞姿翩翩,婀娜多姿!
纪念可不担心一笛的舞蹈,一笛喜欢跳舞唱歌,每一件事她都要做到完美,所以,为了这些,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他的手下看呆了,看傻了,纪念喊他们两次,他们都没有听到,纪念踩动油门,直接把他们扔在了那里,那两个人见车子走了,这才如梦方醒,追着车子:“纪总!纪总!”
纪总去了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花,然后给一笛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王妈!你必须帮我”
……
放下电话,纪念拿着鲜花出了花店,打开车门,坐到里面,低头闻了闻花香,这是一笛最喜欢的味道:清新淡雅,芬芳绵长。
纪念决定以后不再背后保护一笛,免得被一笛发现,被骂成臭流氓或者偷窥狂,这一次,他要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取得合法身份,名正言顺的保护她。
他把鲜花放到后座上,拿起电话:“喂!悦享酒店,——”
下午,刚刚四点钟,一笛的妈妈打来电话:“一笛!”
一笛走到公司门外:“妈妈!有事吗?”
“跟领导请个假,早点回来,妈妈的腰扭了”
“要不要叫120去医院看看”
“不用,你回来就行了”
一笛放下电话,去了胡思办公室请假,胡思关切的问道:“严重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妈说躺会儿就好!”
“赶紧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霍一笛匆匆忙忙回了家,到了楼下,妈妈在楼上打开窗子。
一笛着急的喊道:“妈!你站那里干嘛,还不回床上躺着。”
妈妈看上去没有说得那么痛苦,她在上面喊道:“别上来了,我下去”
一笛听说妈妈下楼,更着急了:“是不是得上医院啊,你别动,我去扶你”
妈妈喊了一声:“等着”
她关上窗子,一笛打开楼道的门,进到里面,“叮”一声响,妈妈从电梯里出来。
一笛上前搀扶,焦急地说道:“妈!扭到哪里了,疼不疼”
妈妈拿开一笛的手:“我没扭腰,妈妈骗你呢”
“真是的,公司今天最忙,你还——”一笛噘起嘴巴。
妈妈说道:“我也是老人,陪陪我不行了?”
两个人出来,妈妈拉着一笛直奔一辆车子,上面有人下来,打开车门,妈妈眯起眼睛看了看车牌号,然后说道:“就是这辆”
一笛不认识这个陌生人,问道:“妈妈,我们不认识人家,干嘛上人家车子”
妈妈催促着一笛上车:“我不会弄错的”
一笛小声问道:“妈!你把自己捯饬的这么漂亮,干什么去呀”
妈妈答道:“相亲!”
一笛吐了吐舌头:“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
妈妈说道:“跟你商量你同意吗?”
一笛举起双手:“我百分之一百二同意!”
妈妈抓过一笛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
霍一笛没有爸爸的印象,一直和妈妈相依为命,难得妈妈有了再婚的想法,怪不得妈妈撒谎腰扭了让自己回来,大概妈妈不好意思开口吧!
这个老头长什么样,妈妈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妈妈受了一辈子苦,这个人一定要对妈妈好。
我是妈妈贴心小棉袄,我一定给妈妈严格把关。
霍一笛握着妈妈的手,那心思像风筝一样飞了很远很远。
进了酒店,有人一路引着去了一个雅致房间,进到里面,里面没有人,一笛问服务员:“你确定我们在这个房间?”
服务员答道:“是!”
霍一笛围着房间转了两圈:“这个房间不错,妈妈,没想到你们这么浪漫”
“你们来了”走进来气宇轩昂的纪念。
俊朗的外表,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五官如刀刻的一般,棱角分明,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深不可测,一旦碰触,就好像要沉溺进去。
一笛指着纪念:“妈!他是,他是——”
她想说:“他就是那个在楼下偷看我的臭流氓”
纪念满脸春风和煦,坐到妈妈身边,礼貌的叫了一声:“阿姨!”
妈妈招呼一笛:“站着干什么,还不坐下!”
一笛的倔脾气上来了:“我不和这个——人坐一块儿”
她毕竟是一个有教养的姑娘,有些话她说不出口。
纪念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阿姨让你坐下!你们亲情驿站最讲究孝道,妈妈的话你不听”
一笛不情愿的坐下:“妈!你今天不是相亲吗,那个人在哪儿呢”
纪念对着一笛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挺了挺腰。
“变态,我妈多大岁数了”
纪念大笑起来:“阿姨没跟你说清楚吗,是咱俩相亲”
一笛“霍”的站起来:“我才不和你这个臭流氓相亲呢”
纪念站起来,抓住一笛的手腕:“你跟我来一下”
霍一笛向妈妈发出求救信号,王妈摆摆手,根本无视眼前的事情。
霍一笛简直无语了,这是亲妈吗,怎么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到了洗手间,纪念大力把一笛抵在墙上:“霍一笛!你不要一口一个臭流氓的叫,你既然叫我臭流氓,那我就做点流氓的事情给你看”
纪念把头探了过去,深邃的眸子在一笛的眼中逐渐放大,一笛吓坏了:“臭流氓!”
好久没有这么靠近一笛,纪念还真怕自己擦枪走火,只是吓了吓,很快离开一笛的身体,故作冷漠的说道:“既然来相亲,一切程序都按相亲的办,至于我同不同意继续跟你交往,那是另外一件事情”
霍一笛生气地说道:“干嘛我要听你的”
纪念悠悠说道:“听不听由不得你!”
两个人从里面出来,一笛表情平淡,纪念看了她一眼,然后郑重说道:“阿姨!一笛还不了解我,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纪念,今年三十岁,单身”
霍一笛才没听心情听他介绍,低着头,摸着自己的包,她随时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妈妈说道:“一笛!纪总跟你说话呢,要有礼貌!”
霍一笛抬起头:“妈!咱们回吧,人家是有钱人,我们跟人家玩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