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向海边走去,玻璃海中间有一个小岛,上面枝繁叶茂,高起的地方,修了一个小亭子。
“我们到小岛上的小亭子里坐坐吧。”妈妈提出建议。
纪念说道:“你们在那边等我,我去约条小船儿。”
纪念去了租船的地方,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对面走过来的不是一笛吗?她今天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纪念走上前去,霍一笛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纪念,冤家路窄,见纪念走过来,转身就走,纪念紧走几步赶上她:“霍一笛,你跟踪我。”
“谁要跟踪你。”
“那你怎么来了?”
“我来这里还要跟你打招呼吗?”
纪念回头看看妈妈,他不能让妈妈看到一笛。
他拉起霍一笛的手:“你跟我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霍一笛挣扎着,但是,她哪里有纪念的力气大,她被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霍一笛,你不能到那边去”
“玻璃海是大家的,我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
“我说不许就不许。”
“一笛!一笛!“有人喊一笛,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你是跟男人来的?”纪念的眸子里寒风凛冽。
孙德阳从那边走了过来。
“对!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霍一笛故意气他。
纪念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坚挺的背影。
孙德阳瞧见霍一笛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并不多问,这正是霍一笛欣赏他的地方。
“别在这儿站着了,我租了一条船,我们坐船在海上转一圈儿。”
玻璃海上到处欢声笑语,一条条小船穿梭般漂来漂去。
孙德阳避开船多的地方,霍一笛坐在船头,凝视远方。
纪念他们坐在小亭子里,目光一直随着那条小船。
时间考验着纪念的意志,他真想站起来大喊:“霍一笛,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纪妈妈和许倩倩谈笑风生,许倩倩不时地把目光投向纪念,她顺着纪念的目光看过去,远处一条小船上坐着一个女孩儿,俯下身子,用手撩着水珠,大概轮廓来看,这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许倩倩并不在意,这几天,她已经彻底征服了纪妈妈,只要她同意纪念和自己交往,纪念是不能反对的。
这次霍一笛到玻璃海去玩,是孙德阳邀请的,孙德阳说:“一直以来呆在医院里,闷得人发霉,妈妈也想散散心,你在医院没去看我妈妈,这一次你不能拒绝”
刘阿姨晕船,待在岸上。
孙德阳对着妈妈挥挥手,对霍一笛说道:“你是怎么做的,我妈妈特别喜欢你,我这做儿子的都有点吃醋了”
“你说这话就是怪我在医院里没去看阿姨。”霍一笛悠悠说道。
孙德阳试探着问:“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了”
“谁说的”
“我听见了,你刚才和那个男的说的,那个男人在追求你吧。”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别当真”
孙德阳停下划桨:“一笛,我当真了,真的当真了。在这玻璃海,我对天发誓,我会对你好,照顾你一辈子。”
“我们回去吧,我累了!”霍一笛站起来。
小船摇晃起来。
“你别站起来呀,这是船上”孙德阳慌了,赶紧去抓船桨,谁知道忙中出乱,一只船桨掉了下去,霍一笛脚下不稳。
孙德阳扔下船桨想去扶她,霍一笛喊道:“别管我,赶紧把船——”
孙德阳已经站了起来,小船禁不住他们这么折腾,三晃两晃,“扑通”一声,霍一笛掉进水中。
孙德阳是个旱鸭子,一下子慌了神,大声求救:“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掉水里去了”
玻璃海中央的小岛上,一个身影箭一般的跳入水中,很快霍一笛被拖出了水面,两个人在水里起起伏伏。
霍一笛冒出水面,抹了一把水,问道:“你过来干什么?”
纪念一阵惊喜:“你没忘记游泳。”
两个人游上岸,霍一笛浑身湿漉漉的,纪念说道:“找个地方换换衣服,否则会着凉的”
纪念拉着霍一笛,打通电话:“俊然,拿一套我的衣服过来,除了我的再拿一套女装170的,我把地址发给你,越快越好”
放下电话,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跑了过来,问道:“先生,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纪念说道:“我们想洗个热水澡,我们去哪里”
工作人员说道:“两位跟我来”
两个人洗了热水澡,衣服早已经拿过来了,穿上衣服,从里面走出来。
霍一笛说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纪念走到她身边:“霍一笛,你除了记起会游泳,有没有想起了其他的”
“什么?”
这家伙说话总是这么奇怪。
“比如,我——”纪念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试图让霍一笛想起来。
“你?如果你我有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愿我永远都想不起来”霍一笛冷冰冰的说道。
“”你是这样认为的?”纪念的眼神非常痛苦。
“难道不是吗?”霍一笛轻飘飘的甩出一句话。
纪念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里。
“一笛——”传来孙德阳的声音。
纪念冰冷的说道:“你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快乐吗?”
“至少比和你在一起强!”
纪念不想听霍一笛说下去了,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霍一笛莫名的内心一颤:奇怪,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子,我会心痛呢!
“一笛,你没事吧!”孙德阳关心的说道。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周一上班,胡思站在办公室里问道:“最近吴菲菲没来,你们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金豆豆说道:“我还以为她请假了呢。”
赵晓亮说道:“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关机。胡思说道:“谁能知道她的消息?”
萧逸说道:“我来想想办法”
晚上下班,萧逸去了悦享酒店,去找在那里打工的西小玄。
“师傅来了!”西小玄在亲情驿站工作过一段时间,他还保持着这个称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