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面前的傻姑娘,戴军少激动死了,高兴死了,冲过去抱住那小没良心滴猛亲一口,"要人命咯!"
小可姑娘霸道滴将戴军少带走了,军区里没人拦得住。
云章一行人站在军区大门口外,看着一辆老爷车扑哧扑哧的摇走了,留下一屁股废气给他。
小蒋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脸色十分不好的云章,犹豫的提议着,"首长,要不我们向上级报告,让那些人对付..."
话还没说完就被云章给瞪回去了,"你以为李家和戴家的人是吃素的?当初要不是殷老大用调虎离山将那些人的注意力移开,我们才能悄无声息的将戴军囚禁在闽泽。如今戴军的踪迹暴露,他们肯定知道那件事与我们有关,哼哼!就等着接受那些人的报复吧...更何况还有戴翔翼那个嗜孙子如性命的老家伙。"
云章头疼不已,原本以为毫无威胁的软弱小姑娘如今却是一匹最大的黑马,真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一出手,直接将敌人一锅端!
云章揉着太阳穴,愁眉苦脸的往回走,刚走两步,就见自家那败家儿子浑身是血的从报废车里抬出来,那气息奄奄半死不活的模样落在云章眼里,顿时犹如晴天霹雳,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围的人一片混乱,"首长,首长——"
"快叫救护车,救护车——"
"快快报警,不不,是报10,10——"
"怎么办?怎么办?电话打不通,打不通——咦?通了,通了。"打通电话那哥们儿泪流满面,激动得不知所云,"喂?喂?是警察局吗,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人劫狱——这里有超人,会飞,那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超人要毁灭地球!"这哥们儿彻底疯狂鸟!
小可载着戴军少,哦,是戴军少载着小可一路向西,想要直奔殷老大的大本营,麒麟殷家!
小可姑娘这是去给他戴军哥报仇呢,平白无故失了场子多没面子啊,小姑娘打算来猛滴,直接踢他大本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也叫他知道咱不是好欺负滴。
这主意,深得戴军少的心,喜得他连方向盘的都不顾了,转过头捧着小可姑娘的脸,狠狠亲了一口,"mua!对,去撬了那狗东西的老窝,奶奶的,他妈的的不是东西——"
小可姑娘赶紧擦擦脸上的口水,一脸嫌弃,"你早上刷牙没啊?"
戴军少又重新掌握方向盘,虽然被人嫌弃了,可俊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还越来越灿烂,越来越迷人,"咋滴?这点口水都嫌弃了?想当初在监异城,老子给你擦屁股洗脚丫子还抢做干呢。宝贝儿,这可不道德啊..."争取着机会,戴军少就开始教育,"我对你那可是掏心掏肺,可你不能对我没心没肺啊。宝贝儿,没心没肺那是对外人,不带对你戴军哥也这样啊。想你戴军哥入狱大半个月,你不问不闻,也不晓得跑哪儿风流快活..."戴军少一唠叨上就没完,从含泪指责小可无情无义到最后扯到他的养老大计,"...我以后还指望着你给我养老呢。等我老了得动不了了,还指望你..."
"指望我给你喂饭洗脚,洗衣做饭是吧?这我知道。"小可姑娘一脸不耐烦,"能不能换句台词啊,这句话从小说到大,我都能背了。还有,你想不想报仇了?不想我就回去了啊..."
说到报仇,戴军少的脸瞬间阴郁,狠狠啐一口,"报,怎么不报啊!等抓着那殷老大,老子定要找人爆他菊花——"
咳咳!可惜,两妖孽的混蛋计划注定付之东流。因为小少来了!
一辆帅气的路虎军车稳稳的停在马路中央。
霸气的小少懒懒的靠在车身上,右手夹着根烟,没抽,就那么任由它燃着,像是祭奠着什么——
公路旁路过的车辆都忍不住放慢速度,走了老远还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一眼,那眼里全是惊艳:极品军车!极品男人!
两样极品放一起,能顶天!
戴军少利落刹车,小可一见小少,喜不自胜。二话不说,开门下车。
小可站在黑色奥迪军车旁边,脸上还挂着笑,只见小少缓缓抬头,淡淡的望她一眼,那一眼——看得小可姑娘想哭,没由来的,笑容徐徐敛下,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小少朝她招招手,语气有些沉重,"过来..."
医院是人间与阳间的界点,阴气重,煞气浓,戾气足,所以小可姑娘不喜欢来医院,小时候撞破头那会儿也是没住几天就吵着要回家。如今——
小可木讷呆滞的站在侯小爷的病床前,一旁还站着侯小爷一家,侯爷爷,侯爸爸,侯妈妈,还有小少、秦言,戴军少。侯妈妈倒在侯乾坤怀里一直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侯老爷子一把年纪也是眼眶红红,见小可来了,颇有些欣慰,可眼里那遗憾,怎么也掩饰不了。侯爷爷拍拍小可的手,哽咽着声音,"小可儿,你陪陪他。铭铭在世时最疼你了,就连死...死的时候都还挂着你,虽然没能赶上见最后一面,可..."想着自家孙子走时望着门口那绝望落寞的眼神,侯老爷子的铁心肠也被软得不成样子,眼角一滴泪悄然滑下,又拍了拍小可的肩,语重心长的说了句'好好陪陪他';就出去了。
哭得昏过去的侯妈妈也被侯爸爸抱出去了,秦言深深的望了小可一眼,也拉着难以置信的戴军少和小少出去了。
白色的房间满是难闻的消毒药水味儿,侯小爷爱干净,最不喜欢闻到异味,就连家里的厕所都喷了香水。这么臭闷的房子志铭住着肯定不会习惯。小可一步步走到窗前,将紧闭的窗子都打开,直到屋子里的消毒药水味道散尽她才走回侯小爷身边。
小可坐在床边,拿过床头的清洁手帕,拧干水,执起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的手,轻柔的擦拭着,很仔细,很小心——"宝贝儿?!"
"宝贝儿..."
哪来的声音?是谁在唤她?
好像是志铭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