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光也被抓来了,我得去找他。”
面具下的脸,眉间紧蹙,“你是来找他,顺便救的我?”
“是啊,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也被抓了,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那你知道我被抓了,会来救我吗?”
米糯微愣,这人是怎么了啊?被抓的心理阴影了?
“会啊。”
面具下的脸嘴角轻扬。
“我不和你说了,我怕云光也……”一想到刚刚那噩梦般的画面,米糯忍不住的抖了抖“我先把你藏好,等我救了云光之后再来找你好吗?”
“不用,我的人等会就到,你去吧。”
米糯望了望空荡荡的房间,没看到有第三者啊,但是想到他那么坚定的眼神又觉得不是在骗自己的,便点了点头往门外走去。
“等等,把这个带上,也许用的上”
米糯回首看着那个丢过来的小瓶,是她刚刚找到的解药。
“恩恩,好。”
“你叫什么名字?”
“米糯,糯米的米,糯米的糯。”
米糯把小瓶放在怀中便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一句“保重。”
门一关从房梁处飞下三名劲装男子,分别着着深紫、浅紫和淡紫三色服装,腰间均佩挂着长剑,只见他们单膝跪在地上,一脸肃穆。
“属下来迟请少主赎罪。”
洛书摆了摆手,“罢了。”
“沁阳去帮那丫头。”
“是”着深紫色服装的男子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屋内。
“沐阳把那具尸体剁碎了拿去喂狗。”
“是”着淡紫色服装的少年应了声,拎着尸体正准备飞出去的时候,洛书似是想起了什么喊了句“等等。”
“少主还有何吩咐?”沐阳手有些发抖的看着洛书。
“等沁阳他们出来之后,把这个宅子给我烧了,尤其是这张床。”
“是”
“去吧。”
这一声简直如蒙大赦,沐阳拎着尸体一瞬也不敢停的跃了出去。
“少主新衣服”
洛书嫌弃的看了眼身上的锦缎,视线落在逸阳手中的衣物点了点头。
这房子怎么这么大啊?这就是给她辆自行车她也会迷路啊。
云光到底被关在哪里了啊?
想想刚刚能找到那谁,对哦,她又忘了问他名字了。纯属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运气啊。
这可怎么办?云光你在哪里啊?
正当米糯焦虑的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寻找的时候,一串急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立刻躲进了花圃中。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脸上神色紧张不停的催促着身后端着各式皮鞭,蜡烛,皮衣和锁链的丫鬟。
“你们快点!老爷和新美人还在房里等着呢,要是慢了老爷可是要责罚的。责罚你们不要紧,可别连累了我,快快快。”
后面一叠怯怯的声音回复着“是”
老爷?
那肯定就是县太爷了,太好了!真是想要睡觉就出现张床啊。
那新美人应该就是云光了,真是两父子,都是美人来美人去的,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等等,刚刚那些丫鬟手里端着的那些东西不会是、不会是拿来……S……M的吧?
脑海里一副云光被捆绑在床上,被皮鞭抽的画面串了出来,米糯脚步踉跄险些栽倒在花圃上,这画面简直不能接受,她颤抖的甩了下头,一溜烟的跟了上去。
云光,你一定要等我啊!
“咦?”
米糯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唯恐是自己眼花。
可那倒了一地的,真的就是刚刚从她面前经过的中年男子和那些丫鬟啊,哦,还有一些守门的护卫们。
今天这是怎么了啊?那么多奇迹啊?这也太赶巧了吧,不才一转眼的功夫吗?
难道真的有神?
这些人不会是死了吧?
顿时,米糯心里觉得有些发冷,可看他们脸上又没有血迹,身上也没有明显伤口。
难道说,是晕了?
她蹲下小心翼翼的探着他们的鼻息,呼,还好有气。
“滚开!”
屋内忽然传来一声极其虚弱的怒吼,若如不是此时四周安静是极难听出来的。
因为说的实在太小声了,要不是语气里那种咬牙切齿的愤慨她真的不会以为那是怒吼,因为那更像是娇嗔。
米糯浑身一抖,天啊!她这想得都是什么鬼的形容词。
“美人,别生气,等会东西到了我就好好的疼你,让你飘飘欲仙。”
米糯浑身一个激灵。
云光!
她看着那洒落一地的用器,气的浑身发抖,天杀的!他还真的打算用这些东西对云光?
米糯弯腰拿起皮鞭,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既然你那么喜欢,那我就让你好好的试试。”
镶嵌着金箔的的红木大门轻轻的被打开了,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做工精细的镂空屏风,米糯透着屏风的镂空望去,看到了一张豪华的巨床,床上两个人影,一年过半百身材枯瘦的男子正跨坐在一肤色绯红,黑发如瀑的男子身上,只见躺着的男子四肢被布条绑与床沿,胸前的白衣已经被解开,裸露出一大片细腻的肌肤,迷离的眼神带着浓浓的羞愤与杀意。
云、云光?
米糯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那个真的是云光!恍惚间想起面具男子绯红的皮肤,心中怒火大起!
他竟然对云光下药!
“美人,现在让我帮你解开这碍事的衣服,嘿嘿……”
米糯双眸冒火拿着手中的皮鞭折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握着一根狼牙棒,锋利的榔头让人不寒而栗。而她此时如浴火的战士,奋勇直前,直奔大床,电光火石间,重重一击,狼牙棒猛的一磕把那正欲伸手抚摸云光胸口的县太爷给打晕了过去,额上鲜血直流。
“你这个死BT!”
米糯看着一动不动的县太爷,嗤了一声,丢下手中的狼牙棒,忙解开束缚住云光四肢的布条,把他扶了起来,从怀中拿出小瓶倒出药丸给他喂下。
“对不起,云光。”
她伸手把云光胸前被解开的衣服整理好,又抚了抚他那凌乱的头发,心里忽然有些难过,双眼不觉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来晚了,害你受委屈了。”
黑眸沉沉的望着那低垂的脑袋,内心那冰封已久的湖泊像是被石子掷入出现了一道道的纹痕,接着石子落入水中,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没有晚,你来的刚刚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