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值一提,那就不要提了。”风优子收回目光,手中羽扇轻轻一挥,虚影瞬间放大无数倍,狂暴的力量如同龙卷风一样席卷而来,烈火盟中人顿时大惊失色。
万分危急之中,楚万法瞥了一眼乌图,可惜这老家伙根本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楚万法目眦欲裂,实力低微就是这样的悲哀,生死根本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没有人会在意它们的死活。
顶着凝荒境施展的强大威压,众人纷纷将力量催动到了极限,防御秘宝光华流淌。
下一刻,在风优子这一道强大力量的冲刷下,一切努力烟消云散,待尘埃散去,茫茫砂砾之地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只有些微的血腥之气在空气之中弥漫,加之一些衣服碎片昭示着这里曾经有人。
烈火盟众人被清理,在场三大宗门的人没有丝毫意外,似乎认为这再正常不过。
处理完毕,风优子轻声一笑,望向钱万福:“通源商会真的打算凑这个热闹,就不怕惹祸上身?”
“风长老说笑了,我通源商会想来以和气生财,此地突现天地异象,而且观其力量波动,应该至少是一处上品元晶脉,通源商会不会强取豪夺,但也不能视而不见不是?”
风优子冷笑不跌:“你们的鼻子到是灵的很。”
她的心里清楚,此地突现天地异象,不说整个南域都能感受到,也能让南域大部分势力有所感应,赤阳宗想独吞本就不太现实,但却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两大宗门便闻声而来。
南域修行资源匮乏,但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毕竟只是一处上品元晶脉而已。
除非这个信息不够准确,这底下的元晶脉,极有可能超出了上品层次,只有这样才更说得通。
“师尊,我要他死!”灵圣子眼中迸发着屈辱的怒火,咬牙道。
“想报仇,自己动手就好,回去好生修炼,若是有一日能够打的这老狗满地找牙,师傅我重重赏你!”风优子道。
乌图脸色顿时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但风优子在,他还真没什么脾气。
“莫管事,先带灵儿回去吧,好生休息。”她能看得出,灵圣子受的都是皮外伤,否则她就算放着雨啊经脉的事情不管,也会扒下乌图一层皮来。
莫弑天轻轻点头,带着灵圣子先行离去了。
“呵呵呵...钱某不才,倒是有个主意,不知两位愿不愿意听听?”钱万福看这场面有些僵持,不免第一个站了出来,生意人时间为贵,既然都来了,就没可能被任何一家独吞,既如此,还不如拿个章程出来,也省得大家在这里浪费时光。
风优子微微皱眉,没有搭言,倒是乌图沙哑的声音附和起来:“钱老鬼有什么注意,不妨说来听听?”
钱万福瞧了瞧风优子,这女人虽然没有应声,但至少也没反对,钱万福当即说了起来。
“钱某是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既伤和气又没有多大意义,所谓见者有份,不如我们三家结伴如何,所寻元晶石我们平分,这样谁也不吃亏,况且此地地势诡谲,没人知道下面会是什么情况,结伴的话,大家既不需要互相猜忌,又可以互相照应。”
“钱老鬼所言正和老夫之意,我没意见。”乌图伤了灵圣子,风老婆子到现在也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钱万福的提议,无疑让他们暂时性的成了合作伙伴,否则乌图还真的要时刻提防着风优子。
“结伴啊……就凭你们两个的本事,还是算了吧,再者说,你们的诚意本宫可是怀疑的很呢。”说话间,有意无意地朝旁边瞧了几眼。
“嗯?”乌图皱眉,紧接着神念一扫,冷哼道:“都滚出来!”
狂暴的力量席卷,远处的空气荡出丝丝涟漪,两道身影显露而出。
“呼,被发现了。”唐川有些无奈,他们早就已经出来了,只不过看到了外面的事态,一直没有露面而已。
凭借着唐川从古战场截获来的防御秘宝,轻松掩盖了他们两个的踪迹,毕竟进入古战场所用的防御秘宝,都是极为高档的。
可惜刚才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烈火盟中人被那疯婆娘一击轰得无影无踪,生死不明,花飞舞体内的力量出现了极大地波动,这也使得他们露出了蛛丝马迹。
三大势力的长老人物,一旦出来就是必死之局,花飞舞心知肚明,她不是怕死,而是就这么死了,还怎么为师尊报仇?
可惜刚才风优子那一击,对她内心的撞击太大了,亲人惨遭毒手,尸骨全无,她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相比之下,唐川就淡定太多,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已经太熟悉了,那一夜,他看到了太多,每一幕都比这个更加凄惨,他不想死,他想报仇,终有一天杀回唐府,让他们血债血偿!
风优子小嘴微张,想不到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人,竟然是两个年轻后辈。
“你们是什么人,出身哪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乌图一下子就抛出了一大堆的问题,接着又提醒道:“机会只有一次,说错了,命可就没了。”
努力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唐川一脸真诚地冲面众多长老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路过,路过而已。”
“可以死了。”乌图哪有什么耐性,给一次说话的机会也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南域那个隐式家族的公子哥,毕竟除了他们三大宗门,南域还有几个隐式豪门家族,杀了他们的后辈,搞不好会惹祸上身。
既然不是,那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乌图出手果断而狠辣,干瘪的大手在虚空一抓,无数漆黑的灵力汹涌而出,半空之中幻化出无数阴魂恶鬼一般的黑影,伴随着刺耳的鬼哭狼嚎,向着唐川二人汹涌而来。
风优子不免嘴角一撅,哼道:“黑玄门的功法,还是这么让人恶心。”
唐川二人顿时感应到了死亡的气息,在这样的一击面前,他们连反抗的想法都生不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