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并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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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风云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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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灰蒙蒙,一弦弯月缓缓消失在天际。

随着一声鸡鸣,公主府的宁静被大门前的喧闹给打破了。

一个衣着富贵的老者用手指着公主府大门前的两个护卫唾沫横飞,“九黎皇朝养你们是吃屎的吗?不思进取,阳奉阴违。不好好守护公主府的安全,就只知道打瞌睡。养条狗都比你们懂得感恩,你们说,要你们何用?……(省略一万字)”

大约一刻钟后,老者气喘吁吁,而被他破口大骂的两个公主府护卫却在他面前点头哈腰,“是是是,监国大人批评的对,我们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其中一个如此说道。

另一个接着说道:“还劳烦监国大人为我们费尽口舌,实在令我等汗颜。不知监国大人累不累呀,要不先找个阴凉处歇一歇,喝点水。教导我们事小,伤了监国大人的身体那就是大事了。”

先前那个护卫怒斥,“胡说八道。监国大人是谁?监国大人乃是九黎皇朝的指路星,是九黎皇朝的中流砥柱,岂会因为这点小事伤了身体?监国大人老当益壮,打死大猫都是轻而易举,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伤了身体。”

另一个护卫听完这番训斥,立刻自掴了几巴掌,“瞧我这破嘴,真不会说话。监国大人,抱歉了哈。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听到侍女的禀告,已经穿戴整齐的蚩兰在来的路上又将睡梦中的圣霆叫醒,然后拉着睡眼惺忪的圣霆赶到大门前,还来不及感慨空欢喜的悲戚,便被这两个奇葩护卫给恶心坏了。

不错,在公主府大门前喧闹的老者,就是昨日令蚩兰欢欣雀跃了一整天的孟镶,以治世大儒的身份位居监国使的孟镶。

蚩兰行礼道:“孟夫子,外面天寒,还是进府中再叙的好。”

孟镶捋了捋颚下的山羊须,对着两个护卫道:“孺子可教也。”又瞟了一眼睡眼惺忪的圣霆,“不似某些人,朽木不可雕也。完全不知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如此简单的道理。”

被孟镶一嘲讽,圣霆的睡意彻底消散了,“朽木,你的躯干被蛀空了吗?难道不明白早起的虫儿被鸟吃的道理吗?”圣霆反唇相讥,“所以呢,腐朽了的朽木就应该静静地等死,到处逛是想闹那样,徒惹人厌。”

孟镶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更加红润了,不过是被气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上苍给了你年轻,却忘了磨灭你的气盛。年轻人,还是低调点的好。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孟镶将双眼鼓得像铜铃一般。

蚩兰在一旁看火烧的得差不多了,忙出面劝道:“孟夫子,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你现在代表的可是国家颜面。这要被外面行人听见了,再传出去,不是让百草皇朝和轩辕帝城徒添笑料吗。还是进府在说吧!”

蚩兰的话看似劝解,实则是将战火进一步升级。九黎皇朝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谁不知道监国使孟镶最好面子,一向奉行“谁给他面子,他给谁金子”,而蚩兰所说的话非常清楚,圣霆折了他的面子,且很可能会成为其他两个国家的笑柄,这不得不令他火冒三丈。可怜圣霆还以为蚩兰是出自真心的劝解。

孟镶听了蚩兰的话,也是醒悟过来,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公主说得对,我等是有身份的人,如何能与那些没有身份的人计较,不是自降身份吗。那我们便先进府再说这些琐事。”

圣霆虽不爽孟镶的言论,但感于蚩兰的一片苦心,还是决定暂且放过孟镶,沉默着,不再应答,压根不知道蚩兰就是个恶魔。

蚩兰看事情向自己推想的方向进行,内心高兴极了,但脸上毫无显示,甚至装作如释重负的模样,让圣霆和孟镶颇感过意不去,同时,对彼此的恨意更浓了。

进入公主府内,孟镶并没有第一时间向圣霆发难,而是对蚩兰道:“臣刚才被气糊涂了,差点被竖子误了正事。公主,还请速速前往皇宫,陛下近来身体每况愈下,恐怕离千秋(皇族死)不远矣,希冀能弥补这十年来的亏欠。至于大皇子托付的礼仪教导之事,待风云平静下来再说。”

蚩兰感觉天瞬间黑了下来,虽然那个人在自己五岁之时便狠心地将自己放逐寒戍城,但她明白,那是迫不得已,是为了保护自己,更何况他在自己到达寒戍城之前,便增派兵力将敌人驱逐到寒戍城千里之外,足以证明他对自己的关爱,谁知道自己刚回来不久,才见了他一面,就将面临天人永隔。

圣霆看出了蚩兰的悲痛,悄悄走到蚩兰身后,伸出双手搭在她的肩上,那微微颤动的身躯通过圣霆的双手诉说着她内心的悲痛,但她没有哭泣,在寒戍城的日子她早已有着远超这个妙龄的成熟,把泪水禁锢在眼眶中,摆脱圣霆称扶着她的双手,柔荑放在腰间,膝盖微曲,却差点儿摔倒,“今日兰儿有事无法陪行,扰了监国大人的兴致,还望见谅。”说完,不待孟镶说话便提着裙摆大步离开。

孟镶张开嘴,那不必终是没有说出。只是眼中一抹怨恨在酝酿,之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怨恨愈发浓烈。(不妨猜猜他想到了什么。)

看着蚩兰匆匆离去的纤弱身影,一股莫名的情绪笼罩着圣霆,他讨厌这种感觉,便想着回去睡一觉,抹灭这种感觉。

素心作为蚩兰的贴身侍女,紧随蚩兰的步伐离去。管家胡涛长叹了声“唉!”亦离开这里,去安排公主府的上下事宜,也不知他是在感慨蚩兰的苦命,还是在感慨自己被公主府的事情束缚着,没有闲余的时间。

转眼间,公主府有身份的人都离开了,孟镶就这样被晾在了那里,无人理会。此时,孟镶的眼中再没有一丝怨恨,只剩下满满的怨毒,宽大的衣袖里双手紧握,青筋暴起。

回到自己房中的圣霆,解除衣物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梦,比以往快了不少,在梦里,圣霆梦到了一座布满七彩的大山,周遭的树木耸入云天,一个身着黑纱的粉妆玉砌的小萝莉站在其间,身上的纱裙破烂了几处,玉石般的肌肤上存在数道血痕,身上一个黑色的圆圈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应该是她行走在巨型森林的保障,不过,黑色的圆圈正缓缓减弱。

不知过了多久,黑色圆圈彻底消失了,一只巨大的鹰隼飞扑而下,小萝莉哇哇大哭,同时向身后飞奔,可她小小的身躯如何比得上百丈长的飞行的鹰隼,不一会儿便被抓了一爪,身上的纱裙撕裂出了一道大口子,小萝莉手腕上的一个古朴的玉镯也碎成一地,鹰隼飞上天空,盘旋了一会儿,再次扑腾而下,小萝莉无处可逃,背靠大树,双手抱膝,将头藏于其中。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小萝莉抬起头之看见漫天的紫雨飘洒,一个身着白衣、丰神俊朗的男子沐浴着这漫天紫雨,紫雨却难以临身。

小萝莉眼中桃花泛滥,张着嘴似乎在寻问什么也不知那男子说了什么,小萝莉嘟着小嘴,,不一会儿便在紫雨中奔跑,忘了生气。

圣霆看得很真切,在那鹰隼第二次把利爪伸向小萝莉时,一条颜色在黑白间变幻的龙从远处飞来,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爪破坏鹰隼的攻势,一记神龙摆尾击退鹰隼,接着又一爪袭来,彻底把鹰隼打爆,紫色血液飞溅,那条龙落地化作一白衣少年。

这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待到紫雨停止洒落,小萝莉拍着胸脯说着什么,一个“星”字在梦中响起,白衣少年嘴角含笑,同样一个“星”字响起,两个星字,梦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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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焰府中,坐落在角落里的一间房屋的门在“哐”的一声后将一缕光放了进去,又在另一声“哐”响起后将光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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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群鸟对话。突然来了一只麻雀,其他鸟就问他:你是什么鸟?他说他是老鹰,其他鸟说:老鹰哪有你这样的。他说:我是老鹰中抽**的。 一会,又来了一只乌鸦。那些鸟又问他是什么鸟,他说他是丹顶鹤,别的鸟又诧异,他说他是丹顶鹤中烧锅炉的。一会来了一只鹦鹉,他说他是喜鹊,别鸟说:喜鹊哪有你这样的。他说:我是喜鹊中坐台小姐。一会又来了一只考鸡,大家有问他,他说他是孔雀,别鸟更诧异拉,他说:我是孔雀只中练**功**的。

第二十五章 始末因果

漆黑的屋子里,一个中年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口中朗声道:“恭喜殿下继位在即,君临天下可期。”

来人苦笑,脸上满满的自嘲,“继位又能怎样?君临天下又能如何?天下有敌,终究不自在。”

中年人不解其意,起身问道:“殿下何出此言?”

“外面的消息你应该知道了吧。”被称作殿下的人悠悠一叹,最后无奈的找了条凳子坐了下来。

中年人挠了挠头,“消息已经传遍帝都,我也是偶然听到的。”

坐着的人摆了摆手,“你也跟了我那么些年了,我岂会为这点事与你计较。”

“是,我明白了。”中年人如此回答,顿了顿接着说,“如今,十七皇子在自己屋里横死,三皇子也疯疯癫癫,微臣不知九黎皇朝上上下下还有谁能阻碍殿下。”

“跟着我的人中,我最看重的便是你。因为你有勇,可独对三师而面不改色;有谋,决不意气用事。”坐着的人毫不吝啬赞赏。

中年人脸上的自豪黑暗无法掩藏,“殿下谬赞了。”

“可惜,”中年人脸色微变,“这次的事情竟让你的心乱了。麻烦你用你的谋略仔细想一想这次的事情正常吗?九黎上下有能力争夺皇位就三哥,我和十七弟,而偏偏就他们俩个死了。”所谓的殿下即是蚩焰。

中年人不假思索的说道:“天佑殿下,殿下君临天下指日可待。”

对于中年人的奉承蚩焰报以苦笑。

看见蚩焰又一次苦笑,中年人深吸口气,将心中杂念放下,心神澄净,“若对殿下而言是阻力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有人栽赃嫁祸殿下。”蚩焰依旧摇头。

“也对,俩位皇子死了,九黎必定由殿下继位,栽赃嫁祸没多大用处。那是为何?难道是,”中年人脸色大变,“威胁!”

蚩焰无奈的抬头望向天空,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你终于冷静下来了。不算对,但也差不多了。当然,也可能真正的答案与你的猜想天差地别。”

“若不是威胁,又相差不远,就只有警告了。唏。”中年人被这个说法惊呆了。

蚩焰站起身来,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明显感觉到了中年人的身躯一僵,悖然收手,重新坐到椅子上,长叹不已,沉默许久,还是开口道:“既然是警告,便代表他也找过我,否则,这样的警告毫无意义。至于警告我的缘由,想来你已经明白了。”

中年人的身躯在僵直之后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另一条椅子上,“既然在警告完殿下后,殿下又来到了这间屋里,我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没想到,九黎还有如此能人。”中年人同样苦笑着摇头,“殿下已经想清楚了吧。”中年人说这话的时候失去的力气又回到了身上,一身素衣之下青筋暴起,待到蚩焰回答后似乎就是以命相搏。

蚩焰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玩弄着拇指上的赤金扳指,左转一圈,右转一圈,“你杀了我又能怎么样?三哥死了,十七弟疯了,你,逃得了吗?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最终身死异地。可能,当年的蚩麟云都没能逃脱呢!”

中年人刚提起的力气再次弃他而去,“在此提前祝贺殿下君临天下,可惜微臣是没有资格见证了,还请……”

中年人的话还没说完,蚩焰已经说道:“保你全族衣食无忧,永世安康。我为君,当肃清山河,天下升平。”

中年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彻底看开了,“我相信殿下的为人。还望殿下切记,登基之后,当以风雷之资平定内忧,文斩周梦龙,可联手监国孟镶,在一月之内结束,然后武斩邓生周,不可急躁,需缓缓图之,兵发四方,在暗里夺取兵权,如此为之,平定内忧的同时亦可牵制外患,不至于因为皇家的问题陷九黎于万劫不复之地。唉,可惜这辈子是没机会光宗耀祖了。”

蚩焰也是唏嘘不已。

中年人继续道,“还有,殿下处理周梦龙时千万要干净利落,将一切罪责推卸到孟镶身上,不可让邓生周发现端倪,否则后患无穷。若是成功了,想来我九泉之下也会大笑。”

蚩焰眼睛有些酸,还是笑着说,“一石四鸟之计,可不好周旋,一旦失衡,九黎皇朝就是后世史册的笑料了。”

中年人知道蚩焰是在缓和气氛,直言不讳,“殿下的才智足以胜任。若想省力,也可以封我那长子一官半职,他可是尽得我真传的。”中年人一脸的自豪,旋即落寞道,“只希望他别走了我的老路。”

蚩焰眼中有泪水滑落。

中年人怒不可遏,“蚩焰,你是要成大事的人,哭什么哭。泪水是懦夫的表现,是留给那些手下败将的,我们要笑,笑着看他们哭。”中年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蚩焰把泪水抹干,咧着嘴嘶哑的笑着。

“对,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中年人也在笑,只是为何哽咽,“殿下不必难过,人终有一死。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我只是,有个遗憾,不知谁人这么神通广大?”

蚩焰停下那难听的笑声,开口道,“我之前说了,可能真相与我们的猜想天差地别。我特别后悔掺和这次的事,应该随便找个莽夫去的,可惜……可惜我太谨慎了,竟犯了……犯了九黎祖训。”

中年人大惊失色,“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蚩焰完全可以想象中年人的震惊,“你已经想到了,没错,就是蚩狱,九黎皇朝第一风流纨绔。我若是不知道他有所隐藏,又怎么会派你去?只是我太低估他了。”

中年人站起身来,一手将蚩焰提了起来,又喘着大气地把蚩焰放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中年人再次瘫坐在椅子上。

“十年前,蚩狱十四岁,蚩麟云十二岁,我七岁,蚩兰五岁。当时的蚩兰生了一场大病,我出于兄妹关系前往探望,可问遍宫女太监,都没有人知道蚩兰在哪个宫中养病,最后还是父皇身侧的孙公公告知我去青云宫,然后一路上询问才找到。”蚩焰的心绪渐渐平静,

“说来你可能不信,当我到了青云宫后,我可是被惊了两次。金碧辉煌的建筑上雕龙画凤,青云宫三字铁画银钩,似乎九黎的财力都用来建造它了。在我推开朱红的大门后,简直不敢相信,青云宫竟是如此落魄。一人高的杂草是院落的主色彩,朱红的大门后面和周遭的墙壁一般无二,陈旧得被灰染成黑色的蛛网密布各个角落,脱落了朱红漆色的墙壁上还存在着各种裂痕,从外面所看到的辉煌好像只是一张薄纸,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青石板已经断裂,用紫檀木搭建的走廊里经常能看见残缺紫檀木。我走进房间,所能看到的是灰黄色的帘帐和用石块垫着的八仙桌,屋里倒是挺洁净的,物品的摆放整整齐齐,只是太少了,一目了然。屋子里唯一白皙的只有一处,蚩兰双手撑起身t,背靠着墙,双手紧紧地抓着薄薄的被子,眼里透露着恐惧,床发出吱吱吱的声响,蚩兰在瑟瑟发抖。我走到她床边,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却见她眼中一抹决绝闪过,转身就朝墙上撞去,幸好我有点武功,且她生有大病,否则我真无法拦下来。苦苦交谈了半个时辰,终于得到了她的信任。

时至晌午,将她放平在床上,我去御膳房拿点吃的来为她补补身子,就听到了一窜急促的脚步声,比我高了几个头的蚩狱狠狠的盯着我,那一瞬间,我仿佛被一只凶猛的巨兽给盯上了,冷汗直流。幸好蚩兰解围把蚩狱喊了过去,交错的刹那,一句‘蚩焰,兰儿有什么事我必让你死’,死亡是那样的近,我落荒而逃,没有再回去。第二天,我惦记着蚩兰的病带着一些药去煎服,同时也带着一丝好奇。我又见到了蚩狱,他的态度比昨日好了许多,不冷不热的。不忍蚩兰这么柔弱的人儿消亡,我每天都带着药去,蚩兰的病情逐渐好转。看到我每日为蚩兰带药,蚩狱的态度才渐渐好转,但终究不是很好。一个月后的某天,父皇亲自来探望蚩兰,只得匆匆看了一眼,便被蚩狱撵走了,大骂父皇为君战乱不止,百姓受苦妄为君,为夫难震家主之威,为父漠视儿女受苦,说得父皇哑口无言。”

蚩焰说到这里忍俊不禁。“第二天,二皇子蚩麟云率领一群小太监来冷嘲热讽,蚩狱都将之当作了空气。结果蚩麟云不满这种蚩狱的这种态度,竟叫一个太监把蚩兰拉了出来,蚩麟云说道‘就你这种妾生的野种也敢损坏天子尊严,不知好歹’,说着,一耳光抽在了蚩兰脸上,蚩兰嘴角溢血,蚩狱当场就红了眼,一脚踹在蚩麟云胸口,一拳接一拳地向蚩麟云脸上打,最后留下蚩麟云八九颗牙和一只耳朵,直言‘我母妃不争名夺利,在七年前遭你们折辱,那是她的选择,所以,四年前她死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但蚩兰是我照顾长大的,她是我的妹妹,敢动她,我不介意弄死你的。’接着就让鼻青脸肿的蚩麟云滚了出去。蚩麟云的母亲,当时的皇后跑到父皇面前哭诉,父皇道“建个公主府将他们分开怎么样?”皇后知晓父皇对蚩狱的母亲还有余情未了,便假装同意了,却暗使手段将蚩兰发配到了寒戍城。”

中年人大吃一惊,“边疆第一险城——寒戍城?!”

“嗯,就是寒戍城。并且皇后还在途中布下了不少杀招,打算用蚩兰的命抵消蚩麟云的伤,结果蚩兰平安到达了寒戍城,且在第二年九黎杀退百草、轩辕千里,难犯寒戍城。在蚩兰安全抵达寒戍城的第二天,蚩麟云横死街头。一个月前,蚩兰在寒戍城举行了笄礼,同时,独掌后宫的皇后暴毙宫中,蚩狱这十年来第一次进宫,要求父皇召回蚩兰。”

中年人平静了,“殿下,十年来的勾心斗角蒙蔽了你的初心,不肯信任任何人。若你愿意早点告诉我这些,或许,九黎早已一统天下,而你,应该早已君临。”中年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蹒跚地走出房间,“殿下,我会自我了结。望你牢记三朝训言。”中年人的身躯佝偻了。

一群蚊子在池塘边激动地传递着一个消息:在不远的地方有个胖子,长得又白又嫩,他的血液鲜美无比,蚊子们“嗡嗡”叫着商议如何去享用这道美味。蛤蟆一步一步悄悄地接近池塘,隐蔽在杂草丛中,美滋滋地数着蚊子的数目:“真不少呀,够一顿大餐。”蛇伸出它的头,幽灵一样的目光紧盯着蛤蟆:“只要你一开始吃蚊子我就进攻,哈哈!你做梦也想不到。”鹰在长空滑翔,目光穿过草丛锁定忘乎所以的毒蛇。鹰缓缓地降低了飞行高度。一个小伙子躲在树荫下,举起猎枪,瞄准:“再低些,哈哈!再低些。”不远处有辆警车,车里的人正在用望远镜观察:“这小子还在非法捕猎,听我的命令,等他一开枪我们就行动,抓起来,罚款,狠狠地罚。”警长坐在车里,他长得又白又胖,一手拍着自己的脸,一手挠着腿上的痒:“该死的蚊子,打都打不完。你在干什么?望什么望?过来帮我打蚊子,快点!愣着干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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