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很长时间,我才走到医院附近。几年前,就在我刚刚得病的时候。我父亲带我来过一次。因为这次我觉得不对劲,看一看周围环境,对面的建筑,对就这里,来的时候门坏了,修门呢!
隐约还记得这些,谁知这么多年过去了,门一定修好了吧?可当我到大门前,还有一点儿像原来一样封着!看门人说:
“门坏了,修门呢!”
我吃惊,仔细看我才发现,这不是我念高中时候一中学校的看门人吗?这个人告诉了我新门的位置。我听了,并且说:
“我好不容易走过来,咋又换门了!?
门卫说:
“那你打个滴。”
我看看旁边跑黑车的:
“得了吧,谁敢到北京跑黑车?”又是我的心里话,不知道谁说出来了。没仔细琢磨,也没仔细想。
此时我看看门卫,别忘了,你现在的角色,你若是告诉错了,我先记下你。
于是我扬长而去,去找他指的大门。我到达大门外,找北京安定医院这几个字没找到,我觉得我“难读症”又来了。一个声音鼓励我:
“进去看看倒知道了么!”
我进去看看,找到了门诊两个字,还往别处看,声音又提醒我:
“别看了,写的门诊还有错?”
我想想也对。
到了挂号那里我告知:
“我在网上挂号号了,我取号!”
声音又来了:
“龙雁飞,你可别害人了!”我紧张了一下。
挂号的说:
“不用这号,我给你挂个新号你去看吧?”
我没回答,也没拒绝。说完递给我号,上面写的“老年诊室。”
我很奇怪,也没再问,想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是不是老年诊室。过一会儿叫我了,我进了诊室。我进去找医生。一进去满屋子的人,不知道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只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坐在医生该坐的地方。
我坐在病人该坐的位置上,我说:
“您好,大夫!”
“大夫问我多大?有没男朋友没有?”
我照实回答了。
然后他问我:
“有几个男朋友?”
“嗯?”我以为我听错了,而且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有的女孩自己有好多男朋友。”
“奥,一个。”
我告诉他我现在在吃什么药,并且有手抖的副作用。大夫答复说:
“你只吃丙戊酸镁缓释片就可以了,可以把阿立哌唑停了。”
“可是,我当时脑袋里产生——”
“别说——”医生说了句。
“幻觉?”我发问的语气。
“看你自己都觉得——”
左后边有个人说,医生示意他走开。
“可是我偶尔睡不着觉。”
“那我给你开点儿安眠药。”
“开完后,我就拿着药单出去了。”
我走到原来拿号的地方,问道:
“你看看给我开了多长时间的药?”
“6个月。”
“我看。”等我看时,写了6个月,之前我看好像没写时间啊!其实我是想让他给我算算能吃几个月。我说:
“你再好好看看。不是,我说我偶尔睡不着觉,咋他给我开这么多安眠药?你再看看。”此时我有点儿怀疑自己的眼睛,又让他给看看。
“我们也不知道,你去拿药那里看看,要不回去问问医生。”
搞不清楚了,我回头看看药房和诊室,打电话求助爸爸。
“这种病还是按照一直给你看病的大夫说的为准,因为他了解情况。这个新找的医生并不是从开始就了解的。”
我听了觉得有道理,就放下心,准备回家。除了医院我又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说有个83路,可以坐到祁家豁子。我便走着去找83路,我到达一个路口,发现路上怎么没人?我看见马路对面有人走来,我也顺道走过去。走半路怕是不对,还是先问问吧!正巧迎面走来一位美女。
“阿姨,我找83号。”
“她叫我阿姨!”
“那你还不——”她告诉我答案后。
“不对呀!”
“咋了不对?”她已经过了马路。
“这条路好像没有83号!”
“咋你就知道这条路没有83号?我是告诉你。”边说着她边回头看我。
“那条路才有83号?”
“嗯。”边回答边笑。
“你别,让她把你记住!”一位男士的声音。
我还听到录音:“e on,harry! It is your turn!”
我到了公交车牌下面,没有83号,只有两个到祁家豁子的公交车,快930和930。快930和930先到了,从车上下来一堆人,但无人上车,快930到站立马又走了。930路车上无一人在了,包括司机也下来了,还像原来那样站着没上车。一会儿有人瞪我一眼,一会儿有个美女过来问我:
“你咋不上车?”
“嗯,咋了?”
“我还有事,接孩子放学呢!”
有一个声音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你管我上不上车?你想上你上!”
“奥?”
“嗯。”然后别人陆续上了车,她见我没上,又反过头来问我:
“咋你还不上车?”
我很奇怪的看着她,一个声音,说到我心坎里了:
“你管我上不上呢。这些人都不对劲,我才不上呢,我还是听我爸的,等83路吧。”
“爸爸说的就对?”
“人她爸——”
“83路不会来了!”
心声:
“你的意思——”别人的声音,我的心声,我并且睁大眼睛看她。
有人问她:
“是不?”
“嗯,那我走了”她和我告别。
我听见一句:“出租车,上。”
不一会儿,来了很多出租车。有一个声音提醒我时间,我看了一下表。我左右看了看,问向一个光头司机:
“龙雁飞,别忘了你从哪来的!”我闭眼想了一下,不由得指了指右方,那位司机却指的是相反的方向。他回答:
“你应该去马路对面等啊!”
我觉得方向反了。但他既然这么回答,我决定去马路对面看看。光头司机仿佛叫我回头看我没回头,他问别人:
“那我咋办?开过去?”
“不用,你等看的吧,碰着83路就上。”
“83路来了!”我还没来得及看站牌,就听见。我一只脚迈上车,看着车子有些眼熟,我用赤城话问向样子像售票员的女士:
“嗨,这车去祁家豁子不?”
“去呢,上来吧。”我才敢上。我给了“售票员”1元,她说:
“又打破一条。”
司机同时也说:
“唉,你这么说我还真得……”
走了这么多路,我又渴又累,车上正好有一箱矿泉水,座位后面有人问我:
“喝不?”我才不敢随便喝,有毒怎么办?
闭上眼歇了一下。感觉停车时我马上睁开双眼看售票员是否还在。售票员说:
“睡吧,我不跑!”司机意思她别多说。售票员说:
“没事,导演就是这么安排的。”
一会儿我感觉拐了弯,我睁眼死死瞪了售票员一眼。
司机说:
“你看!”
售票员:
“嗯。”
这样我被送到了地方。售票员:
“你下呀?”司机示意她别说。
“嗯。”
我进了回家的车。
就当时依然没有想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