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散发着炎热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上,照射着大地。
酷热难耐地天气,使早就心火难耐的石守,狂躁不已。
“你这畜生。”他心痒难耐,恨不能马上赶回家:“给我飞快点。”他大力地拍打着仙鹤的背部:“唳!唳!唳唳唳……”仙鹤吃痛,乱叫了起来。
“叫个屁啊!”石守一生气,拔了一把毛下来:“那么没用,要不是大哥送我的,真想炖了。”他恶狠狠地道。
“唳唳……”仙鹤虽然听不懂,但它受痛之下,速度快了不少。
“利令智昏,说得应该就是我了。”单玉儿后悔不已:“才认识了不到半年,还不够了解,就以为自己撞上了大运,碰上了好时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已经知道她自己错在哪了,可是一切皆以太迟:“我只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将自己陷入了绝境中,再无逃脱之力。
算人者,人恒算之,她居心不良,以为把握住机遇,能将石守一举拿下,让他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任她差使,可是她算漏了他的亲人,导致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娘亲,我只不过是不想再过苦日子,不想再吃那些有副作用的灵丹罢了,老天爷为何要这样待我?”她心情十分之低落,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忍不住的低泣了起来:“呜呜……”
“哭什么哭!”石守以为单玉儿是骗他感情之人,当场大怒了起来:“你是不是跟那些女人一样,之前所说的一切,皆是骗我的。”他咬牙切齿道:“快说!!!”他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双臂,不停地摇动起来,从他怒火中烧地眼神中可以看出,若是她回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定会像择人而噬的魔兽那样,将她生吞活剥。
“不是的。”单玉儿虽然被石守弄得很痛,但她更害怕他发狂:“守哥,你听我说,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委屈罢了。”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委屈什么?”石守收了手劲:“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当然要在一起了,有什么好委屈的。”他直视着单玉儿:“玉儿,我们是修士,天南地北地去,天作铺盖地作毡,岂能学凡人般,矫情呢?”
“我……我知道了。”单玉儿已经读懂了石守,若是他不是那么地盲目听他哥话,确实是很好忽悠,可是事与愿违,他太听他哥的了,完全没有自主权,根本就不值得投资,可是她已无退路,只能被动接受现实。
“这才对嘛?”石守强忍住那股邪火:“玉儿,你知道吗?”他紧紧地抱住了单玉儿:“那么多年来,我从来就没有那么地喜欢过一个人。”他闻着那股能令他疯狂地芬香,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是唯一一个。”
“我必须得到你的人和心,若是少了一样,那你就去死吧!”他死死地忍住邪恶之火:“只要将你杀了,再炖成汤,喝进肚子里,那你就永远是我的了,哈哈哈……”
“哈哈哈……”他疯狂地大笑了起来:“对了,灵魂也要拘役起来,然后以“拘灵大法”炼成魂灵,与我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哈哈哈……”他自幼顺风顺水,要啥有啥,养成了自私自利地性格,他表达爱对方的方式,就是占有,完完全全地占有,哪怕是少了一点,他都会毁灭掉对方。
“根据“御夫真经”里面的介绍,唯有极度自私自利地人,才会那般疯狂。“单玉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成功地俘虏了石守,只是代价有点大:“这种人是最难应付的那一类,爱到骨子里,一旦和他确认了关系,连跟其他男人说句话,都能惹怒他。”人算不如天算,她也没想过,她竟然会遇到这种极品类型的男人。
“命,一切皆是命!”此时此刻,她除了认命外,哪还有路走:“希望他会娶我吧!”她现在什么都不敢想了,只求石守能给她一个名分,让她不至于无名无分地当他情人。
厚土峰,石守洞府内。
“玉儿。”石守一回到洞府,就将洞府大门关闭,然后直奔卧房:“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他像得到了糖葫芦的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守哥。”单玉儿用力地推开石守:“你要提前洞房,我答应了,但你必须先用“缩骨大法”,变回九尺才行,若不然,我怎么受得了。”事情既然无法避免,那她自然要争取自身的合法权益了。
“不可能!”石守怒了,直接飞扑上去:“既然相爱,那便要真心实意,岂可弄虚作假。”他一边说,一边采取行动:“显露真身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你如何能不接受。”他毫不理会单玉儿的感受:“你受不了也得受。”
“不!!!”
“……”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守哥。”单玉儿强忍住撕裂般的疼痛:“我们已经是事实夫妻了,你什么时候上我家提亲呢?”事已至此,她只求一个名分。
“提什么亲?”石守又不老实起来了:“这样不是挺好吗?”他上下其手:“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又是三书,又是六礼的。”他耍赖道:“玉儿,我们是修士,那些繁文缛节,是凡夫俗子才会干的。”他手嘴并用。
“你……”单玉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堵住了。
“……”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守哥。”单玉儿死死地忍住剧痛:“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你怎么能耍赖呢?”她说着说着,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呜呜……”她哀求道:“你就给我一个名分嘛,就算是妾侍,我也认了。”她要是无名无分地跟着石守,不把她娘亲气死才怪。
“你烦不烦?”石守骂着骂着,见单玉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样子,又食指大动、心猿意马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他随便安慰了一下,又展开了最猛烈地攻势:“婚姻大事,必须我哥,我师父同意才行,等以后有空,我会去找他们商量的,现在,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别老说些我不爱听的扫兴话。”他把话一说完,立即展开了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攻势。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样。”单玉儿又气又急:“你为人极度自私,只想着自己,若是没得到我之前,你或许会娶我,但只要你得到了,你就算再喜欢我,也绝不会娶我过门。”她心已死,又无力反抗,只能眼含热泪,神情沮丧地任由石守施为。
“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石守见单玉儿像死尸般,也没了兴致:“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他喜欢单玉儿不假,但现在喜欢,不代表以后也喜欢,再加上已经得到了,也就没之前那么地强烈,若是娶了她,哪怕只是妾侍,也会被宗门记录在案,万一他以后碰上更喜欢的女人,岂不是很麻烦。
“你!!!”单玉儿怒道:“好,既然你不愿娶我,那我只能随便找个人嫁了,你休想让我无名无分地跟着你。”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遑论是人,她豁出去了,若是石守不娶,她就另嫁,以她的姿色,就算不是完璧,也会有散修要她,何必为了一个不可能娶她的人,耽误下去呢?
“迟了。”石守轻轻地捏住单玉儿的脸:“我石守再是混蛋,也从来不勉强人,是你自己说爱我的,既然爱我,那就只能永远地跟着我。”他警告并且提醒道:“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若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那我就杀了你全家。”饭都吃饱了,还给什么钱。
“你!!!”单玉儿气哭了:“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她崩溃了,疯狂地大哭起来:“呜呜呜……”
“玉儿。”石守抱住单玉儿:“只要你以后乖乖地听话,等我哪天心情好了,给你一个妾侍名分,还是可以的。”他安慰道。
“呜呜呜……”单玉儿除了哭,只能哭了。
“别再哭了!”石守劝说了几句后,嫌烦了,直接以男人的方式,令单玉儿闭嘴不哭:“绝招,无限连击!!!”
“……”
“……”
“……”
也不知过了多久。
“石守,我知道你爱我,但你再爱我,也不会娶我,我恨你,你不娶我,又不给条活路我走,我一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单玉儿欲哭无泪:“哪怕是粉身碎骨!!!”她虽然被石守逼迫,失去了清白之身,但她并不记恨他,因为这是她自己挑起的,与人无尤,可是他既要她当他的女人,又不愿意给她,哪怕是妾侍的名分,如此霸道行径,令她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