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涸泽而渔,不杀鸡取卵,不做任何损害西陵江利害的事……”
本来就关于这些西陵江两岸人们的生活方式,生存理念,就在凌小天很小的时候,早就已经通过他周围凌家村里人们的一言一行,村子里的一砖一瓦,田野里的一草一木,河沟里的一鱼一虾,悄无声息的暗示过他,不言不语地告诉过他,让他有所觉察,再有所体会的样子。
只不过有时候就这么一些零零散散的只言片语,又毫无头绪的一鳞半爪,也确实是听得凌小天一阵止不住的点头,还心悦诚服,颇有点佩服,十分赞同的模样。
可是到头来,却始终有一种意犹未尽,不太尽兴,还毫无章法,再杂乱无章的感觉,而且就这么地一种心情和状态,就在凌小天很小的时候,他也是早就已经有所体会,觉察的一种感觉,心情和状态。
再后来,就在凌小天这里,尽管也确实是随着年龄增长,时间的推移,他又不知不觉地知道了许多事情,明白了许多道理,可就关于这么地一种心情,状态和感觉,却始终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如影随形,求之不得,再挥之不去的了。
直到后来,当他上了学,读了书,通晓了书中所讲的故事,又他们老师平日里所教的做人和做事的道理,其实一点也不比他们凌家村的地方小,再比他们西陵江沿河两岸平日里发生的故事少,甚至有些时候,有些地方,也都是十分的精彩,还十分的明显,有过而无不及的样子。
凌小天这才猛然间一下子地发现,原来除了西陵江水流过的地方,又还再像他以前一样,只能通过有外出经历人的口,再他们所说的话,所讲的故事之外,才能知道一些外面的事情,再了解一些外面的世界的方式,方法之外,其实就在自己身边,又在自己眼前,似乎也是别有洞天,还有着一个与众不同,别样的世界,再一条人人也都是必须走,再正在走,看似也不怎么难,颇有点坦荡的光明大路呢?
只不过就在这一条光明大路上,就他之前所能听到的,所能看到的,再以及他所能了解的一切,都只是他们老师自己的一面之词,又口口相传的一些往届学霸的故事,传说罢了。
至于就这么地一条路,究竟有多好,能走多远,再能不能走的通,也不要说这凌小天了,好像就他周围的许多人,许多同学和老师,其实也都是没有什么经验,心里没底,还始终都不曾见到什么真人,再有什么深切体会的呢?
一如此时凌小天身后那个远房叔叔的心情,尽管也是早就已经听说、知道,还认识了凌小天的这么一个人,对于他的一些经历,故事和事迹的什么,也是早就已经熟悉,耳熟能详,一种十分熟悉的情形和状态。
然而今天,就在他眼前所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却是更加地让他颇有点看不清,看不懂,还弄不明白了。
况且一开始的时候,他也确实是比凌小天早到,选的地方也相差不远,其实也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还有多大区别,高低上下,好坏之分的呢?可是凌小天来了之后,结果也只不过就是才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接二连三,三下五除二地钓起了两条鱼,然后也是这么干脆利落,十分麻溜地东西,就这么离开了。
本来关于这一点,就在凌小天之前一开始收拾起东西,要准备离开之初的时候,他也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还颇有点不太信服,十分不服气的一种样子,状态和心情。
可是谁知道,就在凌小天走了之后,他之前所呆的地方,一下子就被那几个比较好事的人给占了,尽管也确实是就那么地颇有点招人烦,不受待见,还竹篮打水一场空地空欢喜了一场,但是依然给这凌小天远房的叔叔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极大的刺激,明显也是一下子就有些坐不住了,还颇有些着急,又十分麻溜地收拾起东西,着急忙慌地跟上了凌小天脚步,还不远也不近地跟着他,只等着找一个恰当、合适的时机,再向他打听和询问的了。
“怎么了?三好叔,你怎么也这么快地回来了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通常不是要钓一天,再中午也是从来都不休息的呢?”
凌小天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他口中的三好叔,连忙也是十分好奇,又十分高兴地打起了招呼来。
”没,没什么?主要是今天早上有点闹肚子,还肚子不大舒服,所以吃的有点少,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提前地有些饿了,可不是就要这么提前的回来了么?“
那三毛叔本来还在那里踅摸,心里盘算着,正想找机会,同凌小天说几句,聊几句,再唠几句磕的样子,结果被凌小天这么地一回头,再主动地一打招呼,明显地有些紧张,颇有点反应地不过来,支支吾吾,还结巴了起来。
凌小天一看到他的这么一个样子,又他的这么一个反应,尽管也是颇有点惊讶,还颇有点莫名其妙的心情,可是到头来,却依然是不自觉地一笑,十分好笑地道:”是么?其实也不错的呢?毕竟这钓鱼也只不过就是一个爱好罢了,钓多钓少还都其次的,关键是要所收获,还心情大好才是最重要的呢?“
那三毛叔不觉也是赶紧地一笑,接茬地道:”谁说不是的呢?就咱们凌家村里的人,如果真的想要吃鱼的话,似乎还真的就是不用去钓,可以直接下网去捞的呢?“
而且他一口气说完了这么一些之后,还不觉也是十分好笑地话锋一转,对着凌小天讲故事一般地道”:”而且,小天,你知道的么?就在你走后,你之前留下的位置,被几个毛头小子给占了,还闹哄哄,乱七八糟的,我可不是得提前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