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毕竟已经教过的很多，也帮助我做过许多事情的了啊？”

凌小天明显地有些瞠目结舌，意想不到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齐老爷子，颇有点不能理解，还难以置信地道。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就这凌小天对于他的心情，又对于他感情，好像还真的就不是把他当一个简单的救命恩人，又或者是和其他差不多别的农村老人家一样，只要就那么地见面打个招呼，随便地客气一下，说上几句话，就那么地不了了之，又随便地过去了呢？

而眼前这一位老爷子，对于凌小天的价值和作用，明显也不仅仅只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忘年交，又或者是那别的一些说法，再别的一些称呼的什么，甚至有时候在凌小天的心中，也是早就已经超过人们所谓的老师，也或者是他那一直缺失的凌大志，又他身上所需要承担的父亲的角色。

所以这凌小天想来想去，几经权衡，又几番思量了之后，终于也是十分勉强地把这齐老爷子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统统地用师父这一个词来归结，又还再来形容的了。

本来这也是他琢磨，思考，酝酿了很久的事情了，可是他始终也没有找到时间，又还再找到机会和这齐老爷子来说，又或者是再表明自己心迹的样子。

然而就在刚才的时候，这凌小天明显也是一时的激动，又也还是再根本就是无意识地对着这齐老爷子十分意外地叫出了师父的这一个词来，本来就在刚才的时候，他也是不由地窃喜，还十分天真的自以为这齐老爷子一定会十分开心，又十分高兴的模样呢？

哪曾想他这话一出口，又也还是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齐老爷子那里却是一下子止不住就翻车了，还对着他连连地摆手，再对着他根本就是拒绝，又不接受的态度，顿时也是搞得凌小天一脸的迷茫，又也还是根本就不能理解的神情出来。

“不行，就是不行？我这里说过了，无论是你那边怎么地来想，又还再究竟怎么地考虑和理解，反正我就是不能答应你的呢？”

此时的齐老爷子一看到凌小天的这个样子，而且又还是再就这么一副不依不饶，颇有些固执，又十分坚决的态度，居然也是一下子就有些急了，也是对着他颇有点不太客气，但依然态度坚决，还颇有些不耐烦地道。

“可是？”

凌小天不自觉地张了张口，本来也还是再想解释一番，又还再对着这齐老爷子好好地解释一下的心情，考虑和打算。

结果谁知道人家这一位老人家，却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又也还是根本就没有再往下继续听的打算，直接冲着他把头一抬，还咄咄逼人地道：“可是什么？我说你这到底还有完没完的了？想下棋就赶紧地去下棋，不下棋就赶紧彻底地滚蛋，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给你瞎耽误功夫，净陪着你在扯淡的呢？”

”得，得，我先去拿东西，然后再回来和你一起下棋还不行的么？“

凌小天一看这老爷子究竟也不知道是怎么地一回事，自己又究竟是哪一句惹得他不开心，还一下子就来了驴脾气，不由分说地就对自己撂了蹶子，顿时也是一下子没了脾气，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也只得灰溜溜，再颠颠地先按照这齐老爷子之前的吩咐去拿东西，然后再陪着这一位脾气倔强，又性格多变的老人家好好地杀上两盘，决意在棋盘上挽回面子，找回场子的了。一说起下棋的事情，凌小天顿时也是不由地一下子就止不住地乐了起来，而且也还是再变得颇有些得意洋洋，又信心十足的样子。

也不要说就他眼前的这齐老爷子了，似乎就连他们西陵中学的那些同学，再以及他们一些喜欢下棋老师们的棋力，与他相比也是十分明显地颇有些不如，而就在他的心中，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又谁也都是不及遑让的一种心情和感觉。

尽管这一切也都是凌小天从他眼前的齐老爷子手里学的，又也还是再他亲自交给自己的，可如今这凌小天的棋力，倒也还真的就是不知不觉地做到了青出于蓝，又胜于蓝的了，而且这凌小天也是十分明显地发现，你不要看他眼前的这一位齐老爷子，又他平时里在生活中究竟是怎么的样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什么，可是只要一到了棋盘上，又还你的水平可以高过于他，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好像你无论怎么地说他，又或者是再怎么地奚落他，向他问什么样的问题，他也都是十分的服气，又还再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呢？

相反，如果你的棋力不及他，又水平无论是怎么地提高，也都是赢不了他，就在他面前，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又做什么样的事情，说什么样的话，人有多么地好，态度有多么地客气，说话有多么地好听，好像他也是根本就不会把你给放在眼里，更不要说他会对什么人有什么好脸色，再有好态度，好脾气的什么了。

反正就凌小天的这一个齐老爷子还真的就应了人家之前常说的那么一句话，只要你水平比他高，又还再能够赢了他，好像也还真的就无论是谁，又还再找他要求，或是商量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好像他也都是无一不答应，又什么也都是会照单全收，再尽最大的努力，又想尽一切的办法去考虑，再去帮忙，理解，接受的一种心情和感觉。

可若是你的水平不如他，又让他感觉到根本就不能从你身上学到一些什么，再看到一些什么的时候，那你可真的就是千万不要有事没事地找他，再去触碰他的那个眉头，又还再去触碰他的底线和晦气，也省得他一看到他输的时候，就会不由分说，又毫不客气地对着他一通数落，再一通奚落，说一些难听，又或者是不客气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