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女朋友嘉丽应该是一个富家女,一身时下流行的大下摆连衣裙,侧胸处还别着一枚深红宝石胸针,搭配非常漂亮。
但安德鲁不喜欢她,太过势力。
两人客气的聊了两句,最后埃文·彼得斯拉着自己的女朋友告辞了。
安德鲁看两人出了巫毒小店,自己则开始闲逛。
并不是只看诅咒之类的,还看那些有益处的巫毒之物。
逛了一圈,安德鲁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这里的物品和外面那些商店所售卖的都差不多,尽可能渲染出神秘的色彩,放大顾客的购买欲望。
最重要的,这些东西都不便宜,最便宜的也要一个银尔,那是一粒黑色的大米,放在对方的饮食中,能否诅咒对方便秘;还有刚才那只粉红色的巫毒草人,要一金镑,简直是抢钱。
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利用钢笔幼齿,都没有在这里发现任何的异常。
今天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埃文·彼得斯所在的院校,可能出现了和梅格一样的情况。
一个月很快过去,安德鲁将自己的衣服打包好,在诺曼的强烈建议下,没有带盥洗的工具,诸如毛巾牙刷之类的。
知能节那天,整个首都都欢腾起来,即使是空旷的校园,也一下子变得异常的热闹。
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节目,安德鲁因为是学生会的一员,也参与了节目的制作。
而且这天,他也没有闲着,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学生会和教务处联合组织了一个小队,到处巡视,防止意外。
这种工作当然不是免费的,一晚上就可以得到五个银尔,这是相当不错的酬劳。
他本身也不喜欢这种太乱的狂欢,再者他可以到处游走,吃的喝的都是免费的。
大学的兄弟会和姐妹会,数量要远远多于高中的时候。
安德鲁是智慧与理性的一员,因为这个兄弟会是学校一些顶阶财团的子弟成立的,他的加入,能够为将来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热闹整整持续了一晚上,大家都是年轻人,简直是精力充沛到了极致,各个建筑物,都是灯火通明,声音鼎沸。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安德鲁看见舍友只回来了诺曼还有康斯·巴布萨卡。
两人睡得很香,诺曼不停的吧唧嘴,在梦中也没有闲着。
安德鲁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只觉的身体乏累,很快陷入了梦乡。
下午,安德鲁醒来的时候,宿舍已经空荡荡了,行李大多已经搬走。
床头塞着一张道别信,是康斯的,他还耿耿于怀安德鲁没有和他一起回去的事情。
诺曼则是已经穿好了衣服,打扮的很精神,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抓紧起来吧,五点半,车就会来了。”诺曼看见安德鲁醒来道。
“好”,安德鲁立刻坐起身,快速梳洗打扮。
两人拖着行李箱,来到女生宿舍,伊茜已经在大厅里面等候了。
安德鲁看诺曼这么累,准备帮忙,却被意外的拒绝了,而且是很严肃的拒绝。
心中虽然奇怪,安德鲁并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件事情。
诺曼在前面带路,安德鲁和伊茜跟子啊后面。
看外表,伊茜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两人在后面低声说话,安德鲁则是抱着小心试探的意思,看伊茜体内的那只unknown的反应。
结果让安德鲁很失望,伊茜表现的和以前一样。
这时候的校园,仍旧有很多人,都提着行李,大包小包赶火车。
两人跟在诺曼的身后,走了将近三十多分钟的路,四周的人开始减少。
如果不是相信诺曼,安德鲁都怀疑,是不是要被拐卖。
“到了,我的妈呀,累死我了。”诺曼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地上,其实他的行李箱是半空的,根本没有多少东西。
至于伊茜的行李箱,已经塞满了,毕竟是小女孩,东西就是多,当然是由安德鲁提着了。
一辆长长的黑色轿车闪烁着流光从黑暗处行驶过来。
即使是前世,安德鲁也不过是在别人的婚礼上或者电视上看过这种车。
汽车无声无气停在诺曼的面前,车门打开,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走下来,打开了另一扇车门。
一名高贵典雅的高挑妇人从车上下来,看见诺曼的时候,轻轻抽噎了一下。
小跑至诺曼身边,不顾诺曼的挣扎,一把将诺曼抱在怀里,宠溺道:“我的诺曼小宝宝,妈妈快想死你了,你爸真是狠心,不让我来看你”。
说罢,捧起诺曼的胖脸,爱怜道:“看看,你都瘦了。”
“妈,这是我同学,我跟你说过的。”诺曼罕见不好意思起来,挣扎脱离了妈妈的魔掌。
“你们好,我们诺曼多亏你们照顾了。”尤利娅·里根客气道。
她的动作优雅,微笑柔和,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阿姨好,阿姨好”。两人同时喊道。
“快上车吧,都饿了吧,车上已经准备好饭菜了。”尤利娅·里根客气道。
“我这个弟弟可不会委屈自己,妈妈你是不是看错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从车内传来,声音中充满了戏谑。
尤利娅·里根闻言,翻着白眼道:“爱莎,他是你亲弟弟,你就不要总欺负他了。”
诺曼配合自己的妈妈,露出一脸的委屈。
安德鲁和伊茜在旁边,显得有些尴尬。
“快上车吧,天气怪冷的。”尤利娅·里根客气道。
“上去吧,我都饿坏了。”诺曼率先上了车。
安德鲁和伊茜走在最后面上了车。
这辆车里面,好像似是一个小型的客厅。
浓郁的香味从桌子上传来,诺曼看见上面的牛肉和鸡肉堆得小山似的,不由欢呼一声。
他的兴奋表情不过一秒,看见对面坐着一个面目清丽的女孩,气势不由的一落。
对面的女孩和尤利娅夫人很相似,只是眼睛和诺曼一样,是纯金色的。
“两位请坐,刚才失礼了,不好意思。”爱莎·里根非常淑女道,好像刚才那戏谑的声音不是从她口中发出一般。
安德鲁和伊茜只得微笑,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