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凤这时磕着瓜子走了出来,在林秀娥面前晃来晃去,说着风凉话,“秀娥,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虽然你家小涵长的不赖,但以你家这条件,其实嫁给人家二狗就算不错了,所以……”
啪!
不等张彩凤说完,王小天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张彩凤脸上,“给我闭嘴。”
他的底线,被张彩凤触怒了!
张彩凤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涂满白灰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
所有人都惊了!
王小天居然出手打长辈,太不懂事,太没教养了!
“啊啊啊……打人了,王家这小子打人了,呜呜呜,天煞的小王八蛋,今儿个你不给个说法,我就不走了,呜呜呜。”
张彩凤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叫喊大骂,完全就是一泼妇。
“王小天,你这动手打人可就不对了。”
“对,真是没天理,还反了你个小犊子了。”
一众村民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其实他们也是想趁机讨好张彩凤,毕竟张彩凤的儿女都在县城混的不错。
然而……
砰!
王小天一拳砸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石桌直接裂开!
静!
所有人都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张彩凤也停止了大哭大骂,被王小天那一拳震住了!
就连王田军和李秀娥也都愣住,他们家儿子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王小天冷冷的扫向众人,厉声道:“我警告你们,别来惹我,否则我坐过一次牢,就不怕再坐第二次。”
没有人敢出声!
就刚才王小天那一拳要是砸在他们身上,还不要了他们的老命啊!
没想到王家这小子拳头这么硬。
“都给我滚。”
王小天声音不大,但却犹如闷雷。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有时跟这些刁民讲道理没用,要么用钱,要么用拳头!
“好,王小天,你等着,十万块钱,我看你后天怎么还,哼!”
赵二狗看了一眼王小天的拳头,随即冷哼,转身离开。
他不差这一两天,反正王家这烂包家庭,后天根本不可能凑到十万,到时就算王小天拳头再硬,能硬过法律?
张彩凤也不敢再继续耍泼了,快速捂着脸向外跑去,但跑出去后又咬牙切齿的冲王家小院大骂道:“小王八蛋,敢打老娘,你给我等着,我明天就打电话让我儿子回来教训你。”
随着赵二狗和张彩凤的离开,围观的村民也都散去,但大都对王家议论不已,有说王家可怜的,也有说王家完了的,更有说王小天迟早还会再进监狱的~
……
王小天关上院门,看到一家人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小天,难道你在监狱还能学武术?”林秀娥忍不住问道。
王小天笑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唉,拳头再硬有啥用,这可是法律社会,拳头不能当钱使。”
王田军擤了一把鼻涕,点燃自己的老汗烟,抽了一口,道:“实在不行,明天我去把我这老肾卖掉,总之小涵不能嫁给赵二狗那混子。”
“就你那老肾,谁肯要?”林秀娥没好气的冲王田军说道。
对他们来说,欠人十万就是世界末日!
王小天苦笑道:“爸,妈,后天那钱我可以还上,你们忘了我跟你们说过,我在监狱跟着一位老中医学了不少本事,其中有几个药方,只要我能配制出来,卖个大价钱不成问题。”
“哥,真的吗?”王小涵突然抬起头,湿润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王小天。
“当然。”
“唉!”
王田军和林秀娥双双叹了口气,显然不相信王小天所说,啥药能卖十万啊?
王小天也没多解释,好不容易把二老和小妹劝进房间睡觉,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看来明天得上山采些野药了,如果采不到,就得去药材市场购买。”
盘膝坐在床上,王小天思索了起来。
脑海中的传承信息有许多药方,只要他配置几样出来,赚钱肯定不难。
其实他在监狱中就想好了,一旦出来,就开始在药物方面发展。
尤其是他的修炼,更需要药材辅助,毕竟这个时代的天地灵气很稀薄。
修炼一途,先是引气入体,而后练气、筑基、凝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
如今他堪堪引气入体,但练气才算真正的修炼大门。
修为越高,能配制的药物就越多,包括画符布阵等。
“修炼所需的药材肯定价值不菲,所以,必须得赚钱。”
王小天想清楚后,缓缓闭上双眼,进入了修炼状态。
……
第二天一清早,王小天便起来了。
早饭是清淡的小米粥加一叠小菜。
王田军和林秀娥都是一脸忧愁。
“爸,妈,我去山上转转。”
王小天放下碗筷,背起竹篓,走出了院子。
无论是为了家里还是为了自己修炼,他都要赶快挣钱。
王小天一边顺着山路往山走,一边留意着四周的药草。
山里不乏有野药,但对王小天来说,真正有用的并不多。
然而,就在王小天走到半山腰时,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
扭头一看,发现右边地里正瘫坐着一个女人。女人二十五六岁,虽然穿着朴素,但却难以掩饰那姣好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儿。
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又白,水蛇般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令人浮想联翩。
柳眉杏腮,桃花眼,给人一种媚意之感。
“香怡嫂子。”
王小天认出了那漂亮的女人是沈香怡。
记得他坐牢之前,沈香怡就嫁到了山水村,那时的沈香怡才十八,惊艳了村里所有人。
只可惜,沈香怡和村里刘大柱订婚时,刘大柱家里就着了大火,爹娘被烧死在大火中。
结婚时,刘大柱更是死于洞房花烛。
所以村民们传言,沈香怡是个不祥的女人,虽然长的漂亮,但在村里很不受待见。
不过王小天却是知道,沈香怡温柔善良,当年他上高中,家里没钱给他交学费,还是沈香怡帮衬了他。
这样想着,王小天快步走了过去。
“诶,小天。”
不等王小天走近,沈香怡便冲王小天打招呼道:“昨天我听说你从监狱出来,本来想去看你的,可是。”
王小天明白,沈香怡怕村里人说闲话,毕竟她是个寡妇,而且还是不祥的女人。
“香怡嫂子,没关系的。”
王小天说着,忽然目光落在沈香怡的小腿上,只见那雪白的肌肤上,有两个牙印,丝丝黑色的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香怡嫂子,你被蛇咬了?”王小天凝重道。
“嗯。”沈香怡虚弱道:“小天,我……我好像中毒了。”
王小天看了一眼沈香怡小腿上的伤口,旋即用手指沾了一丝血迹,在鼻尖闻了闻。
下一刻……
“是青叶蛇的毒。”
王小天向沈香怡问道:“香怡嫂子,你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小腿发麻,头有些晕?”
沈香怡无力的点了点头。
王小天二话没说,直接扶起沈香怡的腿,手掌贴在了沈香怡小腿上的伤口处。
“啊!小天你……”
沈香怡俏脸儿通红,明知道王小天是在帮她处理毒素,但被王小天这小男人扶着腿,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扶着沈香怡的小腿,王小天心中不由一荡,但他赶忙收紧心神,运转体内微薄的真气,将香怡腿上的毒素逼出来。
片刻后……
“呼!香怡嫂子,好了,没事了。”
王小天松开手,擦了擦手里的血迹。
“谢谢你,小天。”
沈香怡看向王小天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咬了咬娇唇,说道:“小天,要不你背我回去吧。”
“呃……”
王小天一愣,很快便想到沈香怡的小腿应该还处于麻痹状态,自然走不了山路。
“好,好吧!”
没办法,王小天只好答应。
当下,王小天蹲在沈香怡身前。
沈香怡红着俏脸儿,缓缓趴在王小天背上,一双藕臂环住了王小天的脖子。
王小天托着沈香怡的背部,向山下走去。
“诶诶诶,快看,王家那小子刚出来就和沈寡妇在一起了?”
“啧啧!真是伤风败俗啊!”
“沈寡妇可是个不祥的女人,王家那小子居然也敢,看吧,快倒霉了。
途中,一些村民看到王小天背着沈香怡,顿时议论纷纷。
“小天,对不起。”沈香怡羞愧道。
“没事,别听别人瞎说。”
自从获得传承,在监狱度过五年后,王小天的心境发生了很大改变。
沈香怡没再说话,只是抱着王小天的玉臂又紧了紧。
如今在村子里,不嫌她是不祥女人的,也只有王小天了吧?
很快,王小天背着沈香怡回到了沈香怡的住处。
“香怡嫂子,我还要去山上采药,就先走了。”
将沈香怡放下,王小天说道。
“诶,等等。”
沈香怡叫住了王小天,旋即一只脚跳着进入了里屋,没多久又跳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存着,朝王小天递去,“小天,这是我这几年攒的钱,里面有三万多,你先拿着。”
“香怡嫂子,这咋能行,我不能要。”王小天刚忙推了回去。
“小天。”沈香怡一把抓住王小天的手,将存折放在王小天的手中,“我听说小涵借了赵二狗钱,明天就要还上,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拿着。”
“香怡嫂子,好吧。”
王小天只好收下,并不是他真的需要这钱,而是他看到沈香怡的美眸中有着些许期盼,如果他不收,沈香怡心里肯定会难过。
“香怡嫂子,等过两天我赚了钱,一定还你。”
“好,你快上山采药吧。”
王小天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刚走到一半,忽然目光落在院子一角晒着的杂草上。
快步走过去,王小天拿起一棵杂草看了看,旋即在鼻尖闻了闻,最后大喜,“哈哈,是灵阳草!”
“小天,咋的了?”沈香怡不解的问道。
“香怡嫂子,你这草药是从哪里采来的?”王小天有些激动的问道。
灵阳草——晒开,取籽,用真气催化其药性,可酿酒,有壮阳之效。
如果和其它药材搭配,效果更佳,甚至还能配置出不同药效的药物。
“草药?”沈香怡皱了皱眉俏眉,“这只是喂兔子的杂草啊,山上有个地方到处都是。”
“那嫂子能带我~”王小天话刚说到一半,便想到沈香怡现在不方便上山。
“等回头我带你去采吧。”沈香怡将一缕发丝挽到耳后,“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先把这些杂~草药拿走。”
“行,香怡嫂子,那我就先拿一些。”
王小天也没拒绝,直接往药篓装了一些灵阳草,离开了沈香怡的住处。
回到家,王小天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关进了屋子,然后开始取灵阳草上的籽。
一个小时后,灵阳籽已有小半袋之多。
盘膝坐在床上,王小天将一把灵阳籽摊在掌中,旋即运转真气,开始催化其药性。
说来也神奇,在真气的催化下,本来通体发青的灵阳籽,竟然成为了紫色。
大概三个小时后,王小天将所有灵阳籽催化完毕,接着找来一个罐子,将灵阳籽倒了进去。
这还没完!
只见王小天又开始用灵阳草熬制药水,一直到下午,这才把药水倒入罐中。
将罐子封口,王小天最终运转真气,于指尖凝聚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法印,打在了酒罐上。
如法炮制,一直将三十六枚法印打在酒罐上后,王小天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这三十六枚法印,可在酒罐中形成一种微型法阵,有聚灵、冷却等功效,对酿酒来说再合适不过。
本来酿酒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有了这微型法阵,最多只需一夜,便可发酵成酒。
不过王小天堪堪引气入体,所以一连凝聚三十六枚法印,对身体和心神的消耗很是巨大,此刻疲惫之下,直接瘫倒在地上,昏昏睡了过去。当王小天悠悠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灵阳酒。”
王小天第一时间想到了昨天酿制的灵阳酒,赶忙起身,将桌上的酒罐打开。
顿时,一股浓浓的酒香自屋里飘散开来。
“哈哈,成了!”王小天大喜。
不过为了确定灵阳酒的药效,王小天只好自己品尝了一口。
仅仅片刻,一股热流自体内炸开,让王小天傻眼了。
“我靠!”
王小天脸色涨红,二话没说便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村口的河边,王小天刚想跳进去时,忽然沈香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小天。”
“呃!”
王小天下意识的转过身,只见沈香怡正拎着桶,准备来河边打水。
喝过灵阳酒的王小天,看着沈香怡那美丽的脸蛋,顿时使劲吞了吞口水。
“小天,你……啊!”
沈香怡本想对王小天说些什么,但娇唇刚刚张开,便发出一声惊呼,俏脸通红的缩回了刚碰到王小天肩膀的手。
怎么,怎么这么烫!
“香怡嫂子,我……我。”
王小天本想解释一番,但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直接“扑通”跳进了河里。
看到王小天窘迫的模样,沈香怡美目流盼,竟“扑哧”一声笑了。
“小天,我看你也该找个媳妇了,否则每天都这样怎么行。”
沈香怡娇笑着对王小天调侃道。
“不是,香怡嫂子,今天是意外!”
王小天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运转真气,压制着体内的异动。
这时……
“哥!”
王小涵跑了过来,先是冲沈香怡打了声招呼,然后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向水里的王小天问道:“哥,你大清早的跳水里干嘛?”
“我热。”王小天随口说道。
瞥了眼俏脸儿通红的沈香怡,又看了看一脸尴尬的王小天,王小涵大眼睛转了转,“哥,咱妈让你回家吃饭。”
“好。”
王小天压制住自己后,跳上了岸,跟沈香怡打了声招呼,便和王小涵一起离开了河边。
回去的路上,王小涵对王小天说道:“哥,我听说你和香怡嫂子在一起了,不会是真的吧?”漂亮的大眼睛闪烁,很认真的样子。
“你个小丫头,别瞎说。”王小天捏了捏王小涵的瑶鼻。
王小涵不乐意的噘起小嘴儿,“人家哪里小了嘛!”
回到家时,林秀娥快步凑到王小天跟前,严肃的问道:“小天,昨天你背沈香怡下山了?”
“是啊。”王小天点头道。
“唉,小天,沈香怡确实长的漂亮,心地嘛!也不错,但毕竟是个寡妇,而且是个不祥的女人,你可不能瞎来啊!”林秀娥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我去趟你外公家,向你舅舅借点钱,把赵二狗那十万块钱还上,顺便在东岭村找人给你张罗个媳妇,那的彩礼钱少。”
“我说你可别去了,小天舅能借给你钱?就算小天他舅肯借,舅妈会答应?没准儿又把你羞辱一顿。”王田军抽着老汉烟说道。
“那你说咋办,难不成真指望你去卖肾?”林秀娥生气道。
“爸,妈,我去趟县城,等我回来就能把赵二狗的十万还上,你们放心吧。”
王小天说完,进屋将酿制好的灵阳酒装进了五个干净的瓶子里,然后骑上破旧的三轮,离开了院子。
……
赶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王小天来到县城,直接找了个电话亭,拨通了一串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被接听。
“喂,你哪位?”
“牛大哥,是我。”
对面愣了一秒,旋即激动的一拍大腿,“哈哈~小天,好兄弟,你出来了?”
“是啊,出来了。”
“好好好,兄弟,你啥时候来县城,咱哥俩好好喝上一顿。”
“我今天刚好来县城了,牛大哥你在哪,我去找你。”
“行,兄弟,你直接来永山会所,刚好这里有几个家伙也在,我给你介绍介绍,对你以后发展会有帮助。”
“好,牛大哥,那咱一会见。”
挂断电话,王小天骑上三轮,朝永山会所而去。
牛永山是他在监狱结识的,当时他凭借着传承,救了牛永山好几次,之后便一直以兄弟相称。
在监狱时,牛永山说过,等他出来,就带他发财。
正好他推销灵阳酒可以让牛永山帮忙,毕竟牛永山是蒲河县的大人物,投资了许多产业。
这样想着,王小天很快便来到了永山会所门口。
永山会所是蒲河县数一数二的休闲会所,高端人士消费的地方。
只见,光是会所外面就装修的金碧辉煌,门口停的也都是豪车。
王小天的破旧三轮,与这些格格不入。
“小天。”
一个声音从身后叫道。
王小天转身一看,原来是牛永山来门口接他了。
“牛大哥。”
“哈哈~好兄弟,你可想死老哥了。”
牛永山长的五大三粗,虽然很有钱,但穿的很随意,一看就是个爽快人。
狠狠抱了王小天一下,牛永山说道:“走,兄弟,咱进去,那几个家伙都等急了。”
“好。”
王小天将三轮停好,拎着自家缝制的书包,跟牛永山一起进入了永山会所。
很快,牛永山带王小天来到了一间豪华包厢。
只见里面坐着三人。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穿着笔直的西装,一看就是大人物。
另一名男子穿着黑色唐装,手里还把玩着两个核桃。
最后一个是名青年,穿的比较休闲。
三人见到牛永山带来的王小天后,不禁一阵错愕。
“哈哈~老程、老雷、志远,我把我兄弟带来了,这位就是我给你们说的,王小天。”
牛永山很是高兴为三人介绍了一下王小天,然后又指着西装中年对王小天道:“小天,他叫程宏,宏运地产的老总,想必你应该听说过。”
王小天上前,伸手笑道:“原来是程总,你好,我叫王小天。”
出于牛永山的面子,程宏和王小天握了握手,但眼中并没有多大重视。
“来,小天,这家伙叫雷海,是做古玩生意的,在蒲河县古玩界排行老三,所以别人都叫他三爷。”牛永山又指着唐装中年介绍道。
“三爷,你好。”王小天又伸手和雷海握了握。
最后,牛永山指着那青年道:“小天,这位叫郑志远,我跟你说,你别看他不起眼,但背景可大着呢,是咱们县委的儿子。”
这下连王小天也惊讶了一把,毕竟自古以来,哪怕你再有钱,也无法跟当官的相比。
权,永远大于财!
“你好。”
王小天同样笑着向郑志远伸出手。
然而,郑志远却没有和王小天握手,而是瞥了眼王小天,冲牛永山道:“牛哥,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你这位兄弟很有本事,但我怎么看着也就这样呢!”郑志远的话,让牛永山又怒又尴尬,脸色通红道:“志远,我这兄弟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在监狱时,真的救过我很多次。”
说完,又对王小天道:“兄弟,你别介意,志远性格比较直。”
王小天笑着摇了摇头,毫不在意。
这时,程宏又说道:“老牛,这位小天兄弟在监狱多次救过你,我们自然尊重他,不过你整天给我们把他吹的天花乱坠,呵呵~我和志远的感觉一样,真没觉得他像你说的那样很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