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趴在桌子上泪汪汪的抬头看向言峥,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心疼。
“殿下,您要到底要做什么呀,还请怜惜阿离,若您真想做点什么,还请殿下移步随阿离去闺房可好?”
说话间,阿离三分可怜,七分魅惑,那股子媚眼如丝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言峥双眼习惯性的眯起,脸上浮出老狐狸一般狡黠的微笑。
“那事儿,咱不着急。我这个人有感情的交流,那种没有感情的深入交流与禽兽何异,咱俩不妨先聊聊人生,阿离小姐,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阿离蛾首微微下沉,双眼浮现出一抹殷红之色,抬起头时,红色尽褪,双眼中竟多了些许春情,怯生生的说道:“奴家叫郁离!”
说完后阿离双眼仅仅盯着言峥的双眼,两人四目相对,仿佛定格一般。
渐渐的阿离眼中殷红之色再现,言峥的双眼里眼白褪去,一片漆黑!
看到言峥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阿离莫名感到心悸,眼中红色再次褪去,挣扎了几下身体,惊慌道:“你~你到底是谁!?”
言峥肆虐的笑道:“我是谁?我当然是太子殿下李建成了!”
阿离面色凝重道:“你绝对不是太子,你的眼睛~”
阿离话还未说完便被言峥插嘴打断道:“我的眼睛怎么了?就兴许你的双眼变成红色,就不兴许我的双眼变成黑色!”
阿离脸色大变,身上的气势也随之陡然变幻,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从媚态万千的尤物,变成了一个高傲冷峻的女王。
冷脸说道:“你不是太子,我早就察觉你有问题,你不受我的天魔舞影响也就罢了,竟然可以无视的我的魅惑之眼!”
言峥冷笑道:“我觉醒了啊!“
阿离:“休要骗我,即便觉醒之人,也无法抵挡我的魅惑之法!”
言峥肆虐的哈哈大笑。
“哈哈~魅惑?你指的是那些小红雾吗?我刚才就跟你说了,你不该跳天魔舞,你该跳钢管舞,小红雾跟钢管更配哟!”
言峥话音落下,对方阿离双目含煞,冰冷的瞪了言峥一眼,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从桌子上折起来,随后双腿夹住言峥脑袋,双手如蛇般攀住言峥双臂,犹如八爪鱼紧紧贴在言峥身上。
感觉阿离紧致双腿上传来的力道,言峥收起玩笑之心,这股力道足以将他的脖颈夹断!
连忙开口说道:“开个玩笑,不要当真,我对你没有恶意!”
阿离冷哼一声,警惕道:“没有恶意?说你是谁?你怎么能看清我的桃花瘴!”
言峥沉吟一声。
“桃花瘴吗?很贴切的名字啊!你确定自己是郁离吗?”
对面阿离面色微微一沉。
“什么意思?”
言峥笑语道:“或者我该称呼你为彼岸花?”
阿离疑惑的嘟囔道:“彼岸花?彼岸花是什么?你如何知晓我喜欢彼岸花?是冯萧告诉你的吗?”
言峥轻笑着摇摇头。
“你对彼岸花没有更深的印象吗?那么你对阿花这个称呼可有印象?”
听到这句话,阿离脸色立刻闪现一股厌恶之情,双腿的力道不禁加重几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到阿花这两个字的时候愤怒油然而生,有股火从心间直往脑门上冒,说来也奇怪她对花这个字不反感,对阿这个字眼同样不反感,可偏偏这两个字合在一起,便会怒火中烧令她无法控制自己。
本能的愤怒过后阿离脸上写满茫然,腿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一些,言峥赶忙趁此机会活动自己的脖子。
被美女夹着是件很幸福的事,倘若这幸福有些沉重,那可就不是什么幸福事情了,俗话说的好女人的腰夺命的刀,现在两把白花花的大刀架在脖子上,言峥想不心虚都难,璇旎心思更是半点全无。
言峥能感觉的出来彼岸花此刻的心情起伏十分剧烈,因为彼岸花的双腿时紧时松,紧的时候犹如被人扼住咽喉,喘不动半点气,松的时候能贪婪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莫测难免生热,再加上两个又肌肤相贴,没多久言峥便觉得脖子上黏答答的,闷热潮湿有,彼岸花身上那种带着致命诱惑的香甜气味也随着高温无限发酵,言峥口鼻之中全部都被彼岸花身上的香味填满,腻的他要喘不过气起来。
更令言峥雪上加霜的是,彼岸花的香气拥有致幻效果,离着远言峥身体内的媒介还能抵挡一二,肌肤相亲,彼岸花的致幻毒素机会毛孔对着毛孔往言峥身体里面钻。
缺氧状态下,言峥的口鼻都在呼吸,更是把打量的致幻毒气通过呼吸道吸入自己体内,内外相加,别说媒介之体,就算大罗神仙也扛不住这顿毒法。
没多久言峥开始双眼迷离,神情呆滞,犹如傻子般呵呵傻笑,嘴角也不听使唤流下一大串涎水。
腿上莫名的凉意将走神里的彼岸花惊醒,抬头便看到言峥那副流着口水呵呵傻笑的恶心嘴脸!
看到这一幕,彼岸花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一脚蹬在言峥胸口,将言峥踢飞出去,好在雅间壁够结实,言峥才不至于飞出去。
要说刘三做的这雅间质量真是顶呱呱,隔音效果奇佳,如此巨大的动静外面竟听不到变点响声,只能感觉到悬空的雅间剧烈晃动。
摇晃不止的瞬间引起门口二末等人的注意,几个人的好奇心就仿佛有个猫在挠似的弄得大家心痒不已,恨不得立马踹开门进去一看究竟。
碍于旁边有人大家都不敢做出逾越之事,一个个全在门前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怎奈周围环境过于嘈杂,众人连些悉索声音都听不分明。
刘三头一次生出莫大悔意,只恨自己将这雅间修得过于完美!
实在憋不住,刘三讪笑着搓搓手,冲大家说道:“那个~要不咱凑过去听听?”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大家都举双手赞同,兴奋劲没持续三秒钟,大家又都蔫儿了,全部乞怜的望向二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