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圣山巍峨耸立,让人望而生畏,如今的圣山残垣断壁,让人不敢相信。
这次的混乱,不但给教廷带来了人员上的损失,还对教廷的形象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教廷之所以拥有那么多的信徒,除了其信仰教义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自身的强大。
圣山是教廷的总部,可以说是教廷的脸面,这次教廷被啪啪打脸,让很多人都意识到,原来教廷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一些信徒,开始生出了别的心思。
加特在圣山脚下就发现,有一些原住民在搬家,“聪明人啊!”加特也想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蒙希走了过来,“都什么时候,你还在看女人?”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看女人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如果你不是看女人,还是看男人不成。”
“”加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蒙希,你最近见过奥米森吗?”
“没有啊!自从上次分开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
这个老滑头,果然是躲了,“找找他,关键时候,他能帮我们。”
“他那样的强者,要是想躲,怎么找都是找不到的。”蒙希虽然喜欢胡来,但她并不自大,知道自己与奥米森之间的差距。
加特“我们找不到,不代表其他人找不到,问问这里的地头蛇吗?”
“什么地头蛇?加特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可是圣山,教廷就是最大的地头蛇。”
“我承认教廷是最大的地头蛇,可教廷也不是铁板一块啊!试一试,说不定就找到了呢?”事在人为嘛。
蒙希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算有地头蛇愿意帮我们寻找,可他们冒着得罪一个圣骑士的风险,所开出的条件,我们未必做得到啊!
到时候所付出的将不是钱,而是比钱还要珍贵很多的东西。”
加特看着这样的蒙希,心中多了一些感慨,“你长大了。”
“滚一边去。”
老捷瑞看到这一幕,可以说是非常熟悉,“船长,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
“交给你?你可是刚到这圣山脚下啊!”
“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熟悉这里的。”
别说眼下在加特身边,老捷瑞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加特之前没让老捷瑞去,是有点不忍心。
随着老捷瑞的年纪越来越大,他的头发和胡子,已经全白了。
这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如今却跟着加特冒险,虽说老捷瑞是自愿,但加特却不能不为之考虑。
“你还是先休息两天吧!”
“在船长的治疗下,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完全没有必要休息。”老捷瑞不是不服老,而是不想平平淡淡的生活。
一个人的眼神,往往代表了其内心的想法。
此刻老捷瑞的想法,加特感受的清清楚楚,“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让戈培尔帮你。”
“不用了,戈培尔还是在这里保护船长吧!”
加特“如果有人要对我动手,戈培尔是保不住我的。”这里可是圣山,强者如云的圣山。
“我是去打听消息的,带戈培尔这样的强者去不合适。”
这话到是有点道理,“那让蒙希帮你。”
“大小姐,就更不适合了。”
蒙希一手抓住老捷瑞的胡子,“怎么你还瞧不起我呀?”
“不敢不敢,只是大小姐太漂亮了,向地头蛇打听的时候,难免会引起一些麻烦。”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被夸漂亮对女人来说就是最好的赞赏,蒙希这次就不跟老捷瑞计较了,“这次就放过你。”蒙希把老捷瑞的胡子松开了。
“谢谢大小姐。”老捷瑞主动要人,“还是让欧里皮德斯跟我去吧!”
“也只能是他了。”不让戈培尔跟着,又不让蒙希跟着,那剩下的人之中,也就欧里皮德斯算是拿得出手。
老捷瑞和欧里皮德斯前脚刚走,安渃后脚就来了。
在当下加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不过加特还不能表现出来,“安渃圣子,你怎么来了?”
“加特,你这里不错啊!”
“还行吧!勉强维持。”
安渃“加特,听说你攀上了枢机大主教啊!”
“没有的事,大主教哪里看得上我呀!”加特嘴上是否认的,可表情上却表现的怡然自得。
加特故意表现的这么明显,就是怕安渃看不出来。
“别装了,你能攀上大主教是你的本事。”
加特“只能说是时来运转,我也不能一直那么倒霉吧!”
“里格有没有找过你?”
这个问题就非常敏感了,加特很认真的回道“没有,这里格圣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来找我呀!怎么里格圣子不见了吗?”
“他的确不见了,可他的人这两天却做了很多事啊!”
加特也不问是什么事,只想尽快的让安渃离开,“如果我看到了他,我肯定会派人告诉你的。”
“你以前要是这样就好了。”
“此一时彼一时吗?”
加特现在攀上了西伯劳斯·卢克莱,安渃也不好把他怎么样,“你最近最好带着你的人去圣山,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就太严重了。”
“你可别以为我再骗你,你上了圣山什么都明白了。”安渃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到是把加特的心弄得不上不下的。
安渃的意思,加特到明白,有些事对圣山以外的人是秘密,对圣山内部的人不是。
可加特的好奇心还不至于驱使加特上圣山,加特对圣山已经有阴影了,能不上就不上。
老捷瑞和欧里皮德斯出去打听了半天,他们是没有找到奥米森的下落,却打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船长,我听说教廷再找一个很重要的人,为此发出了高额的悬赏。”
“这件事跟我们有关系吗?”
“也许有。”
“怎么说?”
“教廷开出的悬赏非常之高,就相当于教廷为了找这个人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船长,你想我们要是找到了这个人,很多问题将不再是问题了。”
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样的悬赏,往往代表了其内在的难度。
加特“教廷的人都找不到,我们这几个人怎么能找得到呢?说不定还有危险,我们这边已经经不起任何损失了。”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就在圣山脚下,教廷的人对外围进行了封锁,我们还是有机的会,我们只是找,动手根本就不用我们。”
“这件事我不打算参与。”最近加特经历了太多不好的事,加特已经怕了。
老捷瑞“船长,反正我们眼下也没什么事,碰碰运气吗?”
“你先说说教廷要找的这个人拥有怎样的实力?”
“据说只是一个大地骑士。”
“这不可能,又是骗人玩的把戏,教廷是把所有人当傻子吗?抓了一个大地骑士,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难道就不怕丢人吗?”
“船长,你管他真假呢?反正现在有很多人在找,我们参与其中一点都不起眼。”老捷瑞明白加特的担心,可在老捷瑞看来,加特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如果加特的处境很好,的确没必要参与进去,可问题是加特的处境不好啊!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
“你想找就找吧!小心一点。”老捷瑞执意要找,那加特也不拦着。
奎布尔捂住腹部,那里还在流血,奎布尔是唯一一个从圣山之上逃下来的人,在那些疯狂报复教廷的人之中,奎布尔不是最强的。
可奎布尔,却是最特殊的,奎布尔可以隐身,要不是因为隐身,奎布尔在圣山之上就死了。
“教廷,我一定要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这话说的好,我可以帮你。”
奎布尔突然站了起来“你是谁?”奎布尔把手中的刀举了起来,看向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里格笑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帮你就行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真假,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你快死了。”从奎布尔的出血量,里格就能判断出奎布尔的身体状况。
奎布尔“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你就别硬撑了,你在圣山之上就吃了不少苦,又经过了一番战斗,再加上你还受了伤,以你的实力,眼下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吧!”
里格拍了拍手,周围一下子就出现不少人。
奎布尔就是想跑都跑不掉,“你是教廷的人。”
“聪明。”
“我不会跟教廷的人合作,永远不会。”曾经奎布尔跟教廷的人合作过,下场非常惨。
里格“眼下只有我能救你。”
“你不过是想利用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我的目的跟你的目的并不冲突。”
奎布尔突然隐身,冲向了里格,奎布尔很有经验,他跑动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的脚步声,在地上也没用留下任何的痕迹。
可他还是无法接近里格,两者实力上的差距太悬殊了。
奎布尔的能力很强,但他的实力太弱了。
里格一把就抓住了奎布尔的脖子,“你现在只能跟我合作。”
“你想都别想。”
“已经由不得你了。”里格很幸运,让他提前找到了奎布尔,在里格接下来的计划中,奎布尔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
里格把奎布尔藏了起来,也注定了很多人在无用功的瞎找。
这其中就包括了老捷瑞,老捷瑞可是非常的积极,那真是没日没夜的寻找,加特都被他给感动了,也帮忙寻找。
至于安全吗?安渃已经来找过加特了,加特没有被怎么样?也就意味着加特暂时是安全的。
“老捷瑞,我们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再找找。”
加特“老捷瑞,你这么熬是不行的。”加特年轻人,都有点熬不住了,更别说老捷瑞这个老年人了。
老捷瑞“船长,你想啊!眼下这街面上到处都有人在寻找,那么他晚上出来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加特给旁边的戈培尔,使了一个眼色。
可戈培尔却没有看明白加特的眼神,一直在用眼睛询问,这默契也是没谁了?
蒙希看出来了,蒙希下手很快,直接就把老捷瑞给打晕了,“加特,怎么样?还是我为了解你吧!”
“你是了解我,可你这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加特检查了一下,老捷瑞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血块。
“不是有你吗?”
加特“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把老捷瑞给打死了。”
“我也没想到他的身体会这么脆弱。”蒙希这还留力了呢?她打到老捷瑞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你真是没轻没重的,老捷瑞都多大岁数了,他的体质会随着他的年龄一天天减弱的。”
“我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啰嗦啊!”
看蒙希的样子,加特就知道她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加特就不说了,“你背他。”
蒙希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嘎嘎的响声,“谁背?你再说一遍。”
“我背。”加特多识时务啊!好汉不吃眼前亏。
没过几天,西伯劳斯·卢克莱的人来找加特,加特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大主教,有什么吩咐。”
“大主教,让你即刻上圣山,不得有误。”
加特是真不想上啊!可加特不能不上,谁让西伯劳斯·卢克莱是加特现在的大腿呢?
要想抱大腿,就必须配合啊!
加特点了点头,跟戈培尔等人吩咐了一下,就跟着这个人上去,这个人嫌弃加特速度慢,最后把加特扛到圣山的。
这个人加特是丢大了,上山的时候,可是被不少人都看到了。
“我说,再急也不急这一会吧!”
“你这人真是不知道好赖,要是别人,我还懒得扛呢?这不是大主教吩咐的吗?”
加特“你能说说最近圣山之上发生的事吗?”加特想提前打听打听。
“不能,你自己问大主教吧!”不愧是西伯劳斯·卢克莱的人,做事就是谨慎。
“那好,我不问了,那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啊!眼瞅着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