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瓦瑞安要出行费德勒一事,莫林在他出行之前,便找到了他。
莫林将自己从费土之魂那里获得的情报全部说给了瓦瑞安听,瓦瑞安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倒不是他本人贪生怕死,而是听到有人要威胁到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王国,这心里顿时担忧了起来。
毕竟,莫林所说的,这个火焰拜里弗,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但很显然的,拜里弗在火焰中重生之后,其力量一定会得到质的飞跃。
“莫林,那我们要怎么办?”瓦瑞安此时不知如何处理,只好向莫林讨教。
“大哥,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早就对于拜里弗的火焰入侵做了暗地里的抵御手段。现在唯一不明确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人会何时发动攻击。”莫林笑着说。
一听莫林已经做了防御的准备,瓦瑞安顿时这心里就如同开了两扇窗户一样,一下子就透亮了。
既然莫林都做好了准备,那还有什么担心的必要吗?
不得不说,即使莫林已经十分地让自己低调了,但是,对于他的依赖,还是逐渐被建立了起来。
这是莫林极为不想看到的事情。
于是莫林对瓦瑞安说:“大哥,这件事你可不能掉以轻心。我虽然做了准备,但却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而你,也需要做好一定的准备。”
瓦瑞安笑着说:“我知道,莫林。你就说吧,我要准备什么?”
莫林暗自叹了一口气说:“我需要你作为一个诱饵,来引诱火焰拜里弗发动他的攻击。这是我们目前,唯一可以主动做的事情。”
瓦瑞安点头说:“好的,你就说我应该怎么做就行了。”
莫林说:“这不能只是我说怎么做,就要怎么做的事情。我只能给出这个建议,具体的做法,你还需要开一个国王会议,来听取大家的意见。”
瓦瑞安虽然觉得这是多此一举,但还是按照莫林的意思,开启了这次会议。
就在瓦瑞安主持会议的时刻,在费德勒一处废弃的矿井之后的海洋里,有着四艘巨型海船。这是一个隐蔽的海角,而这四艘船因为体积的原因,也无法从海角里开出去了。
所以,这四艘船并不是为了航海而用,只是为了作为一个基地来使用的。
在这些海船的船体上,有着瑰丽的火焰符文在闪烁着,而阴暗的海角里,也可以看见在那船体的窗户上,映出诡异的火焰之影来。
这些船里面,承载的,便是火焰拜里弗和他的火焰大军。而船体的火焰符文,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的火焰将船只焚毁。
“可恶,到底要叫我们在这里如同坐牢一样待多久?我敢说,如果再不放我们出去,我就会直接在这里爆炸了!”火焰拜里弗暴怒地说。
在火焰拜里弗的身后,两个身高丈许的高大火焰守卫站在那里,但是,他们不发表任何意见。
“看来,你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一个声音响起,在火焰之下的一处暗影里,一个干瘪的如同皮附骨的人影出现了,“不过,这正是时候,你的愤怒可以让你的力量不断强化。”
“瑞沃斯,你个杂种终于出现了!”火焰拜里弗看着那个人说,“怎么,你所谓的时机终于到了吗?”
那个阴影里出现的,自然就是在背后谋划一切的瑞沃斯了。他露出干枯的牙齿笑着说:“正是,拜里弗,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了,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觉得希望最大,最成功,最幸福之时,然后给他一次致命的打击。让他的希望,成功和幸福,全部在最灿烂时,毁于一旦。啊,这样的事情,想一想都是如此醉人。”
瑞沃斯一边说着,一边像是在品尝美酒一样,闭着眼睛。
“我没有你这些弯弯绕,有仇有怨,我都是当场就报了,不会像你这样婆婆妈妈。如果不是主人阻拦,我早就不受这份鸟气了!”火焰拜里弗说。
瑞沃斯摇了摇头,面现惋惜之色说:“性急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过程的美丽。”他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露出一些猥琐之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火焰拜里弗说:“好了,你是要告诉我可以行动了吧。我们要如何行动?”
既然话题再一次归于正规,瑞沃斯也严肃起来说:“正如我前边所说,如今,整个费德勒地区,都被那个小国王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时也是他们最高兴的时刻,同时,他们还不知道咱们的存在。这一切都会促成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一定会掉以轻心,不会认为费德勒还存在什么风险。这就是我们出击的基础。”
“但是,我们为了使整个报复可以达到完美,还需要等待一下。”
火焰拜里弗不耐烦地问:“我们还要等什么?”
瑞沃斯明显不高兴别人打断自己的话,但他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说:“要等待两个重要人物:一个是现在的国王,瓦瑞安?伊欧特;一个便是那个总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却一无是处的臭莫林!”
在提到这最后一个人物时,瑞沃斯真是咬牙切齿啊。
火焰拜里弗打趣说:“好像,这个一无是处的魔法师,曾经把你从布雷泽德王城给跑了吧?”
瑞沃斯一听这话,那贴在脸部骨架上的皮就是一阵跳动,他口中几乎哼出了魔法的咒语;但是,片刻后,他就安静了下来,冷笑说:“你还是祈祷,自己在遇到莫林时,会有一个很好的战绩吧。”
火焰拜里弗见瑞沃斯可以迅速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心里面咒骂道:真是一条老狐狸!而他的嘴里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像某人一样,总是让主人失望。”
说完,火焰拜里弗便一甩头,去动员自己的火焰大军去了。
看着火焰拜里弗那嚣张的样子,瑞沃斯冷笑低语说:“只不过是主人的一枚棋子罢了,你对于主人的真正目的,一无所知,真是无比的可悲!”
瑞沃斯在说这话时,就没有意识到,他自己难道就不是一枚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