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对大家挥了一下手,让大家都蹲了下来,躲在那里几块大石头后面。“黑子”故意装着有些惊慌的说道:“雄哥,是不是我们的计划已经被警察发现了?”
雄哥倒是显得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说道:“应该不会,只是正好遇上了水上警察的巡逻队,我想不会有问题,他们应该能够妥善应对。”
童敬天和“黑子”都相信的点了点头,“黑子”还说道:“这样就好!只要不出事就好!”
雄哥也已经看出了“黑子”有些胆小,就对他笑着说道:“‘黑子’,你不用担心,我们的计划从来都不会出错。”
果然像雄哥说的那样,刚才的那艘小渔船在江中间听停了下来,很快就和下游迎面而上的水警巡逻艇靠在了一起。
很快就看到从水上警察的巡逻艇上下了,下来两个警察,跳到了小渔船。不过没有多久,那警察就回到了巡逻艇上,向巡逻艇上的长官做了汇报之后,就对那艘小渔船挥手放行了。
然后那艘水警巡逻艇继续向上游开了过去,很快转过前面的一个弯道,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雄哥等人小心翼翼的躲在岩石后面,偷偷的看到了那边发生的一切情况。小田见水警,已经放行了那艘小渔船,又有些得意的对“黑子”和童敬天说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他们没事了,大家做一下登船的准备。”
很快,那艘打渔船就靠了过来,站在船头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年轻人,他手中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水,还仔细的打量着鲤鱼石。
雄哥看到这个状况,立刻对小田吩咐道:“小田,发信号指明我们的位置!”
小田连忙点了一下头,随即从身上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块和打渔船上船头站着那人手中一模一样的白色的毛巾。他对着那艘打渔船轻轻的挥舞了起来。
很快,那艘打渔船就看清楚了小田发过来的信号,立刻轻盈地驾驶着那艘打渔船,约过了江面上的几个漩涡和暗礁向鲤鱼石划了过来,看得出来他们最这一代的水道的情况非常熟悉。
一会儿,这艘打渔船就靠在了离雄哥不远的位置。雄哥对大家,挥了一下手说道:“大家立刻上船!”说着还对小田挥舞了一下手臂。
老田会意的站了起来,还没有忘记提起了那个木箱子,快速的向船上走去。
雄哥对童敬天和“黑子”说道:“你们俩先上,我在后面押后!”
童敬天点了点头,提着箱子,扶着装病的“黑子”,跟在小田的后面上了那艘打渔船。
雄哥是最后一个登船的人,他在登群之前还仔细的回头看了看后面,只不过他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情况。
上床之后立刻活向前站到船头,那个人说起话来,由于童敬天和“黑子”已经进入到打渔船上狭窄的船舱里坐了下来。对于雄哥和那个人的谈话,童敬天听得并不是很真切。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船头的那一个人说什么编号和地点。
然后还看到雄哥满脸不高兴的表情,好像还对那个人进行了责骂。但是具体什么内容,童敬天也只能是在心中猜测,并不知其所以然。
不过,童敬天知道“黑子”刚才应该是听得很明白,因为在雄哥和那个人在船头谈话的时候,他看到“黑子”突然闭上了眼睛,一旁的小田还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多加注意。不过童敬天却知道,当时“黑子”一定是借助其非凡的听力在仔细偷听,船头两个人的说话。
只不过因为现在旁边有小田在,他也不敢开口问“黑子”,所以他也装着有些疲倦了的样子,瘫坐在船舱里,昏昏欲睡的打起了瞌睡来。
小田看着童敬天和“黑子”的模样,眼里再次露出了极其轻蔑的表情,就差听他的口中说出一句“东亚病夫”来。
时间不长,这时候打渔船顺流而下,很快就抵达了对面的一个小码头,由于山城“陪都”的特殊地理条件,像这样不知名的小码头在两条江之间有无计其数。
雄哥带头下了船,继续向岸上走去,当他们爬过一个小山丘,他才靠在一棵树上,回头对“黑子”说道:“由于临时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们这里离目的地还有些远,需要步行一个小时,你看需不需要在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走。”
“黑子”连忙对他说道:“谢谢雄哥的关心,如果前面能够找个地方喝下水稍作片刻,我想再走一个小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雄哥听到“黑子”这么一说,就放心下来,对他们说道:“我们继续走吧,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
这个地方叫“水保”,是嘉陵江边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这里是几家渔民在岸上的固定居住点。
雄哥将他们带到这里来休息了一会儿,让他们喝了一些水,还吃了一些东西,本来真的还走得有些疲劳的童敬天,也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黑子”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装病,在喝了些水,吃了些东西之后,他也表现出精神饱满的状态。
雄哥看到“黑子”的样子还点了点头,一切都一丝不落的落在了童敬天的眼里,他心中暗暗思寸道:这个雄哥确实是一个带队的好手,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绝不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童敬天也借喝水吃东西的时间,偷偷的和“黑子”说上了几句关键的话。
果然不出他的预料,“黑子”在打渔船上闭着眼睛佯装休息的时候,他确实是在仔细偷听雄哥和那个打渔船的接头人的对话。
从他们的对话当中他听“黑子”说,那艘水上警察的巡逻艇对这艘打渔船进行了检查,当然并没有查到所谓的夹带私货。不过,却记下了这艘渔船的编号,并指定了他下一步停靠的码头,也就是他们刚才下船的那个码头。
当时,童敬天还感觉非常奇怪,他也搞不明白那艘水警巡逻艇上的人这么安排是什么意思?甚至他也不知道水警有没有这样的权利?江上鱼业管理是否有这样的惯例?
不过当他看到一个给他倒水的伙计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有些明白了,因为这个人他认识。此刻他的心中才豁然开朗,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