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营养舱内的真小小，开始回顾她于列空学习到的所有机甲知识，只是奇怪的是，虚灵魇马主动陷入沉睡，并不开放自己储存的信息给零号机共享。

略微思考，真小小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就是一个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答案。

到底是虚灵魇马中纪录着零号机的所有资料，还是零号机赋予了虚灵魇马强大的科技力量？

现在看来，自己的意外出现，的确拔高了零号机的整体实力，虚灵魇马应该是结果，所以它无法再成为因。

因果有序，并不能任意颠倒。

“太强大了！真的太强大了！”

站在营养舱旁的零号，双眼玄黑，乌色的眸底不断滚过绿色的数据流……渐渐地，零号的身体丰润起来，不再像一个纸片人的投影，他的身体更加凝实，嘴里有了呼吸的节奏，整个人仿佛由光的颗粒，重聚为一个真实的身体。

“我去，你在对我的机甲做什么？”

在一旁与灵枢进行道韵碰撞的许零惊愕地看着自己的人工智能在发生变化，他张开嘴，表情是那么地不可思议。

滋滋滋滋！

机甲主控台发出滋滋的声响。

“不好！”零顿时从神游状态清醒。“主机过热，我的主机运算速度，已经跟不上我现在的思考节奏了。”

“主机升级。”浸泡在营养液里的真小小发出念力：“还有……你需要架设第二主脑系统，在第一主脑进入深度思考的时候，保障机体在正常范围内运转。”

第二主脑？

这还是奥元纪机甲完全没有的新概念！

许零和零号纷纷看向真小小。

毕竟念甲已是最顶尖的技术，再加上人工智能的第一主脑，控制机甲已经绰绰有余，没有人想象过，随着新科技的发展，还有第一主脑过载的情况发生，需要开发第二主脑以“安全”为第一要义，保护机体和机主的生命安全。

“我需要寻找一枚矿星，先重组一下主板。”接收了真小小的技术数据，再看自己的主板架构，零号感觉它们通通都是一堆垃圾。

材料和结构学大大提升了主板的性能，令电路更小，重量更轻，回路更加合理！

“我也不斗气了，我需要看看你都对我的机甲做了些什么！”

轻而易举地，许零摆脱了灵枢的道韵缠绕，兴冲冲地坐回控制台上，不管那些因为过载而在控制台上跳动的电火花，他趴在显示屏上飞速浏览被真小小储存在硬盘上的信息。

一目十行，许零强大的精神异力在此显现出来，几乎如硬盘的读取速度一致，他如海绵般疯狂地吸取着来自未来的科技。

“我的天！”

“我的天呀！”

“不但有这么多新的步法，结界法，主板升级技术，武器装配技术……还有加速涡轮，合金冶炼，铭文，磁光……我的天，你到底是多未来的未来人？”

“大宝库呀！大宝库！虽然你是一个小平胸，但老子也爱了！”

一边啧啧啧啧，许零一边兴奋地搓着自己的手心，尖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