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虽然不想和二王子对上,痛快地离开了天香阁,可是他并没有过足瘾。还不想这么快回国师府去,正好天香阁的旁边,有一个茶馆的装修还不错,看着还蛮高端的,于是老白走进了那个茶楼,仍然是点了一个最好的雅间,打算品品茶。
顶楼的雅间最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来顶楼的房间视野比较开阔,临街,毫不费力就可以看到街上的人群。
老白坐在窗边,悠闲自得地品着茶,望着窗外,这个茶楼的位置,其实比天香阁还要好一些,竟然连王宫都可以看到。老白忽然想起了王宫中的太子。
感受了一下,太子还在原地,莫非还在睡觉?
老白忽然有些不放心,决定打开盘古之眼,再看一眼太子。这一看可不要紧,看出了异常来,太子的状态,可不像是正常睡着,可之前看到的不大一样,倒像是受到了什么影响。
老白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可千万别因为自己的疏忽,坏了事才好呀!更何况,是自己告诉太子不会有事,他才放心进宫的,他要是因此在宫中出了事,老白的良心会不安的。
老白再三地仔细观察,这才分辨出来了一个透明的结界。
结界?
这皇宫之中,有谁能够在此设结界啊?莫不是那一位?
可是,他在哪儿呢?在结界之中,还是结界之外?
老白以太子为中心,仔仔细细地向四周找去,什么都没有!可是又不肯死心,连墙壁和假山,都没有放过,这才在假山的山洞中,找到了两只野鸳鸯。
那山洞非常隐蔽,在假山外面很难找到,多亏了盘古之眼,才得以让老白看到。老白怀疑爬到假山上面的太子也未必看到了它,也不知道这对野鸳鸯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那女子衣衫半褪,香汗淋漓地卧在男子怀着,男子倒是穿着整齐,只是某种不和谐的运动丝毫也不肯停一停。
老白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啧啧啧,别说,这姿势,这动作,高!真的高!实在是太过高难度!
若是只看着,其实还好,但是老白想象了一下,若是把自己摆成那个姿势,真是想想就难受,无法想象他们到底怎么做到的,比老白前世看到过的各种小电影厉害多了!
老白尤其佩服的,就是衣着整齐这一点。
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呀?老白的心底直痒痒,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那边的那对野鸳鸯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女子也渐渐衣衫尽褪,更是一片春光大好。
独自观赏不为人知是小电影,老白丝毫不会有什么不适感,只是可惜,只能独自观赏,无法和谁一起讨论。
老白饶有兴致地思考着这二人的身份。
那个男子的身份,当然不用说,肯定是二王子带来和自己打擂台的那一位国师,否则不会有这结界存在。
倒是这女子的身份,有一些难猜。能够出现在王宫之中的女人,一般有三种,宫女、妃子、公主。看她的衣服,比较华丽,应当不是宫女,只是不清楚,到底是傲来国王的某一位妃子,还是某一个女儿。
老白凭直觉,更倾向于是妃子。毕竟公主可以大大方方地嫁出去,在宫外开府,想来国王不会拒绝,可是在王宫之中...老白忽然觉得傲来国王的脑门上面绿地发光。
那男子仍然意犹未尽,只是女主终于累了,她轻轻地推了推男子,不肯继续,浑身软地像一滩水一样,窝在男子的怀中。男子倒是没有强求,只是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女子,仿佛他们才是一对有情人一般。
老白忽然打了个嘚嗦,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之前那种看小电影的心情,也不复存在。目光仍然没肯从那野鸳鸯身上移走,心中想着的却是:
“聊天啊!你们快聊天啊!说出点有用的信息来,让我老白听听呀!”
那女子倒是没有让老白等太久,可能是为了分散男子的注意力,防止累到她自己,很快,她就开口了:
“亲爱的,你说,我们得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呀?”
女子的声音娇娇柔柔地,像水一般柔软,听得只想让人疼惜,就连老白这个不想干的,都有那种感觉。
男子的行为,倒是没有出乎老白的意料,他及其享受地用他的大手轻抚女子光洁的后背,还轻轻地拍了拍女子那富有弹性的PP。
女子被抚摸之后,大手所过之处,身子都会轻轻地颤抖。随后是一声低吟,女子的表情更加柔软了,用一种及其期待的目光望着男子。
男子对女子的反应,异常满意,他轻笑一声,又亲了亲女子的耳朵和脸颊,直到女子轻笑着躲避,才将女子放开,又一次用他的大手轻抚着女子的后背安抚着女子,这才低声说:
“你且放心,我有分寸,总得先让我们的宝贝孩儿登上王位才是啊!”
这可是个惊天大瓜!
孩儿?王位?谁呀?
莫非,是二王子?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干爹,是亲爹咯?倒是挺会掩饰的!
二王子年岁已经不小了,早已成年了,原来这对野鸳鸯那么早以前,就有了这种关系吗?
老白觉得傲来国王的脑袋,更加绿了。
幸亏是在茶楼,稳稳地坐着,要是和先前在书房一样,非得掉地上不可!
老白有些担心太子会坏事,又看了看太子。大抵是受到结界的影响,不然就是那个玉冠的作用,太子睡地很实,就连呼吸声都很清浅,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老白这才稍稍放了心,再一次注意那对躲在假山之中的野鸳鸯。
“我也知道,我就是委屈,只要老家伙在位一天,我就提心吊胆一天。我不想侍寝,但是为了儿子不被欺负,我还不能太过低调,每天都在和老家伙以及他的妃子们斗智斗勇,我早都厌倦了这种生活了……”
女子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男子许是不愿意听,干脆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女子的嘴,良久才放开来,女子憋得气喘吁吁,男子则是一边爱抚,一边说:
“我知道你辛苦了,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年没有守约,你也不必被你家人送入王宫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