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子认真听完,仿佛看过了贺袁暖慷慨激昂壮怀激烈的一生,“师父这一生太曲折了,纵然他武功盖世、豪气干云,到头来也没躲过奸臣的暗箭。那狗皇帝着实可恨,若落在我手上,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陈曦薇生气说道。
“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与狗皇帝的帐,岂止师父这一笔。”杨破云道。
“他这一生,可曾有人疼爱过吗?”李念夏问道。
“师父少年之时,曾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二人年纪相仿,很小时便在一起同游江湖了。只是后来突生变故,女孩殒命。师父他很念旧情,再未婚娶过。”杨破云道。
李念夏道:“他好可怜啊。就连你也在最后和他反目,我能想到他生命的最后是多么的孤独和绝望。他一定是对这世界心灰意冷,才会选择闯紫禁城这条不归路吧。”
杨破云摇了摇头,道:“我敬他重他念他,可也不会原谅他。”
三人说话之时,阿果却在嘴里翻来覆去的念悼。
杨破云道:“阿果,你可是发现了什么吗?”
阿果一接到杨破云的目光,立即将袖子举起挡住自己的脸。
“你把信拿给我看。”她说道。
杨破云和阿果相识久了,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的害羞,便按下她的胳膊,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阿果接过信来,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脸上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她认真对杨破云说道:“杨大哥,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贺师父这信中,有好几处开头语法不通。你有没有试过,把每一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呢?”
杨破云听阿果这么一说,道:“阿果,还是你聪明。我被封无命打落地裂深峡后,遇到一个前辈高人。他曾经将这个谜题解开。这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汝父还活在西国。可我一直不知道,师父说的西国是什么地方。直到最近与星斗会几次交手,有一个念头渐渐浮现在我的心中。”
阿果失声道:“你是说,伯父当年没死,被星斗会的人救走了?”
杨破云道:“可能更糟糕。也许他就是星斗会的人。”
陈曦薇、李念夏都惊的叫了出来。
李念夏道:“杨大哥,你可不要乱想。若是伯父真是星斗会的人,怎么可能不出来与你相见?”
杨破云看着陈曦薇,道:“星斗会作恶多端,不止残害别人性命,还想染指我华夏圣地,他若真是投靠了星斗会,自然没脸见我。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星斗会的人似乎对我很熟悉,特别是我那死对头克劳德。”
陈曦薇道:“克劳德想杀你,理由很简单。”
杨破云道:“为什么?”
“因为他想从你身边把我夺走。”陈曦薇一字一顿的说道。
杨破云听的心头一痛,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陈曦薇点了点头,道:“你记得我给李念夏服下的药丸吗?那是假的,不过是疗养内伤的药物罢了。可是我被他们逼着服下的,却是真真正正的毒药!”
杨破云急忙搭上她的脉搏查看,陈曦薇却道:“没有用的。西洋人的毒和我们的毒不一样。从真气和脉搏跳动中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杨大哥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肯让他们得逞的。我之所以苟且偷生,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杨破云咬牙切齿道:“星斗会,我必将他们杀的一个不留。曦薇,你对他们了解多少,不知道我刚才的猜测,是不是正确?”
陈曦薇忽然抱住杨破云道:“杨大哥,我们不要和星斗会的人为敌好不好?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你要是舍不下李念夏和阿果,就带上她们一起走。我们三个服侍你一个,你不要和星斗会的人争了!”
杨破云抱住陈曦薇道:“他们如此对你,这仇我怎能不报?况且我父亲的事情,我还需要查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星斗会的人。”
陈曦薇哭道:“父亲的事,是星斗会的最高机密。我只知道,当年的确是星斗会的人从东厂的刀下把他救走了。”
李念夏道:“杨大哥,伯父一声高风亮节,他是文人典范、清流魁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背叛之事的。你一定要相信他!”
“相信他?若他死了倒还罢了,若他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星斗会的人救他,肯定是要胁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说不定这十几年来他一直被囚禁着呢。退一万步说,伯父他是皇帝要杀的人,若是贸然回来找你,会连累你的。”
杨破云顿时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方寸大乱。他看着陈曦薇道:“星斗会到底有什么图谋,为什么一定要抓我和夏儿?”
陈曦薇惊慌道:“我……我不知道。”
杨破云双眼血红,一股热血直冲入脑。他原本只是有些许怀疑,却不想父亲真的与星斗会的人有联系。而且,他似乎早已是星斗会的目标,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向陈曦薇怒道:“你一定知道的。你给我说!”
陈曦薇吓得退到墙角,李念夏急忙挡在她前面,对杨破云道:“杨大哥,你要干什么?你看看她,她是陈曦薇啊!”
便在这时,客栈外的街道上,一个声音冷冷传来。
“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何必为难她?”
杨破云顿时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方寸大乱。他看着陈曦薇道:“星斗会到底有什么图谋,为什么一定要抓我和夏儿?”
陈曦薇惊慌道:“我……我不知道。”
杨破云双眼血红,一股热血直冲入脑。他原本只是有些许怀疑,却不想父亲真的与星斗会的人有联系。而且,他似乎早已是星斗会的目标,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向陈曦薇怒道:“你一定知道的。你给我说!”
陈曦薇吓得退到墙角,李念夏急忙挡在她前面,对杨破云道:“杨大哥,你要干什么?你看看她,她是陈曦薇啊!”
便在这时,客栈外的街道上,一个声音冷冷传来。
“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何必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