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等人见状迅速运功相抵,无奈此人的真气太强,他们开始感到吃力起来,眼看要抵挡不住。
正在这时,台下又跳上来四人,他们齐齐运功,两掌齐出,八股无比强劲的掌风加入到李白几人的抵御当中。
“呯!”两方人的掌力相碰,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木做的擂台当即被掌力撕扯粉碎,飘散空中。
擂台上的众人纷纷跳开,打斗戛然而止。
良久,尘末散去,众人才看清眼前状况。
原来替崔公义逼退阴阳之火的人正是上官飞雄。而后来上台的四人就是四个轿夫。
这时司马恒等人飞快跑来,猴王则围着李白跳来跳去,兴奋之极。
司马恒对上官飞雄喊道:“总阁主,比武当中,你为何忽然上台相助崔公义?你身为唐明阁总阁主怎能反过来破坏擂台规矩?”
没等上官飞雄回话,会宁县唐明阁阁主郑世便抢先说道:“你们没有看清吗?是你们先破坏规矩的,说了是一对二,可是突然跳个猴子出来帮忙是何意思?这都变成一对三了!”
“猴子也不算人啊!怎能算是一对三呢”
“它都打伤副总阁主了还不算一个?”
……
一群人争论起来。
“够了!”上官飞雄大喝一声,众人只觉耳膜生痛,不由得都安静下来。
上官飞雄继续说道:“这只是唐明阁内部比武,不是恩怨了结,没必要以死相拼。李白你的武功的确配得上唐明阁英雄才俊的称号,是唐明阁新生力量中的佼佼者,也确实有竟争下一任武林盟主的实力。”
李白一听,拱手说道:“总阁主过奖了,虽然李白是有当武林盟主的抱负,但是暂时还没有实力去挑战总阁主的地位。”
“哈哈,年轻人真是敢做敢言,好,唐明阁就需要像你这样勇敢之人带来变革,我做总阁主十年有余,也是时候退下来了,李白我等着你来坐我的位置。”
“别怪李白狂妄!我相信这一天总阁主不用等多久。”
崔公义一听,一脸嘲讽地说道:“武林盟主争夺每十年一次,李白,可能你要多等几年啊!”此刻他被猴王打伤的手已止住流血,并无大碍。
王绩一听,上前说道:“这也未必,唐明阁有一个特殊规定,只要有五百名阁主推荐,武林盟主争夺就可以提前举行。而且这五百名阁主并非一定要求是现任阁主,也就是说有人使诡计把正义阁主弄下台,也不会防碍此阁主的推荐权。”
崔公义一听,脸色一变,狠狠地白了王绩一眼,道:“王阁主如此熟悉唐明阁规定,真是一个好阁主!不过要有五百阁主推荐谈何容易?何况就算现在举行武林盟主争夺,又有谁胜得过上官总阁主?”
李白笑笑道:“崔公义说得对,这事早着呢,你们还可以多过一段安稳日子。”
“你……”崔公义被气得一时语塞。
这时,上官飞雄哈哈笑道:“哈哈,好了,都别争论了,此乃唐明阁内部之事,就别在武林朋友面前失礼,今天大家都很劳累,而且明誓大会还有一个重要部分:争夺唐明阁阁主之位,这事马上要进行,我相信这里很多人都打算参加,所以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接着,他向西河夫人拱手道:“西河夫人,后会有期。”说完,他便领着几百阁主离开了会场。
崔公义见状,也向西河夫人拱拱手,然后带上余敬等几百位阁主步随离开。
见他们都离开了,李白对西河夫人道:“西河前辈,我们也走吧!”
西河夫人点点头,坐回了轿子里,四个轿夫见状便一人抓一根轿把木,把轿子抬了起来。
李白拉起紫烟和猴王,领着大家浩浩荡荡地回宅院而去。
……
(此战过后,唐明阁马上更新了排名:
李白,打败了慕容沧海,代替了他的排名,唐明阁排名一百五十五位;
紫烟,悟出玲珑塔第三层,且内力增进一重,达到五重之境,且拥有赤红之剑,排名上升四百二十位,排五百二十四位。)
……
回来宅院,李白吩咐大摆筵席,一为庆功,二为西河夫人与紫烟接风洗尘。
席间众人觥筹交错,十分开心。
酒过半巡,西河夫人对李白道:“李白,我打算明天就离开扬州去找刘小小。”
紫烟一听,还没等李白说话,便惊问道:“明天就走?师傅你别走得那么急啊!”
李白也道:“对,西河前辈,现在刘小小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去哪里找?要不等明誓大会结束后,我把天下同盟的兄弟全派出去,一定能找到刘小小的,到时我们再一起去。”
西河夫人摆摆手道:“此事不能张扬,我总觉得这刘小小与我夫君有关系,若她是通天教十八天王,就更有问题。”
“为何这么说呢?”
“因为几年前我有了夫君的线索,这线索也是指向通天教。”
“通天教?”
“对,当时我救了一个重伤病人,他为表感激,便拿出一块玉佩要送我,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夫君佩戴的玉佩,而那人告诉我这是从通天教总坛的卧室里偷来的。听到此话后我立即去通天教打探,没想到中途遭贼人暗算,玉佩被抢,且身中蚕蛊情毒,从此昏迷,直到你们和紫烟寻回解药,才得以醒来。”
“这么说来,通天教很有问题啊!”李白道。
“对,所以我就说不要张扬,要悄悄去查,以免又惊动贼人!”
“既然这样,我们听从前辈安排。”李白说道。
紫烟见李白也答应师傅离开,便上前拉起师傅的手说道:“师傅,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西河夫人摸着紫烟的手道:“徒儿,我不是说了要你和李白去做对武林对苍生更有意义的事吗?师傅的事是小事,我自己去就可以。”说完,她又对李白说道:“对了,李白,我有一事要问你。”
“前辈请问。”
“你打算何时与我徒儿成亲?我徒儿总不能无名无份地跟着你啊!”
紫烟一听,娇羞地道:“师傅,你怎么问这些问题呢?”
西河夫人拉过紫烟的手,“徒儿,师傅一直以来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若你有人照顾,我就可以安心地找你师丈去。”
这时李白道:“前辈放心,我与紫烟成亲之事早就得到她爹娘的同意,本来我早就想与她成亲,不过她说一定要让你痊愈了再做这事。”
西河夫人一听,对紫烟道:“傻徒儿,若师傅醒不过来,你岂不是成不了亲?”
“成不了就成不了,反正我一定要把师傅救回来!”
“那我现在没事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把喜事办了?”
紫烟满脸通红,没有说话。
李白道:“前辈说得没错,这事应该办了,这样吧,等明誓大会结束后,我们马上回安陆请示紫烟爹娘,择日成亲。”
“那肯定是好!你们成亲之日,我一定会赶回来。”西河夫人开心地说道。
这时,紫烟从怀中拿出地袋,双手献给西河夫人道:“师傅,你的地袋徒儿已从慕容沧海处拿了回来,现在完璧归赵。”
西河夫人没有去接地袋,笑笑道:“徒儿,这地袋本来都是要传给你的,现在你拿回来更加说明你与它有缘,你放好就是。”
“如此宝物徒儿哪敢占有,还是还给师傅吧!”
“徒儿,别说了,你就当是师傅送的成亲之礼吧。”
紫烟见师傅都说到这份上,知道再说也没用,便拜谢了师傅,把地袋重新收好。
当晚,众人听到李白准备和紫烟成亲,都十分高兴,不断地举杯相贺,喝得异常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