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西宁不受其辱,他悲愤至极的,非要讨个公道不可的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只是李西宁一低头,这就表明了九大家族的失败。李西宁的低头就是九大家族的耻辱!
正是这一个原因,李西宁知道他回到了家族,他的地位定然是下降很多了,可又能有什么办法?他叹了口气,认输了。
郭海阳视李西宁为一只狗,一只小猫,他要的就是让九大家族难堪,现在已经达成目的了,李西宁的生死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所以郭海阳便是把手一招,就会有人去引着李西宁等离开石阵了。
李西宁等人的怒容,自然是落入了等郭海阳的眼中,可是郭海阳怎么会在意呢?你恨就随便恨吧!郭海阳才不会在乎呢。
郭海阳用意就是想要凌辱李西宁,从而警告九大家族,是!九大家族的实力很强,可是郭海阳又岂会怕?大家都撕破颜面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最后谁胜谁负都未可知呢!有胆的就来!
“王爷,现在我们去哪里?我们这一次也俘获了不少的敌兵,难道也要放他们离开吗?”黄家粲紧跟在郭海阳的后面,他追问个不休。
郭海阳很是明确地回答:“不!我正值用人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会把人给放走啊?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他们就是我的部下了!理他们愿意不愿意!”
黄家粲一听,他一愣,他看着郭海阳,随之摇了摇头。
“报!”一声疾呼!只见到一将是快速而来了!他是十分焦急地,满头大汗。
看得出,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郭海阳便是示意他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斥候便是回答:“王爷,据最新的情报,夏国大军来犯我大安朝!夏国之军,先下了敦煌、酒泉二郡,进而威胁到武功郡,要是再让其一路挺进的话,我大安朝西方领土即将不保啊!”
郭海阳皱眉了,问:“怎么会如此之多事啊?我大安朝西方可是屯有重兵的,就这么容易被击溃了?”
斥候一点头,说:“对方的速度很快!尤其是先以凤卫军潜入,先破我敦煌郡,我军大多是没有防备,所以遭此大败,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夏国是倾全国之兵来犯啊!因此,夏国就具有了优势的兵力,连下我二郡,武功郡最后也难以守把得住了!”
新当上皇帝的晋王还没有来得及向全国发布继位的诏书,而现在安朝就遭受到了很大的挑战了。相信只要有九大家族在,魏王失势,太子已死的情况下,晋王的继位自然是不会有人威胁到了,九大家族也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大家都是看着郭海阳的,想要知道郭海阳怎么做。
郭海阳长长的一声太息,可知他的心十分地乱!原本以为夏国不会这么快的来攻,可是夏国太不按牌理出牌了!这一下,可就十分地不妙了。
黄家粲在旁问:“王爷,我们还去不去定昌郡啊?”
按照原计划,郭海阳是要去把定昌郡给控制在手里的,然后他就可以以此为基地,从而向外扩张。在北疆,郭海阳的名头是十分响的。
谁不知道他是一个贤王啊?他的王军比朝廷的人马更要让老百姓安心了。
坊间就有传闻了,宁愿是荒唐王爷当上这一个皇帝,也不愿意哪一个皇子继位。
老百姓才不理你谁当皇帝,只在乎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好不好。当然要是选的话,自然是选一个好的,在他们心中,郭海阳就是最好的。
秋香快速地过来了,她看着郭海阳,嘴角上扬,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郭海阳便问:“怎么了?是不是老王爷有重要的消息传递来啊?”
秋香回答:“是的!王爷,老王爷有新的消息了!由于国内的藩王不承认晋王,而且个个要造反,在这样的情况下,晋王当然是不能兴兵以夺回三郡。听闻占山国那一边也蠢蠢欲动,只是暂时之间没有足够的能力再挺进。南方大多靠民风强悍的民间组织义勇军以与占山军周旋。至于夏国……”秋香说到这里,她的眼中黯淡。
郭海阳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了。
秋香便说了:“老王爷发来的信息说,朝中决议要放弃武功、敦煌、酒泉三郡,攘外必先安内,只有内部安定了,这样才能出兵战胜敌人!所以就派使者秘密地前往夏国以求议和了。”
郭海阳苦笑了一下,这不是卖国吗?把自己的国土给卖了!可真是太过分了!只是这样的情况下,郭海阳能怎么样呢?
郭海阳便气道:“难不成三郡都要放弃吗?孙卖爷田不心疼啊!这些领土可是老祖宗一刀一枪,流血牺牲打下来的!绝对不能失!”
“来人!给我上疏朝廷!本王要自动请缨收复失地!老婆啊!你在夏国,居然敢帮着娘家对婆家动手!好!我这就要去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妇道!”郭海阳拳头在振动着。
秋香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朝廷动议了,他们想把王爷加封为武功王,所以王爷的藩地就得从播州转移到了武功郡。看起来王爷的王爵提升了,成为正式的郡王了,不用再受这种尴尬的境地了。可是武功郡将失守,去到又有什么用?这偏远的四战之地,哪如王爷经营了许久的播州啊?一旦远离,王爷的根基就失了!这不可以啊!”
其他人一听到,也是纷纷点头的,说:“是啊!可不能失了根基啊!所以,说什么也不能离开!王爷,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在播州,这一个朝廷也没有什么威严可言了!不听令又能如何啊?”
人们都是这样的想法,他们觉得郭海阳应该会不听从朝廷之令,毕竟朝廷已不能称之为朝廷。
郭海阳便笑了,问:“我在播州打下的基础,他们没有几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消除得了?而且一旦是战乱不止的话,这消除的时间又要很久!播州百姓得我恩惠的太多了!换了这一代人,可能下一代人还记得。岂能说这印记是要消失就能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