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还建议道:“康定县可以说是播州的门户,对我播州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只是康定县并不是定昌郡也不是王爷的势力范围,可是只要我们握在手中,对我们的形势非常好!以前我们播州总是容易地围困,这就是周围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门户也未能握在手中。如今占有了康定县,情况就会好多!王爷,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
皇上是知道康定县对于播州的重要性的,他一直握在手里,不弄出来的原因,就是扼住郭海阳的咽喉!
郭海阳当然懂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占据着康定县是十分重要的!只是现在不能这么做啊!
郭海阳望着墙壁上挂着的老虎画,说:“敲山震虎!”
在场的人都不解:“敲山震虎?是什么意思啊?”
郭海阳想得很透彻:“要是我现在扩张自己的地盘,别人就会想了,播州王这是在想什么啊?是不是想造反啊?他不是一再地说要拥护大安朝,要拥护先帝的血脉吗?可他做的是什么事啊?这可真是言行不一啊!”
众人一听,还不明白啊?不少的人都是惊出一身冷汗,说:“好厉害啊!果然是敲山震虎啊!只要是走错一步,满盘皆输啊!真没有想到,步步为营,环环相扣,一个不小心,就掉入了对方的陷阱之中!”
郭海阳点头了,说:“是的!这一个敌人好可怕!好有能耐!不过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敌人不强大,怎么衬托我们的厉害啊?”
有郭海阳的这一番话,大家就放心了!是啊!这该有多好啊!
人们都觉得郭海阳是有计策了,他们不妨再好好地看看雒都的形势又将往哪个方向演变。
终于有最新的消息传出来了经过大臣和藩王之间的商量决定,还是要以能匈狄,还有解除民变,以及让占山国归还失地为主。
魏王则是天真地以占山国不过尔尔,他先前大破占山国了,就以为是自己的本事,他再度出发一定可以击败占山国的。
至于晋王的背后是九大家族的支持,匈狄暂时之间不会入侵,彼此之间签订合约,这是最容易的,最好办的。
至于太子?除了让他解除民变,他还能怎么做?这可是最难的!摆明了就是要让他太子不能成功,最后他只能是从皇位继承人上摔下来。
郭海阳在知道这一消息之后,便说:“好了!大家做好准备吧!我们要迎接太子的到来!”
众人一听,都是看着郭海阳的,太子会来吗?
是!不得不来啊!太子这是八百里加急!来的人可不一般!是管化良!
管化良是太子的师傅,他亲自来了播州,这是最大的诚意了!而且看得出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一路上赶来,确实是辛苦了!
郭海阳急忙上前,怎么说,管太傅也是老资格了,在海内的名望颇著,郭海阳自然是不会怠慢的。他便是亲自来迎接。
郭海阳笑眯眯地说:“太傅啊,你来也不告诉一声!你来,我是十分欢迎的!来!请!我可是要好好地款待你啊!”郭海阳便是带着管化良一起进去了。
管化良便说:“王爷,我知道你一直是忠于皇室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也不和王爷多说闲话了!”管化良说到这里,表明他要直奔主题了。
这不,管化良直说:“皇上仙逝,可惜身边没有人,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今天之祸了!只是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了!国有储君,皇上驾崩,按常理就应该是储君继位!可是现在却没有定到新帝,弄得海内沸腾!百姓不能自安啊!”
郭海阳点头,说:“可不是吗?老百姓不能心安的话,动荡就不能平息!看看!连周围的蛮夷小国也敢来我们大安朝嚣张了!真是十分地可恶!”
管化良在不断地点头,说:“是的!这么说来,王爷是支持太子殿下继位了?”
管化良不再绕弯子了,他直接就说了。郭海阳一笑,说:“法理上是支持太子殿下才是最好的!可是为天下苍生,我还是支持能让老百姓可以过上好日子的!我想先帝也是这么想的!”
管化良一听,他苦笑了一下,因为郭海阳这一番话,就是有很多的意思在里面了。
是!你郭海阳是这么说,可是还有一个,那就是断章取义!
管化良便说:“好的!王爷!我知道了!你是说法理上支持!记下王爷的话!”
身边的人立即就记下了,他们会以此来大做文章的,得到郭海阳的支持比一字王还要有用得多!理你郭海阳那么多,就是要断章取义!
郭海阳就算到了管化良会用这一计,从管化良用这一计,可以看出太子的形势真的极其不乐观!不过郭海阳并不怕!因为郭海阳支持法理又有何错?是!太子最终定然是不能再扶了!太子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郭海阳便说:“太傅,我觉得要是你们能到我播州来最好!要是继续呆在京畿之地,我觉得是十分危险的!很不利的!要是来了我播州,我起码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管化良看着郭海阳,郭海阳的眼睛是十分地纯洁,他这是在说真话啊,只是你管化良是不是想歪了,那就是你的事了。
管化良笑了,说:“王爷啊,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你是真心想要保太子殿下的!只是太子殿下是不可能来你播州的!太子殿下志在四方!他是未来的国君,又岂能来此!所以王爷的忠言,太子殿下会记住的!若有必要,我还真希望王爷能挥戈而进以让我大安朝中兴!”
郭海阳只是一笑,不置可否!管化良便是拱手,他告辞了,他必须是要去!
郭海阳望着他,说:“这个管化良啊,真是愚忠!明知太子是扶不起的阿斗还要硬扶!不过也是啊,要是他不扶的话,他就不是管化良了。”
黄家粲有些不明白地,问:“王爷,这一个老家伙就这么走了吗?他此来就是和王爷说这一番话?这有何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