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侍郎便说:“陛下,一切讲究一个证据!我觉得要查一下,比如说都察院那一边,还有播州王这一边,一切都得查清楚了!若是有证据了,再来朝堂上明辨是非!”
皇上一听,点头了,他便说:“准奏!”这么一准奏,不用多说,自然是有人去彻查了。
郭海阳笑了,他知道皇上的性格这一次,就要让九大家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不,在朝堂之上,要是议事的时间太久了,大家是可以去休息休息的。
在偏殿之中会有点心和茶之类的奉上,要是有什么吩咐的,可以让长随小厮去办。
要是有个想要方便的,那么只有让长随把带来的夜壶一放,到一间偏房,把夜壶一放,那么就可以解决了。
在这过程之中,大臣们并没有一个敢靠近郭海阳的,是啊!太过于靠近郭海阳,就有可能会归入郭海阳一伙。谁不怕惹祸上身啊?
郭海阳自然知道,他也不在乎。随便这些人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大家都休息好了之后便是又一次地上朝了,想必是可以知道结果了吧?
文武官员分班站立好了,他们都是肃然的,就看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皇上环视着所有人,最忐忑不安的是光时亨等人,尤其是当皇上的目光落到了他们的身上时,他们更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不幸要降临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是取证的人回来了。武愫等不由是侧目的,虽说他们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在都察院那里,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陛下!请看!”只见到沙俊为上殿之后,他立即就汇报了,并且是摆出了在都察院里所搜集到的证据,其中还有不少是在武愫的居所搜出来的。
这些证据都是直指着武愫!说是武愫与匈狄人相勾结,就是要害死郭海阳!还要利用言官的身份,充分要体现出乌鸦的价值,非得让大安朝的朝堂变得混乱。
武愫是一个屁股坐在地上了,他傻了,怎么可能啊?他并没有做到这一件事啊?他的目光落到了郭海阳的身上!莫非是郭海阳栽赃嫁祸?
不过郭海阳是一副懵逼的样子,可不是郭海阳干的,郭海阳可不会栽赃嫁祸一个小小的言官,他还入不了郭海阳的法眼。
郭海阳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正是皇上!皇上栽赃给武愫。皇上这么做的原因是解郭海阳的围,实际上也是在力保他的太子。不然的话,郭海阳这一件事,又与他何干?
还有一点,皇上也能整顿言官,同时能谋取利益,只是这获得的胜利还是太小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哪怕是小胜,那也是胜啊!而一切的脏水都会是泼到郭海阳的身上。
郭海阳笑了,你皇上英明?那我也不傻。郭海阳就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他要看着皇上好好表演。只是可惜了没有瓜子,不然的话,郭海阳就可以边嗑着瓜子边看皇上在尽情地表演了。
面对着摆在朝堂之上的证据,武愫当场就瘫软在地上了,他随之爬起,他不断地磕头,哭诉着:“陛下!臣冤枉啊!真的冤枉!臣绝对没有这么做!”
皇上一声“哼”由此可知,此人是死定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众大臣都不傻,他们是看着这一切,他们似乎也看出了些端倪。
武愫对着吕弼周和光时亨二人,就是希望二人能救救他,毕竟大家都是共进退的!
是!没有危险的时候是能共进退,可是现在大难临头了,谁还跟你共进退?
吕弼周和光时亨都立即跪下请罪了:“臣有罪!臣急于国事,没有细查之下才中了奸人之计!还请皇上降罪!”
从属于都察院的都要一起出声了,很明显,他们都是要把责任给摘除,不想与武愫那样。
不少言官还踩着这一个昔日的同僚,他们仿佛是看穿了武愫,在不断地说着武愫的坏话呢!一个个幡然醒悟的模样,都对武愫深恶痛绝!
武愫整个人全傻了,他看着昔日同僚,心里想的是:“这就是平时怎么和自己说好的人,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人啊!在危难之时,暴露无遗了!不说袖手旁观了,还一个个为自保踩上我一脚。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人情冷暖莫过如此!尤其是在官场上更是严重!武愫以前栽赃给别人,害别人万劫不复,如今轮到他,他就受不了,这可真是两种标准。
皇上盯着郭海阳,厉声道:“阳儿,我现在既以伯父的身份,更以皇上的身份对你说清楚,以后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这一次你被人构陷就是因为你言行不谨慎造成的!以后你可要言行一致才行!知道了吗?”
郭海阳明白,这是要把他自称为影帝的事轻轻地提过了,只要提过了,就不会再提太子的事!而九大家族也懂得要是再紧咬着不放的话,让太子丢人,皇上跟着丢脸,他们也不好过!
既然这一件事就不能再作文章了,当然也不会再提了。
郭海阳便说:“是!皇上!皇侄知道了!”太子一见,他可是不能忍了!
太子便是站了出来,说:“皇上!这可不行啊!郭海阳他犯了这么大的罪……”
皇上一怒,真是不成器啊!这个太子怎么就没有一丝的眼架力啊?你非得把一切都摆在阳光之下来丢人现眼吗?
皇上便说:“太子不舒服了!把他架入内殿休息!”皇上一打断,太子还能说吗?他见到了皇上严厉的目光就知道了皇上是有多不满!
能不满吗?原本以为可以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可现在呢?太子把皇上的算盘给打破了!
莫公公亲自上前来了,他请着太子下去,不能让太子再呆在这里了。
太子只好是叹了口气,他望着自己的父亲,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最后太子无奈地摇头下去了。
群臣看着,心里是亮堂着的,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另外的事情。
莫公公上前对太子说话了,他这是要做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