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认为胜利的只能是黄公子和苏定隆,他们在看着郭海阳的一举一动。这不,郭海阳的手指落到了苏定隆的身上!只听到郭海阳一字一字地说:“你们给小爷滚出去!主人下了遂客令,你们还好意思在这里叫个不休吗?还不给爷滚出去!”
“哈哈!”笑声起!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他们看着郭海阳,就如同看白痴一样,到底谁是主人,他不知道吗?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清楚地知道,谁才是主人!而郭海阳这么乱喊乱叫不过是想要再在这里呆久一点,可怎么能再呆下去?必须要走!
郭海阳便叹了口气,说:“你们真的是要让我叫人来打你们出去吗?”
这一下,苏定隆便冷笑一声,说:“笑话!还不知道是谁让人打出去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啊?来人!把狂妄的小子给我打一顿!这个四弟从此以后不再是我们苏家人了!从今天开始把他给赶出苏家了!”
苏定增那个想哭啊,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成今天的结果,他对苏家是十分眷恋的!
苏定增并不想离开苏家!他是在看着,他的眼泪就禁不住地往下流了!
郭海阳却是一笑,说:“四少爷啊,你是不是为兄弟这么不近人情,原本你还想着让你的兄弟留在这里的!既然他不顾念兄弟之情,四少爷啊,就不必再理会他了,也不能再让他留在此了!”郭海阳说讫,转向了苏定隆:“还不出去!难道要我叫人打你出去吗?”
要是刚才说的是当笑话,而现在又说第二遍,人们就会在想,你郭海阳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还想把主人给赶出去!
只是郭海阳就知道众人不信他的话,在苏定隆的召唤之下,家丁也上来了,他们这是想要赶走郭海阳。只是从里面传来了声音:“你们这是在干嘛!啊!做什么!”
家丁们面面相觑的,大少爷让他们动手,可是老爷怎么就出来了!
“爹!你看看苏定增!他居然想要把我和大哥还有您老人家给赶出去!看看他身边的家丁狗仗人势!真的是太嚣张了!”苏定盛是就怕事情不够乱的,他就得在旁添油加醋地乱说一通。
苏定盛还在旁火上浇油地说:“你不知道啊?老四刚刚还骂你是老不死的!他巴不得你立即就死呢!老四还怎么算是你的儿子啊?哪有儿子诅咒老子的?他简直大逆不道啊!”
得!这话一出,摆明就是要弄死苏定增的!苏定隆看着三弟,不由是一阵的欣喜,三弟只知道吃喝玩乐,可以说对他的威胁是没有多大的。
故苏定隆也没有怎么把三弟放在眼里,觉得像三弟这样的还好。幸好是二弟死得早,因为二弟方方面面都很优秀,不然可就威胁到他的位置。至于苏定增一个庶子再想争夺,他得有这一个资格才行啊!
苏旺达的脸色很不好看的,知子莫若父,儿子是什么鸟样,他可是比谁都要清楚的!他说的话能信?不!并不可信!
苏旺达看着低头难受的苏定隆,他心中一颤,而且他又看了看得意的苏定隆和苏定盛,就明白了是这两个儿子搞的鬼!
苏旺达不由是长叹一声,他语气中透露着悲伤,说:“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苏旺达悲伤是人之常情,这是自己的祖宅啊,就这样离开了,他的内心当然不好过。所以他在看着祖宅,多看一眼算一眼了。
“什么!”苏旺达的这一番话令得苏定隆一愣,不过苏定盛却对着苏定增说:“哼!听到了吗?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苏家人!你也不能再到我们苏家了!滚!还不快从这里滚出去!”
苏定隆听到了苏定盛的这么一叫,他就是松了口气,自己是神经质了,父亲怎么可能是叫自己离开呢?自己这一边可是屋主啊!还是四弟聪明,这么一说之下,惹得父亲不高兴!看看那个只是出去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有了些钱的苏定增还能蹦腾些什么!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苏定盛被打脸了!是的!打脸的人是苏旺达,因为苏旺达身上有病,他在打了儿子一巴掌之后,他在不断地咳嗽着。
别的人打可以还回去,只是老爹打,还什么还?父亲打儿子天经地义啊!
“是我们走!不是他们走!走!给我离开这里!”苏旺达的话有如晴天霹雳!震在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心上!
惊了!满座皆惊!我的天啊!苏旺达打了自己的儿子还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没有听错吧?
苏定隆这一回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对着父亲说:“爹!为什么啊?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是主人!为什么走的是我们!而不是这一个卑贱的庶出子!以及这一个愚蠢至极的家丁!”
不理解!真的是不理解!是啊!怎么能理解啊?这是自己的家啊!怎么会是自己出去?
只是当苏旺达说的是:“现在祖宅不是我们的了!不是了!他们有资格让我们走!”
苏旺达一指郭海阳!苏定隆那个脑袋不够用了,不会吧?是老四指使郭海阳买下来的?老四有这么多钱吗?不!不会的!一起长大,他几斤几两根本我还不知道吗?
“走!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难道非要让人家赶我们离开吗?”苏旺达用拐杖击着地面!
“不!我不信!我绝对不信!”苏定隆原本还要赶郭海阳出去,可现在他的祖宅不是他的了!而是郭海阳要赶他出去!这,这个可就真是太神奇了!
郭海阳便是一个冷笑,在静观着这一切。这时,海子枫派了一个家丁打扮的来了,这是给郭海阳送屋契和地契。
苏定隆指着郭海阳,大叫:“不可能!说!你们乘我爹病的时候,给我爹灌了什么迷魂汤?啊!说啊!有我在!苏家塌不了!”
郭海阳便是摆了摆手中的屋契和地契,说:“好吧!既然你死鸡撑硬颈!那好!非常好!你看看!大家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