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都需要出来发传单了？”
黄婷婷看着在一边不停给人鞠躬的小丫头，背负了许多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东西，接着说：“我记得前一段时间，她们的不是搬到生活中心了么？”
“嗯。”
王淼点头，这事儿她最是清楚了，原本就住的她家的连锁酒店，“搬走一个多月了吧。
一家传媒公司发传单……”
王淼没有继续往下说，避免说多了被误解，以为是瞧不起温晗或者是幸灾乐祸之类。
大家关系亲近归亲近，有些可能会引起误会，有可能伤到感情的话，能不说最好还是不说。
感情不是放肆，无所顾忌伤人的理由。
姜杉摇头，“不是佳人传媒不行需要发传单……”
传单上自始至终都找不到佳人传媒的字眼。
就姜杉所知，虽然佳人传媒的筹拍的电影和电视剧有已经拍完的，但都还没有上线。
倒是有人已经成功走入大众视眼。
姜杉认定必火的谢洮洮。
第一张专辑，以新人之姿打破专辑月销售的记录。
佳人传媒的门面已经是有了。
恐怕这段时间，为了让门面谢洮洮成长为参天大树，温晗都无心顾及其它。
以至于申市这边的练习生，更是忘到脑后了。
姜杉接着说：“佳人传媒和申市这边的练习生完全就是俩个概念，练习生是我的失策。
现在的国情，根本就没有适合成长系的土壤。
当下情况，我想练习生全靠剧场。
但是，剧场的上座率应该奇差无比，对于一帮有梦想，确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除了发传单，他们想不到其它更好解决上座率的办法。”
“那我们……”
黄婷婷不确定的问：“告诉晗姐这边的情况？”
姜杉再次摇头，“说了也没有多大用，我们看到的情况，已经能表明晗姐的态度了。
放任不管，或者是任由生长，长到什么地步算什么地步。”
“那我们也不管？”王淼看一眼在不远处，还锲而不舍想要给人介绍SHE48的小丫头，略微有些觉得可惜。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可惜造化弄人吧。
“就在眼皮底下，不管是肯定不行，申市这边就投进去好几千万，不管钱就打水漂了。”
姜杉看向黄婷婷和王淼，“王淼，你把婷婷送回去再回公司，我跟着小丫头去了解一下情况。”
黄婷婷和王淼点头。
在娱乐圈这方面，俩人都是没有什么发言权，至于养成系更是俩眼一抹黑。
只能是姜杉这个提出养成系的人，才能有所作为了。
“对了。”
姜杉差些忘了，“燕南仁会坐晚些的飞机到申市，记得去接。”
“知道了。”
王淼和黄婷婷离开了。
姜杉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去和那发传单的小丫头去说什么，站在一边看着发传单。
一个多小时过去，小丫头手中的三十来张传单，还是没有发完。
又是俩个多小时过去。
小丫头手中的传单还剩下几张。
已经是快要五点了。
小丫头看看时间，应该是准备回去了。
剧场距离德东新区还近一些，就隔着一个中心城区的元和区，但坐公交回去，走走停停少说都得四十分钟往上。
若是回女生的生活中心，那就更远了，在较远的永安区，坐公交回去新闻联播都要开始了。
只是小丫头还没有走出去几步，被一帮小年轻围住了。
“小妹妹，怀里抱着什么。”
“来，让哥哥看看！”
“小妹妹是不是缺钱啊，跟哥走啊，哥不差钱！”
“...”
小丫头被三个小青年逼到角落中，很是无助，想要逃离还被三人封死了逃离的路。
“妹妹，这么着急的是要去哪儿？”
“对啊，着急走什么，跟哥几个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丫头很是无助的紧抱着还剩下的几张传单，“我不认识你们，不会跟你们走。”
“有什么认识不认识，跟我们走了不就认识了？”
“...”
路过的人，有人想要帮小丫头说一句话，刚凑过去就被三人瞪一眼给吓退了。
这些练习生出来发传单很不安全啊。
姜杉在三人几步外站定，打量领头青年的侧脸，“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现在这功夫姜杉可不是在搭讪套近乎。
对付三小流氓，她还需要套近乎？
一脚一个小朋友。
姜杉是真觉得领头青年眼熟，好像在哪儿……揍过！
“大哥，这个好，看起来好像还挺有钱。”
“没想到大哥你还认识有钱……”
“什么有钱人？”
领头青年看向姜杉，顿时怔住了。
看对方这表情，姜杉更加肯定，应该是曾经揍过没错了。
只是在哪儿呢？
姜杉冲着小丫头招招手。
“哎？”
看着小丫头赶紧跑到姜杉身后，俩小弟不乐意了，紧跟着来到姜杉身前，嬉皮笑脸的将手伸向姜杉……
哎呦！
俩人小腿几乎同时吃痛，站不稳摔在地上。
“大哥，这臭娘们动手……”
“闭嘴。”
领头青年立刻和俩小弟划清界限，“谁是你们大哥？
别特么瞎人大哥！”
“……”
俩小弟拐着站起来，看着领头青年有些脸色难看，还不太敢看姜杉，也是不傻。
知道姜杉可能惹不起。
俩人也不想着什么找回来面子了，跟着领头青年就想要走。
“站住！
让你们走了么？”
听到姜杉的话，领头青年都颤了一下，差些拔腿就跑，但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让他没有选择逃跑。
对方只是言语上蛊惑小丫头，姜杉也不至于将三人打到亲娘都不认识。
她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在哪儿见过领头的青年。
姜杉问：“我们在哪儿见过？”
“啊？”
领头青年紧接着就否认，“姐，我们没见过，我这的普通，认错人了。”
姜杉一言不发盯着领头青年。
这让领头青年直发毛。
这眼神之中……感觉有拳头啊，浑身都疼。
“在哪儿见过？”姜杉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在在……”
领头青年咕的咽口口水，“天海大楼前。”
对方一提天海大楼，姜杉脑海中立刻就有画面了，很快脑海中有一张脸和领头青年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