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么？”
在尚景年说出心中猜想，宋天海也有些不太确定了。
“这样说起来，那没抓到的肇事者是小姜安排？
可，不是已经定性为蓄意谋杀？”
尚景年摇头，“有些地方我也不确定，只有等能见小姜的时候再问了。”
实在是姜杉竭力扯动嘴角那一幕，让尚景年太难以忘记了，所以他才会进行大胆猜想。
猜想可能是因为他目前的困局，也是因为尚品集团目前的困局。
但是，他有自由身，也无法破解目前尚品集团的困局，只能是被动的去做下去。
离开医院的时候，尚景年都还是愁眉不展。
他被羁押的这段期间，习惯做个甩手掌柜，姜杉每次探视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也没有询问过完整的构思。
他只知道，姜杉拿地是有着长期构思，再有，最近南平的事儿又是怎么打算。
一天前，南平省如何去开发，还是姜杉在发愁。
今天，就变成他发愁怎么去做了。
早知道有今天，在昨天见面的时候，就应该好好探讨一番了。
...
周三。
姜杉已经脱离最初的危险期。
但，不是完全的脱离危险。
依然处于重症监护室里。
现在的姜杉，昏睡的时间远要比清醒的时间长。
尚景年等人也是保证着每天一趟来，但是，就没见过姜杉清晰。
今天被告知，允许进去探望病人了，但要穿着隔离服，还要经过消毒等繁复手续。
众人并没有进去看，等姜杉再好一些吧。
毕竟，现在进去探视，也就只能是看几眼。
...
十一月中旬，又是一周过去。
来探视的尚景年宋天海等人，终于是见到姜杉清醒的时候要比昏迷的时候多了。
姜杉的情况基本已经稳定乐。
并且，黄婷婷都已经进去探视过一次，还说话了。
今天姜杉能转出重症监护室了。
来的人不少，抢救那天，除了叶泓屠和给姜杉丢过手机的青年都来了。
叶泓屠在上周已经去南平上任了。
这也是黄婷婷在进去探视的时候，告诉的姜杉，顺便还转达了叶泓屠的留言，说是等到不忙的时候，抽时间回来看姜杉。
姜杉可不认为叶泓屠是单纯的关系，她觉得是有要答案的意思。
在安排下，姜杉转到了黄婷婷的病房。
只有她俩，黄家雇了五名看护照顾。
黄婷婷根本就不需要住这么久医院，她只有腿受伤，但因为车祸事故严重，所以一开始医生是介意留院观察。
黄婷婷见姜杉一时半会出不了院，所以，她也不出了，留下来陪姜杉，反正出去也是一条腿打着石膏，什么都做不了。
姜杉和黄婷婷虽然是一场车祸，但她俩的伤完全不一样。
姜杉全是内伤，四肢也都是些表面伤，没有伤筋动骨伤。
本来尚景年打算今天和姜杉谈谈，但因为人太多，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谈，所以已经放弃了。
等到十一月末，尚景年半个月没有到医院，再来的时候，姜杉都能推着黄婷婷在医院遛弯了。
“什么时候能出院？”
姜杉翻个白眼，“怎么，你着急的想要再被关回去？”
“应该不会了！”
尚景年接着又道：“虽然还没有彻底查清楚，但是我的怀疑已经基本解除了。
尚品药业的副总经理，同尚品服饰的副总经理...”
尚景年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用着急出院了吧？”
尚景年苦笑，“你把摊子摆下这么大，撒手不管了？”
“需要管么？”
姜杉理所当然道：“之前你留给我尚品集团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现在也算是扯平了！”
“...”
尚景年无语。
这能算是扯平么？
现在尚品的情况，可比他被羁押的时候复杂多了。
“是有想要去的地产公司？”
“听说了？”
姜杉看一眼尚景年，笑道：“消息还挺灵通！”
就这周，姜杉已经见过三名猎头。
三家地产公司，想要挖姜杉过去。
其中有一家是外国公司，有一家同之前的尚品地产不相上下。
最是让姜杉意外的就是剩下的那家，竟然是鼎盛地产。
她是真想不动，鼎盛地产竟然也来挖她。
“你现在是地产界的香饽饽...”
尚景年一脸忧愁，都有人直接找上我，想让我这边主动放手，主动劝劝你。
“哪家地产公司？”
姜杉很意外，同是地产公司，太小了应该和尚景年搭不上关系吧，只有比较大些的公司，同尚景年谈目前手上全国各地地皮合作，才能搭上关系吧？
“不是地产公司，叫个什么来着...”
不是地产公司？
姜杉诧异。
不是地产公司都想要挖她过去么？
现在这么受欢迎的么？
难不成这就是成功？
尚景年出来，她功成身退，然后也在这个时候走上人生巅峰么？
想到这些，姜杉心理不太舒服。
想想之前，守着一个小店铺，奋斗十几年，也就勉强能把店铺盘下来，再想要更进一步，难如登天。
现在呢，还是被老板们看做是黄毛丫头的年纪，就已经成为诸多大公司争抢的人了？
真是造化弄人！
“小曾，那外国公司叫什么来着？”
“姜总...”
曾佳雨赶紧上前道：“是一家意特利的服装公司，想要聘用您为大中华区总裁，帮助他们开拓市场...”
服装公司？
姜杉一惊，这是已经盯上国内市场了？
据姜杉所知，在最近几年，奢侈品在国内的份额并不显眼才对。
“哪家公司？”
“阿玛尼！”
“对对...”
尚景年听到以后，也是连连附和，“我这身上的衣服，就是他们送的礼服，别说，穿着还不错！”
姜杉扫一眼尚景年船的大衣，脸上表情比较凝重。
这绝对是处于顶端的奢侈品公司。
姜杉一直觉得时间还有很多，在这一刻她也是猛然警觉。
其实，留给她的时间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多。
各大奢侈品服装，并不是在这个时候没有进入国内，只是销售情况，同全球相比较，份额并不高。
随着国内的发展，各大奢侈品的抢占市场，以后所占份额才越来越大。
不是没有，是发展速度缓慢，对方一直都在寻求更好的发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