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你参加军训么？
我不想军训...”
黄怡宁苦着一张脸，军训对于她来说有些痛苦，浪费时间不说，也找不到军训的意义。
“你还能不能组织好语音，这都快要到天海了...”
“想到了想到了，就是军训的事儿。”
姜杉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事儿需要求苏瑾帮忙，黄怡宁这么一提醒，她觉得不想军训是个好借口。
“苏姐，我也不想军训...”
“怎么能不军训，这是难得锻炼以及和同学相处的机会...”
“苏姐，我这一拳打下去，一头牛都得哭，还需要锻炼么？”
姜杉晃晃拳头。
“是...不太需要了！”
听到苏瑾的回答，一边的黄怡宁脸上表情更苦了，需要锻炼到这种程度么？
她不想打哭一头牛啊！
即使想，就是军训一年那也打不哭啊，她反到可能被牛给踹哭...
“能大哭牛也得军训！
那只能说明你体能方面已经超出合格线，不是还有增进同学之间感情的机会么？”
“苏姐，您觉得满校园都是关于我的剪报，这个时候适合和同学增进感情么？
我觉得可能会是她们和我这能大哭牛的拳头增进感情...”
姜杉还点点头，对于她自己说的话表示深信不疑。
“也是...”
苏瑾也认同了姜杉的说法，但转眼就拉下脸，“不行，我得回学校找领导去...”
“苏姐苏姐...这都到门口了。
您大禹啊...
进来闲一会儿在走...”
姜杉说着给黄怡宁挥手，“阿黄，快来搀着，老板娘视察工作了...”
“你俩死丫头...”
苏瑾是真想回去，但有姜杉和黄怡宁一左一右搀着，愣是被搀着天海了。
“快管管你媳妇儿，非要回去质问校领导...”
“怎么回事儿？”
“一句俩句说不清，反正你看着你媳妇儿...”
姜杉进柜台的时候，快速和宋天海交接班儿了，把苏瑾交给宋天海看着。
她去帮小六子，黄怡宁则是开始拉客户了。
“怎么回事儿？
小姜在申大出名了...”
宋天海看着向来临危不乱的媳妇儿气鼓鼓，也是有些犯迷糊，“小姜是把想校长揍了么？
这也不能怪小姜，我在申大念书的时候也想揍校长...
你先消消气！”
“什么把校长揍了？”
苏瑾白一眼宋天海，“现在的校长还可能是你念书时候的那个校长么？”
“那是把谁揍了？”
听着宋天海的话，姜杉在一边直翻白眼。
难不成她出去一趟非得揍谁一顿么？
“小姜，你又把人揍了？”小六子还凑到姜杉旁边询问。
这一个个都对她是什么印象？
“别添乱，忙你的去...”
姜杉也是极其无奈。
“还不是你们宋家挑的好接班人！
她把宋欣卉送进申大，专门针对小姜，让小姜宿舍里的学生没人敢接近不说，还满校园的发传单，断章取义的宣传小姜前一阵打人事件...”
苏瑾也是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宋欣卉进申大多半是宋薇在后面使得力。
不然就凭宋欣卉父母，根本不可能。
要是能凭二百多分把自己女儿送进申大，还会费那些周折，跑到普元企图偷取姜杉的成绩？
...
有宋天海劝苏瑾，姜杉也没什么不放心了。
但是，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姜杉抽空看一眼，苏瑾哪还在，只留下宋天海了。
“苏姐呢？”
“回学校了。”
宋天海很无所谓，像是再说别人的事儿一样。
“怎么能让回学校，苏姐去质问了校领导以后还不得被穿小鞋？”
“那就不干了呗。”
宋天海巴不得校领导给苏瑾穿小鞋，“守着这么大个天海，你是认为我养不起你苏姐还是怎么着？”
“养得起养得起...”
姜杉也是没一点儿办法，这个时候再去追肯定是来不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又怎么能来得及？
“忙你的去吧！
不用担心，拦得住一时拦得住一世么？
问了也好，我也很好奇宋家花多少钱把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送进了申大。”
说实话，姜杉也好奇。
申大可是一流名校！
文人常说的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一所百年名校都折腰了。
到底是画了多大一张饼，让一所百年名校折腰？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黄怡宁也不拉客户了。
回到柜台同姜杉和小六子一起组装。
七点半，申大所有新生都会开第一个班会。
再拉客户她和姜杉就要迟到第一个班会了。
“小姜，阿黄，你俩和我说说大学生活，让我也涨涨见识！”
面对小六子的问题黄怡宁挠头，她俩不过是去报个名，这大学生活压根儿还没开始，又怎么知道是什么样？
“念大学不就是以后为挣钱么，一群想挣钱的人聚在一起能是什么样？”
虽然姜杉也是没有感受过大学生活，但她可以瞎掰啊。
她觉得掰得还是很有道理！
“那不是和天海一样么？”
姜杉想想说，“差不多吧，天海比大学还多迈出一步！
天海里的人都已经开始挣钱了，而大学里的人还在学挣钱的本事！”
“这样的话那我也是有过大学生活的人了？”
“四合五入的话你算是读过大学了！”
“...”
听着她俩说话的黄怡宁几次都想要插嘴，她看得出来，姜杉是随口说，但小六子认真听了。
“我真怀疑你高考数学成绩是不是抄来的，你数学老师就这样教你四舍五入？”
宋天海也插进姜杉和小六子的话题来，“别听小姜骗你，我们这里是市侩小民之地，大学里面都是一群有着远大理想抱负人的聚集地...”
“我们这里也不差啊？”
小六子反驳宋天海，“老板，你这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你去问问，哪个销售没有远大理想抱负？
不想挣够娶媳妇儿钱的打工仔不是好男人！”
“六哥说的有道理！”
姜杉给小六子竖大拇指，其实她也想反驳宋天海来着，但是她觉得还是小六子这种反驳比较好。
十多年后太多大学变得不如天海。
立个牌子就能是大学，校园里充斥着攀比甚至攀附权贵，甚至是更不堪入目的东西。
那样的大学真还不如天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