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凌雨烟抱着长剑,任那锋利的剑刃割伤了手心,血,一滴滴的滴落,滴落到地的,是心碎的声音。
"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凌沐雨冷冷的说道。
"嗤!"轩辕宇承抽出长剑,也不顾凌雨烟的手是否握着长剑,就这样狠狠的抽出。
"啊!"痛,让凌雨烟瞬间松开了手,却发现,手掌的经脉已经完全断裂,露出了森森白骨。
"轩辕宇承,你够狠。"凌雨烟用血肉模糊的胳膊,捂着自己的胸口,踉跄后退数步。
"你对我的女人,也够狠。"轩辕宇承拿出罗帕,将剑上的血迹擦干,丢掉了那罗帕。
看着轩辕宇承,擦拭血迹的时候皱着的眉头,和丢掉的罗帕,凌雨烟的独眼里,泪珠,终于没有抑制的住,滚落了下来。
"为什么?不是说的能够打败你们,说我这是金刚不坏之身么?"凌雨烟低头,看着自己的金刚手臂,哭着说道。
"因为,他不想你继续活下去,让你来,能杀就杀了我,不能,就让我杀了你,留着你,是个祸害。"凌沐雨仿佛很明白制造凌雨烟半个身子的人的思想。
"不,你胡说,你胡说,我是将军,我能成为玉仙国未来的将军,我要杀了你...噗。"又是一口鲜血,凌雨烟想要抬起胳膊上来,却又无奈的跌倒在地。
"假如,他真的想让你做未来的将军的话,请问,为何他在锻造你这半边身子的时候,为什么不给你的致命要害心脏部位也锻造一个保护罩呢,这样,你不是刀枪不入了吗?这样,你不是所向披靡,除了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否则,谁也不能动得了你了,他为何没有给你弄呢?"凌沐雨又像上次一样,慢慢的走过去,看着瑟瑟发抖的凌雨烟,笑着说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凌雨烟躲闪着凌沐雨的靠近,摇头说道。
"知道为什么吗?"凌沐雨笑着看着凌雨烟。
"为什么?"凌雨烟抬头,惊恐的看着凌沐雨,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上一次的痛,那削肉的痛,时时刻刻的出现在她的梦魇里。
"因为,他不想控制不了你,你是个报复欲太强的女人,而且,你是个没脑子的女人,他这是为了,留了后手,你能杀了我,他便杀了你,你不能杀了我,自然,便是我杀了你,你,只是他的一颗棋子,死,或者不死,最终的结果,就是一个字,还是...死!"凌沐雨说完,弯下腰,看着凌雨烟:"其实,你早就该死了。"
"不,不可能,我是将军,我是将军。"凌雨烟歇斯底里的喊叫,却只是又引起大口的鲜血吐出。
"你是将军?那么,你这次来,谁跟你来了?你能召唤来谁?"凌沐雨笑着说道。
"没有,他说不用,我就足够了。"凌雨烟突然像是明白了似的,明白了为什么她走的时候,那些人都用怪异的验光看着她,原来,都知道她是来送死的。
悲哀,真的是可悲,自己这一辈子,没有什么记忆。
只有痛。
看着心爱的人,不能爱的痛,看着心爱的人,爱着她人的痛,削肉的痛,锻造的时候那种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痛。可悲,凌雨烟终于发现,自己的一生,都是生活在可悲中的。
真的很可悲。
突然的。
一抬手臂。
"嗤!"又是一剑。
凌雨烟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银白色长剑,再一次刺穿自己的胸膛。
"轩辕宇承,你...好狠。"因为只有半边脸,凌雨烟此时等着轩辕宇承的眼眸,更是恐怖。
"哼!"轩辕宇承抽出长剑,冷哼一声,再一次用剑尖挑起地上的罗帕,擦拭之后扔掉。
凌沐雨无奈的撇了撇嘴,她对这个洁癖到极点的男人,很无语:你要是杀人的时候,每次杀一个就这样擦拭一次,你还要不要打战了。
凌雨烟的手臂,缓缓的垂下,眼眸里,依旧是对轩辕宇承的眷恋和不甘。
凌沐雨掰开她的手心,凌雨烟的手心里,是一个棕色的细小的瓶子,瓶口已经打开,却没有来得及撒出去。
凌沐雨用树枝轻轻的挑了一下,瓶口倾斜,瞬间。
"嗤!"的一声,凌雨烟从手掌到胳膊上面,全部在瞬间消失,甚至,血水都没有留下。
"呵,这蚀骨散,研制的够先进,还有一点儿,留着,以后有用。"凌沐雨小心的将瓶子拿起,封好,收了起来。
站起身,凌沐雨看着轩辕宇承,眼眸轻佻:"怎么狠得下心的呀,对于爱慕你的女子,你这般狠心呀!"
"因为她想对我心爱的人动手。"轩辕宇承一抬手臂,便将软剑继续围在腰带里面,那软剑,质地极好,围在腰间,就犹如那束带一般柔软,丝毫不碍事儿。
"哼,这一年都难得听你说两回贴心话,真是,真不知道你这心是冰冷的呢,还是没有心的。"凌沐雨撅起嘴,嘟囔了一下,转身欲走。
"嗯!"刚要转身,却被一只大手拦腰抱住,温热的唇,便已经凑了上来,凌沐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小樱唇便被封住,被吮吸,被啃噬。
全身,犹如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一般,凌沐雨抬手,欲推,却又紧紧的抓住男人之地很好的锦缎长袍衣袖,慢慢的,她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攀上男人的脖子,微微有些发热的肌肤,让她的手心,冒着细密的汗珠。
良久,良久,直到两个人都不能呼吸,直到凌沐雨觉得自己快要瘫软在轩辕宇承的怀里,两人才呼吸急促的分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