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厉害的修士别说得罪,就是巴结还来不及呢。
曲长老看来真是老糊涂了,那个位置看来也是时候动一动了。
这时,门主拿出通讯玉简,又联络了几人,让他们暗中去调查。
并把曲长老些年做的“好事”都一一给查出来。
林静这边,由于坊市阵法被破坏的更大,从外面涌进来的仙气,越发多了。
龙卷风很快变的很是骇人,不但周围的花草树木被连根拔起,就是一些周围的房舍楼宇也开始纷纷碎裂,被卷入其中。
很多人头一次见到这种情景,会联想到一个词~世界末日。
曲老子虽不在现场,光是从还没有破坏的阵法中看到龙卷风的一角,就震撼的手脚发软。
当有弟子打开这个封闭的房门时,从外面传来的可怕的风声,脊背更是发凉。
他这是碰到了什么硬茬,才刚出手,就被人发现制服不说,还一下闯了这么大的祸。
他开始有些后悔,此刻更是心神大乱。
一下就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孙儿喜欢,就把人娶回家就是,他干嘛要阻拦。
孙儿媳有本事,他们曲家在灵界还不横着走。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这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嫁入他们家,这样一来,很可能还会和她闹翻,何苦来哉。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世间丹药很多,却唯独没有后悔药。
如今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不但是那子墨和林静不肯饶了他,怕就是门主也不会再容他。
曲老头长呼一口气,立马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想拿出玉简告诉儿子,带着孙子赶紧先去躲躲时,手还抖动的几乎握不住玉简。
一只手狠狠掐进手心,强烈的疼痛感,才让他稍微清醒。
拿出玉简可刚想说话什么,朝天门的副门主,已经带着几名长老,风风火火冲进来了。
看到他,竟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他抓了起来,想强行把他装进被改进的空间法器的监牢中。
曲长老虽然也害怕这事会被世人知晓,但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顿时就和几名长老动起手来。
副门主一声冷喝,他才收了手。
如果真要对上,以后更没有缓和的机会。
很快那些长老上前将他制服。
其中少不了有别的长老幸灾乐祸。
同为长老,这曲长老的仗着自己管着这朝天门的坊市,平时就对他们颐指气使。
现在看他倒霉,怎能叫他们不高兴。
副门主在大致了解了事情之后,抓曲长老是怕他逃了。
但不论如何,他是宗门的长老,有什么错处他们自会解决。
但朝天门在灵界,还从未被人这么打脸,竟让人欺负到自家的地盘上。
副门主带着几个平时处世老道的执事长老,赶忙向事发地赶去。
他们这次都是御剑飞行,事出从权,哪还有时间去管坊市内不能飞行的事。
他们在几千米之外,就被迫停下来。
因为他们发现,前面根本就无法靠近。
副门主却惊奇的发现,在那风暴的中心,却有一男一女两人。
女子被狂暴的龙卷风淹没,已经看不到,但那红衣男子却在周围不断飞旋着巡视。
他惊奇的发现,龙卷风虽然破坏了不少的房屋、树木,但如果有修士在周围被波及到,那男子会直接施法将人给救出来。
因为这点,他对二人的印象又好了些。
只是将坊市弄成这样,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道友,还请速速离去,我朝天门不在追究,倘若不然,别怪朝天门不给道友留情面!”
副门主直接传音入密至子墨的耳中。
子墨一个闪身,就来到几人跟前。
“本君不论你是何人,想让我们离开请交出那幕后指使之人。”
副门主及周围长老们都骇了一跳。
副门主没有想到,他只是传音入密,而周围这么多人,他却一下就准确的找过来。
“小辈休得无礼,这位是我们朝天门的君副门主,还不速速退去!”
君副门主还没说话,一旁的门中长老强自撑着为他打抱不平了。
别的还好,可子墨听到那“小辈”二字,他简直想对天长笑。
子墨嘴角的露出的不屑讥讽,理都未这人。
他脸上的表情,君副门主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那句“本君”也让他起了疑心。
他可不会傻的以为,他的“本君”和自己的“君”姓是一个含义。
什么样的人可称君,当然是他(它)所在领域最厉害的人。
而眼前的男子,看不出年龄,看不出修为,他究竟为何人。
于是便试探的问道:“敢问道友怎么称呼?又来自何门何派?”
子墨在这边和几人说话,当然也不忘时刻盯着林静那边的动静。
他也知道,以如今那仙气的转速,恐怕很少有人敢靠近。
但他的警惕性却丝毫不减。
“子墨,无门无派!”
这些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他如实回答。
君副门主也时候盯着林静那边动静,当发现,那龙卷风卷起不远处一处宫殿时,他有些沉不住气了。
坊市一直平安无事,就是天界的三界合一时,他们朝天门也没什么影响,如今却……
此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子墨说自己无门无派,他本是不信,但又觉得是真的。
因为在灵界,还从未听说过有这二人的存在。
长相如此俊美不凡,修为又如此厉害。
如果其它宗门真有这么厉害的弟子,怕他们朝天门灵界第一门的位置也该让让了。
这君副门主一直默默打量着子墨。
子墨有些不耐烦了,他不想离开林静太长时间。
又冷冷说了一句:“君副门主既然交不出人,那本君就不奉陪了!”
说罢人已然消失不见。
一旁之前的那位长老气愤的说道:“嚣张,实在太嚣张了。
副门主您下令吧,就不信我朝天门还对付不了二个无名小卒。”
君副门主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明明白白对他的不满。
难道他就没看出来,那二人根本招惹不起。
哪怕是他们朝天门也不能随意乱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