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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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无息的天空之中,群山峻岭环抱之下,绿意盎然的调色之间,世界仿佛没有声音没有一丝响动。不远处群鸟突然被惊起,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十分有序的在头鸟的带领下向同一处地方飞翔。
“唉,千山鸟飞绝,如闻泣幽咽。”光华中学乒乓球队的副队长易宪轻轻地将手机放在一旁,就在刚才第二场第一局比赛自己的队友吴光远以6比11输给海峰高中的刘阵,这使得易宪的内心又添了一层阴霾,内心不由得悲怆不已,有感而发的迸发出这样的诗句。
因为第一场单打比赛,原本赛前豪言壮语的易宪最终以总比分1比2不敌海峰高中的队长云淼,使得他十分难堪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借故躲到大巴车上,可是没想到第二场比赛,自己的队友也遭遇重创,整局比赛吴光远几乎都被刘阵压制,这使得易宪更加没有信心,不会天亡光华吧,易宪的心情不由得更加沉重。
“没想到,你现在还有心情自创个混合诗,那看样这身体是根本没问题了。”这时巴士车的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易宪的耳朵中。
“谁?”易宪冲着下面大喊道。
“你这个臭小子,连老娘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只见一位女侠身手矫健,三步并作两步身轻如燕,直接“飞”到易宪身后,给他来了一记十字锁喉。
“老大姐,老大姐,我错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放小人一命吧。”这种熟悉的手法,娴熟的动作,标准的禁锢法令身强力壮的易宪还无还手之力,其实就不是易宪,换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无法顺利抽身,只能选择投降。
“你看看你,这身体看着挺好,脑子果然烧坏了,那叫放一马或者饶一命,放一命意思得过且过总计是两条命呗?”这人正是诸葛风华的亲姐姐诸葛风月,今天本来她应该作为球队的医护人员一同跟着来参加比赛的,不过因为个人原因,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现在才到。
“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诸葛风月突然想起什么,双臂又继续发力,搞得易宪又一阵哇哇大叫。
“老大姐,啊,不,是大姐。”易宪是越描越黑,诸葛风月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易宪感觉自己要有些缺氧,脸憋得酱红,他手脚在空中挥舞着大喊道:“不,不对,是美丽漂亮迷人潇洒端庄靓丽体贴温柔大方多姿的姐姐。”
“这还差不多。”诸葛风月听到这么多奉承话,总算是消了点气,随机把手松开。
被松开的易宪大口喘着粗气,呼吸着阔别已久的新鲜空气。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经过诸葛风月的提醒,易宪刚才的焦虑和不安一扫而光,现在感觉浑身清爽轻松自在。
“你还真别说,姐的治疗手法不错。”易宪晃了晃脖子,感觉好多了。
“那我再给你来一下?”诸葛风月开玩笑的说道。
“别别别,您悠着点哈。”易宪吓得立马跳了起来,结果不小心脑袋撞到了车顶发出咣的一阵闷响,他捂住头感觉一阵眩晕,诸葛风月则在一旁看着易宪没心没肺的嘲笑他,易宪也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也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你说你,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嘛,搞得像个小姑娘似的在这里委屈的哭呢?”诸葛风月立马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谁,谁像小姑娘,谁委屈了,我易宪堂堂男子汉,堂堂光华中学乒乓球队的副队长,就失败一次何足挂齿?”易宪挺直腰板敲了敲自己的胸膛,结果他的脑袋险些又撞到车顶。
“哼,你这不是知道吗?自己都明白吗?堂堂光华中学乒乓球队的副队长,一个人躲在这里装病,像什么样子?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能成为乒乓球队的队长和副队长?”诸葛风月冷脸嘲讽道。
“什么样的人能成为乒乓球队的队长和副队长?”易宪重复了这句话,仔细揣摩了一下。他脑海中闪过无数身影,有自己向往的人(易宪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光华中学的上两届队长与副队长的身影),有自己厌恶的人(易宪脑海中立马想起了枫林高中的天昊和海峰高中的云淼),更有自己想成为的人(在他心目中这个人只可能是光华中学的现任队长诸葛风华),“当,当然是像我这样的人咯。”易宪心虚的说道,嘴上还死不承认。
“其实你的心里比我都清楚,队长的职责,究竟是什么,他可能不是强大的象征,也可能不是明星球员,但他一定是球队的支柱,是整个球队中最受人敬仰最受人爱戴的角色,而且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与大家患难与共感同身受,所以,如果我是你,真的,现在立马卸任,然后找条地道钻进去。”说完,诸葛风月头也不回的离开巴士,沿着小道径直走向半山腰的海峰高中。
易宪愣在那里半晌,虽然他的脑子不是很聪明,一时间不能处理太多的问题,但是他也知道,单纯在这件事上,自己的确是做错了,而且大错特错,自己是球队的副队长,在球队队员正在努力比赛的时刻,自己怎么能临阵退缩呢?
想到这里易宪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下巴士,追赶诸葛风月的脚步。
此时不知从哪来吹过一阵狂风,带来了一团乌云,海峰山顿时被云雾笼罩,这会不会预示着比赛也会陷入那看不清未来的迷途呢?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