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咣当一声巨响。闫旭和张华强两人被柳林森踹倒在地,两人把更衣室的更衣柜和椅子都撞坏了。
“好啦,林森,你消消气,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副队长严阵宽在一旁劝阻道,他想说何况他们还是你的学长,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但是这句话卡在喉咙中严阵宽又把这何况咽了回去。。
“何况?哈,对了,严兄,你不说我都忘了,他们是给你出头的,你在光华中学受了气,他们看不过想要报复一下替你出出气,结果来这么一出好戏,那么光是他们受了惩罚,是不是你也该受些连带责任呢?”柳林森一改笑容恶狠狠地瞪着严阵宽。
严阵宽看着柳林森凶恶的目光吞了一口口水,他想平息这场争端,马上就要比赛了,不能因为这些事影响了整个球队,“你,希望我怎么做?”严阵宽轻声问道。
“希望我怎么做?哼,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柳林森直勾勾的听着严阵宽,眼前的这个大个子要怎么处置他呢?“下个跪吧,当着全队成员的面说自己错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怎么样?”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吧?队长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完全是我们自己的意思。”闫旭和张华强勉强站起来抗议道。
“哼,还叫队长?我现在才是你们现在的队长!你们眼前的另一个队长,只是副队长,你们要记住!”柳林森指着严阵宽说道。“是你想方设法把我拉进乒乓球队的,还说一切完全服从我的指挥,难道这就是你的决心吗?严,队,长?”柳林森步步紧逼,每一句话仿佛如利刃一般刺穿着严阵宽的肉体和心灵。
为了队伍的和谐,为了胜利,为了梦想,严阵宽看着地板觉得头有些发沉眼睛有些发晕。不就是跪一次吗?跪了一下之后,一切就结束了,一切都和谐了。严阵宽内心中不断宽慰自己。他的膝盖微微下弯,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啊,队长。”闫旭和张华强哭诉道。
这时,更衣室的大门被人打开,方喜太站在门口说道:“柳队长,赛前采访要开始了,你现在过去吗?”看着屋内的情况,他假装吃惊的说:“呀,是不是,我现在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现在和那些记者们说一下?让他们稍等一会?”
“不用了。”柳林森看着严阵宽,接着头也不回的走出更衣室。
方喜太意味深长的看着严阵宽,他摇了摇头,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大家不要再说什么了,然后把门关上转身随着柳林森一同离开。
“队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想这样的,我们没想过会这样的。”闫旭和张华强拼命向严阵宽道歉,严阵宽看着两人,勉强地笑着说没有关系。
。。。
海峰高中位于海峰山脚下,山上有一所东海市本地最著名的寺庙海峰寺,因为据说寺里的签很灵验,因此这里香火旺盛,一年365天烧香拜佛的访客络绎不绝。寺庙之中还有一圣僧法号净修,据说大师是从西方而来,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就留在寺庙之中,大师除平日打坐修行之外,还为人们讲经授法,据说听过大师讲经的人,虽然不能做到大彻大悟,但多少都会受到启发,因此海峰寺每年忙得是不亦乐乎。
海峰高中就是由海峰寺投资修建的学校,虽然寺庙中的师生和寺庙并无关系,但是也会趁着空闲之时学生们会帮助寺庙打理清扫或者帮助寺庙布置会场完成法事法会,寺庙也善待师生,双方面配合的十分和谐融洽相得益彰。
诸葛风华与易宪到达海峰高中的时候,原本中生高照的太阳已经偏离了中线,山顶上传来一声钟响,示意着已经下午1点,悠扬的钟声在山间不断回响,让人们感到无比惬意和舒适,通往山顶的小路上,人们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这里似乎比市内的商场还要热闹。
“坏了坏了,已经1点了,比赛开始了,队长啊队长,我就说要打车过来吧,你非要做公交车,这车速度还真是快,就只比同行的马车牛车快了那么一点点。”易宪一边唠叨一边爬山。
幸好学校建在一块土坡上,但这里说是土坡面积却不亚于光华中学的校区,而且设施应有尽有,与这周围过于自然的环境相比,真的是有些格格不入。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海峰高中就是寺庙高中,肯定也是古色古香的,什么木制房子,沙尘场地,学生们也是穿着一身僧侣的服饰,脑袋虽然不用全剃,但是也都是贴头皮的状态,然后来来回回穿梭在寺庙和学校之间,随处可以见打坐修行的学生,一群手持木棍的罗汉们在沙场上练习棍棒和武术,课堂就是宽敞的寺庙的大堂,接着一堆学生原地打坐,听着老方丈授课,想象一下这画面就觉得很有画面感,哈哈哈。”易宪一边说一边笑,喘了口气继续说:“不过现在看到这学校发现,觉得当时那想法真挺可笑的,毕竟寺庙除了投资办学之外,和学校本身就没有什么瓜葛嘛。”
“你这个意思是,看到这个景象后,你的想象破灭了呗?”诸葛队长难得接了易宪的话茬。
易宪听后很是开心,以为诸葛队长要和他继续深入交谈,于是接着说:“是啊,看到这么一所现代化高中,可不梦想破灭了呗,之前上一届比赛和海峰高中交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能在场上用个出什么少林绝学,比如金钟罩铁布衫啦、如来神掌啊,降龙十八掌哈什么的,太令人失望了。”
“降龙十八掌那是金庸小说里的招式,而且还不是少林功夫,你这人啊,知识都学杂了。”诸葛队长白了易宪一眼,两人转眼间就到了海峰中学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