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看过一次,并安顿好沙金,沙余才送了一口气:“亲爱的你已经尽全力了!看开些!养好自己,我们需要你的地方还有很多!”
沙金微微点了头,轻声说道:“谭叔只是压制住皇上的毒!最多三年,王爷要有准备!”语毕便闭上沉重的眼皮,沉沉睡去,她真的累了……
楼州辰不语,在宫里听见谭医说到那两种毒时就料到谭医的目的,救治皇上是障眼法,他要治的是皇姐!这些年谭医没有放弃研制落花解药,甚至以身试毒,经他改良的落花几乎没有改变他的容貌,然而更加痛苦。后偶然误中灯芯子,才知道它竟能以毒攻毒压制落花半年不复发,有了此次意外发现,谭医疯了般试药,好几次差点醒不过来。数十次的失败,才在长离别上找到满意结果!
谭医利用皇上给霜王后解了毒,皇上的却是他以自己毕生内力加上灯芯子长离别暂时压制,至于什么时候毒发,谭医没有告诉过自己!楼州辰内心此时也是矛盾,一边是同父皇姐,一边是皇兄唯一血脉!
沙余不明其中缘由,但她不打算知道太多,现在的局面是谭叔表面舍命救了楼元,其实是霜王后,至于楼元可能听天由命吧!
“楼州辰,让她在你这里好好修养几日,找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药给她!不能丝毫怠慢,否则我拆了你的王府!”沙余轻轻说着,仔细交代一番,“我得回去看看!”
三个当家的几日不在,虽然现在歇业,保不齐那些伙计把店里折腾成什么样。
“本王陪你去!”楼州辰想也不想,霸道地决定。
“不需要,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沙余拒绝,天天让他跟着自己还能有隐私吗?
“你是本王的女人!”摄政王的女人怎可说走就走,必须自己跟着她走才行!
“这句话我都听腻了!”不会说些好听的吗?虽然心里悄悄地有些好感,但来回倒腾就是这么一句,太没说服力,而且自己又不吃霸道总裁这一套。
两人边说边走出沙金休息的客房,浪王则在门口安静守着。沙余视而不见,他愿意守就随他去,但他要是妄想就这样拐走她的阿金,她第一个不同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沙余问浪王,“浪子就是浪子,叫什么浪王!难道不需要天天补肾吗?”
沙余心里思量过,楼州辰好歹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在这个环境里她喊人家王爷是可以的。而他一个采花大盗她实在叫不出口,有几次到了嘴边还是卡住了,名不符实,她别扭。
浪王差点吐血,什么叫天天要补肾?他有这么无度吗?有这个时间吗?再说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这些话张口就来合适么……
“王爷,我觉得沙余姑娘不同意成婚也许是好事!”浪王直言,他真心为王爷担忧啊,“她懂太多了!”
还不害臊,随时都有可能扔一个雷出来。
“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操心!现在是看在金姑娘的份上暂时饶你!朱临。”楼州辰说出了他的名字。这些日子彻查浪王,确实费了一番功夫,不过,结果还算满意。
“王爷,佩服!到底王爷的人比官府的人厉害能干!”朱临笑着说道。他没想到自己的底细那么快就被楼州辰查清楚,他一直掩藏的不是见不得人的秘密,而是别人害怕的事实。
“朱临!”沙余自顾自在嘴里叫了一句,“叫着顺口多了!看好这个门,除了大夫侍女,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阿金休息,尤其是你!”
话音刚落,沙余就已经转身出了院子,留下朱临一个人思绪凌乱着,这个沙余姑娘,真的是……无法形容。
“沙余,站住!”楼州辰疾步赶上,一声轻喝,“你要怎么样才肯同意完婚!”
哎,沙余颇感无奈:“我不爱你!怎么结婚!爱是两个人走进婚姻的基础!ok?”
不爱自己?楼州辰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个问题,爱是什么呢?是自己想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她的感觉么?自己担心她安危算不算?想与她远走高飞游山玩水不问世事算不算?
等等……
“ok是什么意思?”楼州辰问。
“老大,这不是这句话的重点!”
“那你怎么样才能爱上我?”楼州辰不死心。
“不爱!”沙余不胜其烦,这个人没完没了,突然脾气有些克制不住!
“沙余!”楼州辰一声喊,“必须爱!本王认定你了!”
呕……
沙余毫无预兆地呕了一口,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她这一呕,楼州辰脸都气黑了!
“本王的话就这么恶心你……”楼州辰压制着自己体内熊熊大火,好想一巴掌把这个女人打晕让她不再固执。
呕……
沙余再次呕了起来,这次蹲在墙角,吐地两脚发软,苦水都吐出来了,还是一阵一阵地想吐。
楼州辰眼看不对,立马喊了管家找大夫来,深怕会不会是陈太妃暗中下了什么毒。
……
没多久,沙余的吼声在王府里炸开“什么?有喜?”沙余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就是怀孕?”
赶紧想了想最后一次大姨妈,掐指一算好像有四五十天了,狼头山那次就是到今天也差不多一个月了!一次就中枪了,尼玛……
“哈哈哈哈哈!太好了!”
是楼州辰,他笑地欢天喜地,地动山摇:“管家,给大夫三倍诊金!”
“是,王爷!”管家也乐得合不拢嘴,赶紧领着大夫出去了,让他们小两口好好聊聊。刚才他还担心自家王爷的婚事,没想到王爷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要事给办好了,真是睿智啊!想着想着,老管家忍不住擦拭起眼角的泪花来。
屋里,沙余和楼州辰。
沙余一脸愁,郁闷坏了,也气坏了:“楼州辰,我要阉了你!”
说着就出手攻击楼州辰的要害,所有力气,所有招式,乱得毫无章法。
“余儿,别太用力,小心动了胎气!那就不好了!”楼州辰小心应对着,现在可不是跟她硬来的时候,千万不能伤着。
“胎你个大头鬼,给我闭嘴!”今天一定要解决了这个混账男人,太可恶了,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
呕……
一阵搜肠刮肚终止了这场乱战,她坐在椅子是喘气,休息。
脑子里就一个问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