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东西还回来,你这个小偷!”金晴媛气急败坏的冲上去,伸手往李翠花身上推。
李翠花是做惯了农活的人,力气自然是比金晴媛这个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大,不仅没有被推倒,还反手一挥,让她摔了个屁股墩。
“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老女人是不是疯了,我要报警把你们抓起来!”金晴媛躺在地上一边痛苦的呻吟着,一边怒骂道。
“你敢去报就去啊,老娘我做了就不怕人知道!”李翠花暗黄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
金晴媛被她的神情刺的发慌,刚才一醒来看到首饰不见了就有些昏头,现在一冷静才回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上一分钟还精神抖擞的喝茶,下一分钟恢复意识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这个老女人给她下了什么药,用来偷盗她的财物吗?
李翠花是不是疯了,居然敢做出这种事,只要自己一报警,警察立马就能逮到她,她凭什么这样有恃无恐!
正思忖间,衣衫不整的殷柳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一把扑倒在金晴媛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妈,刘嘉成那个魂淡,他把我,把我给…………”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开始痛哭起来,金晴媛却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她脸色苍白一片,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们母子俩是疯了吗,枉我对你们这么好,又是给刘嘉成找工作,又是租房子的,没想到养出两条白眼狼,一个偷我的首饰,一个竟敢侮,辱我的女儿!”
“哼,你说这些鬼话自己信吗,什么都我们好,还不是有用处了就给点好脸色,没用处了就一脚踢开,哎呀,为了表示歉意,愿意出一千块钱,呸,那点钱打发叫花子啊!”李翠花毫不客气的怒骂着,脸上满是嗤之以鼻。
“你,你颠倒黑白,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金晴媛气的脸色通红,颤抖的喊道。
“你去啊,你要是敢去,我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你女儿是个什么东西,平时装的清纯端庄,没想到早就被人王元过了,都是二手货了还哭什么哭,劳资还吃亏呢!”刘嘉成满脸的不屑的说着,扬了扬手机屏幕。
上面赫然出现了殷柳柳的不雅观照片,角度清晰,连她脸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这个畜生!”金晴媛的心如刀绞般疼痛,恨恨的瞪着刘嘉成。
脑袋却是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若是真弄个鱼死网破,她们母女俩可是最吃亏的,还有楚家,是绝对不可能要个有污点的主母的,那她还怎么过人上人的生活!
殷柳柳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自己越来越不干净了,现在连刘嘉成这样的男人都能随意王元浓了,她还活着做什么,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悲从心来,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划过她柔弱单薄得身体,流到地板上。
“别在这里恶心人了,装什么装!”
一听殷柳柳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李翠花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来盘算着让自家儿子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再留点证据,就能死死拿捏住这母女俩,到时候她们家的财产还不都归了自己家。
可没想到殷柳柳这么不要脸,还没结婚就跟男的手高到了一起,给她儿子戴了顶绿帽子,真是吃大亏了!
不行,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得拿些别的东西补偿才行!
李翠花想到这里,立马冲到金晴媛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将里面放着的金银首饰和散碎现金全都揣到了自己怀里。
这些东西可都是金晴媛多年的积蓄,不仅精致漂亮还价值不菲,哪能就这么拱手让给别人,急红眼的她顿时也冲了过去,两个女人你扯我袖子我拽你头发的纠缠到了一起。
自己母亲吃亏,刘嘉成哪能坐视不管,再加上他是身高马大的男人,对付个女人简直轻而易举,一出手,就将金晴媛死死的按倒在地板上。
这下子李翠花可得意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给挠了个大花脸。
接着母子俩便扬长而去,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必须得拿出一百万,刘嘉成才愿意屈尊降贵的娶了殷柳柳,否则的话,就让那些照片贴满燕京的各大角落。
被如此威胁了一番,殷柳柳气的都快晕过去了,母女两人抱头痛哭,好不凄惨,他算什么东西,殷宛宛都不要的垃圾,居然还敢打娶自己的主意,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她用手摩挲着腕子上的金镯,在心里焦急的呼喊着大仙。
金光闪耀,一只三尺高的金鼠举着爪子出现在房间里。
“大仙,你不是说用了别人的气运,我就会顺利很多吗,那为什么最近我还一直走霉运,被所有人欺负,呜呜呜呜呜!”殷柳柳哭的上心,泪珠不停地往下落。
“就那点气运够干什么,楚冠衣不是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家开了公司吗,好运都用在这上面了,至于其他的,自然是顾不上了,这还是你自己的错,谁让你不好好待在他身边,多偷点气运的。”
金鼠抖着胡子,毫不留情的数落着。
殷柳柳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哪知道楚冠衣的气运这么不经用,明明之前用殷宛宛的效果就很好,只是少许就让她过上了被人喜爱追捧的美妙生活。
再看看现在,活的比跟草都不如,更别说把殷宛宛比下去了。
“那该怎么办,我不能再过这种生活了,还有刘嘉成那个畜生,连他都能随意欺负我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自然得多多抽取气运了,否则连我也帮不了你,你就等着被那个殷宛宛踩在脚底下吧!”金鼠冷哼一声说道。
“可是我现在根本联系不上楚冠衣啊,他们家又住的神秘,我就是想上门去找也找不到。”殷柳柳一脸为难的说道。
“找不到他,就找别人,他那点气运也抵不了多大用,之前你身边有个叫宫墨的,我看他的气运也不错,倒是可以接过来用用。”
金鼠举着爪子,声音中透着幽幽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