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八回破阵而出
甚至有的人为了争夺一件兵器打了起来,也有的人在试到手的兵器威力怎么样,而更多的人去冲向藏经阁,寻找适合自己的功法。
就在这时,张皓突然醒悟,他心中震惊,这座半真半幻的幻困阵里,这些兵器功法都是真的,但它里面却蕴含着迷惑心神的功能,即使如他,还有些情不自禁,被贪欲蒙蔽心神。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晚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阻止手下这些人贪婪的一面,让他们恢复本性的一面。
破除幻阵,按常规可以有三种方法,一种是就是凭借强大的灵魂力,这种灵魂力要远在布阵人之上,使用暴力手段硬闯幻阵,第二种方法,破阵的人利用自己对阵法的熟悉,寻找出阵法中破绽,利用巧劲破阵而出,最后一种,就是寻找到幻阵的阵眼,一举将幻阵破除。
用第一种方法通过此幻阵,张皓没有一定把握,虽然他的灵魂力是比其他人强大,但在实力上和枯木有一定的差距,所以想以暴力破除幻阵,却也感到相当困难。
第二种方法,可以说张皓最有把握,但张皓却是绝不会使用此种方式,这种破阵伤亡最少,也是最常用,但却耗时长久,现在对他们来说,最宝贵的就是时间。
而第三种方法就是寻找阵眼,可以说最麻烦,但张皓却想一试,通过寻找幻阵的阵眼将此幻阵破除。
此时,张皓不再移动分毫,脑海一片清明,幻阵,一般是几个数种不同感官的攻击叠加而成,只有控制住自己的心神感官的话,就不受或少受幻阵的影响。
片刻之后,只见张皓手指微动,一手缓缓向拳套抓去,就在张皓抓起拳套瞬间,幻阵之内顿时波澜又起,刚才还冷风阵,登时变得炙热难当起來。
站立不动的张皓感受到此种变化,神色仅是微微一动,转瞬之间便又平心静气了起來,面对炙热的温度,张皓并未如何放在心上,此幻阵此时所展现的炙热温度,并不比炼丹时高多少,如此等级的火焰,对于有紫炎圣火的张皓來说,对他造不成丝毫伤害。
看着只有剑侠级别的张皓,面对着如此炙热能量,如果没有防御法宝在身,绝对难以在里面忍受多久的,但看着面色平静的张皓,龙五等人虽然心中不解,可还是不敢上前。
在此之前,张皓数次以他灵魂感知力寻找阵眼,但却无一成功,他不相信此幻阵没有阵眼,只是这个阵眼隐藏极深,所以他才冒险一试,只有身受幻阵的攻击,以他的灵魂感知力,方可寻找出此幻阵攻击发起之处,只要能找到幻阵的攻击生成方位,就可基本判断出法阵的阵眼所在。
这一点,张皓自是知晓,所以他才想赌一把,伸手抓起拳套,也正如他之所料,拳套虽然不是阵眼所在,却是法阵的枢纽,就是让阵法彻底运转起来。
此时,只见张皓缓缓戴上拳套,对大殿之上其中几个石墩攻击起来,在张皓的攻击之下,一大八小九个石墩顿时被轰碎,突然面前景色再次大变了起來,眼前的宫殿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原來的草木掩绿的山谷,此幻阵竟然突然消失不见了。
此时,笼罩在中央的迷雾开始再一次变淡,四周的景色也开始清晰进来(起来),直到迷雾彻底散去,当都博实等人看到张皓之时,就知道迷幻阵已经被张皓所破。
看到都博实等人向自己走来,张皓连忙阻止道:“你们别过来,现在只是破了最外面的迷幻阵,而里面还有其它阵法。”
“这……”都博实闻言停下脚步,惊骇问道:“张皓你可知道那其它阵法是什么?”
“洛河九宫……”
“洛河九宫!?”还没等张皓说完,都博实心中再次一惊:“难道是传说中上古大阵,洛书九宫图?”
“不错,就是洛书九宫图。”
听到张皓的确定,大家再一次沉默了下来,九宫图传世众多,各不相同,简单的单层九宫图,就是一个四方形被平等的分成了九等分。
而复杂的复式九宫图在一个四方形内被平等的分成了九九八十一等分,然而洛河九宫没有人知道有多少格,因为他并不是在一个正文形之内,传说中,由洛河女神在洛河河边因势而设,能多能少,后来被人称之为洛河九宫。
“张少侠可知破解之法?”看到张皓深思,都博实不禁开口问道。
“你们看,本来这些道路都是纵横交错,但这里却出现一条斜的。”张皓指着不远处一条斜斜的道路对众人说道。
“有一二条斜道并不奇怪,这又能说明什么?”在都博实边上的应勇锐指着其它斜路问道。
“你们看,这些斜的加上其它纵横的道路是不是有八个边……”张皓不敢将自己的猜测想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今天就麻烦大了,看着大家一副迷茫的样子,张皓又指了指四周那些道路说道:“这纵横九宫,那斜形八边……”
看着张皓不断比划,众人还是一头雾水,可张皓就是不说出来,到底是什么阵法,大家也急了,一向心直口快的应勇锐大声说道:“张皓你就不要比划了,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完了。”
“唉,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太极八卦吧,这八个边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就是由那八卦演变而来的。”张皓吧了口气,人就是这样,当一个人害怕某一事物时,就不想指导它说出来,似乎说出来就会变成真的一样,张皓也是这样,所以在应勇锐逼问之下才肯说出。
“我以为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八卦吧,这八卦也是寻常阵法,在兵阵中多的事,大哥你说是不是。”一听到是八卦阵,应勇锐倒是长长松了一口气,他最后那句话明显是对都博实说的。
张皓白了应勇锐一眼并没有多说,却蹲了下来,在地上细细的画了起来,一会又把它擦掉,就这样画了擦,擦了画,足足过了近二刻钟时间。